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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与干事的爱情
2017-12-03 12:1:8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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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离嫩江很近呀!我家在长青乡,听说过吗?”
“当然,也在嫩江边上。我对齐齐哈尔还是比较熟悉的。”我笑了笑,说:“从那到市区,怎么也得两个多小时,主任,真是麻烦你了!”
“没什么麻烦的。”主任笑笑,说:“反正我到市里办点事。”
鬼才相信你办事呢!我在心里偷偷笑了笑,说:“哦。那也谢谢你。”
走到齐齐哈尔宾馆时,主任突然对我说:“走吧,我们到这里吃顿饭吧!”
我尾随他进了齐齐哈尔宾馆,在靠窗户的一个位置上,我们俩坐了下来,他脱去羽绒服,里面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羊毛杉,映衬着他青青的胡茬,还有那一双紧张不安的眼睛。
“主任?怎么了?”我盯着他的眼睛,故做天真的问。
“我……哦,没事,你休多少天假?”主任问。
“十天。你呢?”
他略微算了算,说:“和我归队时间一样。”
当然和你一样了!请假的时候我就已经从林干事那看到你归队的日期了,所以才改在和你一样的日期到假!望着眼前这个不开窍的男人,我又想生气,又不好发火,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时,饭店里响起了一首歌——《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雨,琢磨不定,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梦,忽远又忽近,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是童安格唱的。”肖主任微微笑了笑,说:“我挺喜欢这首歌的。”
“是吗?”我直直盯着他的脸,说:“我就听不懂这首歌唱得什么意思。”
“先生,你们想点些什么?”服务员一句话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主任的眼神忙从我脸上转过去,低头看了看菜谱,说:“恩,这个,油炸花生米。剩下的就你点吧!”
我拿过菜谱,指头落在最贵的那几个菜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再来一瓶红酒……”
热气腾腾的菜肴上了满满一桌子,我顿时胃口大开,也不顾面前坐着的是主任,自顾自的大吃起来。
主任看着我笑了,说:“小高,慢点吃,别噎着!”
“恩。”我嘴巴里塞了一块鸡肉,端起杯来说:“来,干!”
主任轻轻主任说:看着小高吃饭真是一种享受。即使是再没有胃口的人也会被他感染了。以前我竟然没有发现他吃饭这么香,嘴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鱼刺剔得干干净净的,骨头也码得整整齐齐,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我只能想到“精致”这两个字来。
吃完饭,我们一同走上大街,坐公交车在沿江北路的冰球馆下了车,沿着嫩江江畔一齐向高峰家走去。不远处的江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甲,如同一条白色闪亮的带子,东北十二月的寒风冷得刺骨,可我却觉得心中有一丝丝温暖,大概是酒的作用,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小高今天没有戴眼镜,帅气的脸上找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我看着他不由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小高转过脸,也望着我,说:“主任,你也不老啊!”
“我还不老?呵呵,都三十五了!”
“不老,至少我看不老。”小高很认真的说:“你这是成熟。一个成熟的男人,是需要岁月的修炼与磨砺而成的,这可不是我们这些年轻人所能具有的。”
“可你们以后也会拥有这种成熟的啊?”我望着他,说:“但逝去的青春,就不会再拥有了。”
“我记得以前看余杰写的一本书,上面有这么句话,他说‘无知的天真不是纯洁,历经沧桑仍不改其纯真,仍坚信真、善、美的天真才是真纯洁’,他说人如果活到老,还能有一双儿童般清澈透明的眼睛,那就证明他的心还年轻着,这么说来,主任,你完全可以做一个年轻的人!”、
小高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丝真诚和渴望,朦胧中,我似乎知道他想说些什么,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流露出和他一样的真诚来,大笑了起来,说:“你读的书还挺多的嘛!小高!还读过些什么?”
他眼睛中的渴望变成了失望,而后淡淡地说:“很多,我也记不得了。”
“那把这种好习惯就保持下去吧!”我长叹了一口气,说:“读书不仅可以丰富知识,还可以修身养性。”
“好的。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你家快到了吧?”
“恩,前面就是。”他抬起头,漫不经心地望着远方,说:“谢谢主任,亲自把我送到家来。”
“没什么。反正我也是来办点事。”我揣了揣衣兜:“那我就不进去了!”
