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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吓得不轻,连声说道:"不会的,大哥,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吗,你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你有个么信用?"旁边一个小孩帮着腔。
"好,这个朋友,那再让他拿五千元钱请各位拐子出去喝杯茶。"说着,我拿出钱包数出五千块交给他们,我那朋友接过钱,对他说:"你今天走运,遇到这么好一个老板,以后在外面走路小心一点,不要碰到路灯了。"说着就带着所有的人走了。我和他走出来,他默默地跟在我身后,走了好远才对我说,"江老板,今天谢谢你,那个钱我会还给你的。" "我说那倒不用,你给我留个欠条,你什么时候还都行。"他听我这么说,就写了一张欠条给我,我知道他已经跑不了了。
二
这样一个帅哥,为了他那个不可能实现的美丽虚幻的爱情,付出了十分惨烈的代价,他那略带仇恨却又十分无奈的目光让我产生无限的遐想。在晕暗的路灯下,我第一次发现他长着一张无懈可击的脸,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那双灿若朗星的眼睛无助地看着我,笔挺的鼻子,浓密的眉毛,略略有点上翘的嘴角,有一丝我初恋的他的影子,但比他结合得还要完美,我有一种被电击的感觉,占有他的冲动油然而生,而此时我想的还是怎么玩弄他,没有想到爱情会这样产生,当时我没有马上行动,那天他显然心情不好,我不能这么做,再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还是改天吧,时间还长着呢,我现在可以进入他的生活了。
为了进入他的生活,我是煞费苦心的,几乎可以用无所不用其极来形容了。那天以后,虽然我没有得到他的身体,但是我已经把他作为我的目标去追求了。这种感觉最初就是征服他的成就感。过了两天我就想要有进一步的动作了,我要占有他,就给他打电话,电话关机,这么快就不理我了?虽然那天是我设的局,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啊,他明知道那个慧慧在谈朋友还去她那里,其实他也有色心啊。再说我那五千块钱也打了水漂,我满指望我的朋友会还给我的,可是他还真把那钱在那天和他一起来的兄弟打了平伙,搞得我有些哭笑不得。至于李飞为什么不理我呢?他又不知道是我做的局,我决定探个究竟。我没有再给他打电话,而是直接去了他所在的三江酒楼,进去一问,说他昨天早上辞职走了,说是到武汉市内一家什么酒楼去上班去了,我知道他是怕那伙人又去找他的麻烦,躲了起来,我想他当时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但是我要找他还是有办法的,当天晚上我就找到当初介绍他进我酒楼的小陈,诈他:"那个李飞是么回事,到处找不到他的人,说好了,我在市内还要继续做的,他怎么不见了,你见到他就对他说,别人给他开多少工钱,我也给他开那个价,要他还是到我这里来。"那个介绍人说:"江哥,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不过我可以去问问'三江'的小许,就是那个和他一起学厨师的和他一个村的许香平,上次李飞在我们酒楼做的时候,经常到我们这里来玩的那个小儿子伢(武汉土语,未成婚的小青年)。"他絮絮叨叨地给我解释了好半天,他以为我对那个许香平没有什么印象,其实我对帅哥有天生的认知度,他这么一说,那个许香平的样子就出现在我脑海里了。