他点了点头,说:“好的。你去吧。”
我住了脚,他穿过公路,头也不回地走到对面的街道上,我忽然觉得有点失落,一种我也说不清楚的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我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高峰猛然回过头来,远远地对我喊:“主任!”
我忙回答他:“干吗?”
“元旦你有时间吗?”
元旦?今天是二十九号,那么就是两天后了?我应该没有什么事。我大声回答他:“有!”
“那我们一起去龙沙!”
龙沙是齐齐哈尔市区最古老的园林公园,自从回来,我也没有去过——“好啊!”
“那一言为定!”——他笑了,宛如阳光般灿烂。 地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微笑地说:“来,小老乡!”
干事说:元旦前我一直在思索这么一个问题,主任他到底是不是同志?如果他不是,为什么会发生那一夜的事情?如果是,为什么又在我面前如此闪躲回避?他是在顾忌自己的身份?还是压根他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回事?如果是前者,我觉得自己还有能力去摆平;但如果是后者,我就有点心虚了——想想看,我要让一个正常人变成同志,无疑是拉人下水,这对他的爱人,他的家庭,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但我从书上看到,说同性恋都是天生的,并不是后天就能改变了的,有的人不知道,可能只是他还未被唤醒罢了,那么就让我去唤醒主任吧!
坚定了这个念头,我不由得开始发现时间过得真慢,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每一小时都变成一秒,好让我能快点见到肖主任,我总想给他发个短信,或是打个电话,可理智有控制着我不要这样去做,这样肯定会让他对我起疑心,毕竟他还是我的领导——而且,一种自尊心也让我觉得不能太主动向他表示什么——可我休假回来这件事本身不就已经对他表示明白了一切了吗?他真是个笨蛋!
幸好离元旦只有两天。虽然父母对我突然回家很惊讶,但他们思念儿子的情绪掩盖住了想刨根问底的好奇心,在享受了两天难得的假期后,我和主任在龙沙公园的大门口见面了。
这天的天气很晴朗,暖暖的日头高高地挂在天上,一丝风也没有,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松脂的味道,让人不禁心旷神怡起来。肖主任今天依旧穿着那件老气的蓝灰色羽绒服,甚至还可以在羽绒服上看到几根另人很沮丧的白色羽毛。主任太不注重自己的形象了,我不由暗暗地想,找个机会,一定要包装一下他——可我似乎又意识到这并不是我的责任,而是他老婆应当做的。
我们很友好的打了声招呼,他的脸看上去气色很好,在办公室里的阴郁和疲惫似乎都已一扫而光,这使我想起了《飘》中郝思嘉对她故乡的依恋来,回到老家,果然给了主任战胜困难的力量,他的气色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俩走进龙沙公园的树林中,清晨的阳光从松柏的缝隙里照射下来,碎碎的洒满了石头铺就成的小道上,小鸟在树林里唱歌,时而婉转,时而清脆,扑扇着翅膀飞来飞去,松树和柏树给这个城市的冬天带来了绿色的生机,它们盎然地生长着,松针和柏叶洒落在黑土地上,和一片片白皑皑的积雪相映成趣。一路上,主任一直在感叹家乡的美丽给他所带来的惬意,而我则心不在焉地想该如何对他表白我的心思。
“主任!”我突然打断他,问:“你叫什么?”
“什么?”他仿佛没有听明白我的问题,有点茫然不解地又问了一次。
“你的名字?”我望着他,扬了扬眉毛。
“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主任笑了,说:“看来我这个主任当得真失败。”
“其实有很多人不知道你的名字,因为在你的下属心里,他们就觉得你叫‘肖主任’,肖主任已经像个符号一样刻在他们心里了,想改变都很困难。”我抬起头,望着他说:“就像你们对下属一样,小张小李小刘的叫惯了,一时间问你他们的真实姓名,你能一下就反映过来吗?”
主任眼睛里闪烁出一丝钦佩,而后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套理论,但我每次在文件上签的名字,你没看到吗?”
“哦,那是叫‘削苹果’了?”
“什么啊?是肖革东。”主任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却不是因为气恼。
“但我看那个字就是‘苹果’。”我假装认真的说:“你写字太草了,而且还写繁体字,所以我们干事里私下都说你是‘削苹果’主任。”
“是吗?”主任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们这帮家伙,竟然给你们的主任瞎起外号!”
“那么,以后就要练练你的签名了?”我看着他的笑容,他那浓密的眉毛舒展开来,不算大的眼睛里是那乌黑的一闪一闪的瞳孔,眼角微微泛着一丝丝皱纹,刚剪修过的胡茬在阳光下泛着青光,尖尖的下巴扬起来,没有丝毫的赘肉——他是一个多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啊!“你的名字一看就是具有时代烙印的那种。‘革命的东方,东方的革命’,将多少人的激情和年华都带上了不归之路啊!”
主任有点惊奇地看了看我,说:“没想到,你还满了解我们那个年代啊?”
“是的。”我笑了,说:“前不久看了本书,是季羡林写的《牛棚杂忆》,就是讲文革时期的事情。别忘了,我是个爱读书的人。”
主任笑了笑,说:“其实我只是背负了那个年代的烙印,却没有真正经历过。文革结束那年,我才九岁,对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而那时我还没有出生。”我若有所思地低声咕囔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什么?”主任不解地问。
“哦,没,没什么!”我忙抬起头,指着前边说:“看,劳动湖都结冰了!”
主任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光滑的湖面如同一面镜子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芒,湖中央有一些人在冰面上滑冰,不时飞溅起银色的冰花来。
“我小时候,也经常到这里来滑冰的。”我兴奋地说:“那时候我爸爸给我做了个冰车,滑起来真带劲!”
“我也滑过那种冰车,是在嫩江江面上。”主任微微笑笑,脸上写满了对过去时光的回忆。
“主任,你其实真的不老。”我望着他,认真地说。
“又在打趣我这个老同志?”肖主任望着我,笑着说:“我当兵的时候,你们还在上小学!”
我们已经走进了龙沙公园的中心,前面就是望江楼了,我对主任说:“走吧,主任,我们一同登楼!”
望江楼是建在龙沙公园劳动湖东畔的假山上的一座楼亭,也是齐齐哈尔的至高点。我和主任一同登上楼亭,一月的天气很寒冷,竟然没有一个人在,八根柱子孤零零地支撑着亭子,站在栏杆前,全市的风光尽收眼底。
我喘着粗气说:“真累啊!主任!”
肖主任轻轻一笑道:“你看你,才二十六,体力就不行了,看来回去以后真得加强政治处的体能训练了。”
我擦了擦汗说:“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主任,我算服你了。”
“你知道这楼是什么时候建的吗?”主任抚摩着楼亭的一根红柱子,慢慢地说。
“我猜是建国时建的吧。”我漫不经心地说:“看这柱子还是满新的。”
“呵呵,还是本地人呢,连这座城市标志的历史都不清楚。”主任笑了笑说:“这楼和这园子、这湖的历史一样长,是1908年黑龙江巡抚周树模建的。他在嫩江泛舟时,觉得江两岸景色非常美丽,就一时兴起,想开个湖出来,‘以谋临流之胜’,于是就两次邀请张朝墉设计改建了这园子,在南墙外凿沟引人嫩江水,在沟西侧覆土为边山,在山顶建一草亭,初名未雨亭,登亭西望,江水波光粼粼,岸边绿树成荫。后来将草亭改建为砖木结构亭,建国后又进行了两次修缮,增修了这石阶、石墙、石梯和屏风。刘少奇、周恩来、朱德、董必武、邓小平都登过这座楼,1964年7月,朱德、董必和刘伯承来齐齐哈尔市视察,游览了龙沙公园,登楼远眺,神清气爽,嫩江水碧波荡漾,齐齐哈尔风光尽收眼底,朱老总即兴挥毫题写了‘望江楼’三个大字,后将其制成黑底金字的长匾悬挂于飞檐之下,故改称为‘望江楼’。”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主任,惊奇地说道:“主任,你真厉害!竟然知道这么多!”
“你才知道啊?”主任望着我,笑着说:“你以为一个政治处主任就是这么好当的吗?”
我咬着嘴唇,笑着说:“不过据我看,部队的领导干部没几个真正有水平的。”
主任的笑容一下不见了,一种深沉的忧虑爬上了他的脸,这种表情使我感觉到仿佛又回到了单位办公室,他一定又是在想他调职的事情了。我想找个话题赶紧岔开,可主任却先开口说话了:“在部队的*上,已经形成了一种游戏规则,当你无法适应这种规则时,你就会被淘汰。性格决定命运,有什么样的个性,就势必会造成什么样的人生。”
他的话里满是沧桑,这与刚才他的轻松愉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此时此刻,我只想牵着他的手,或是紧紧抱着他,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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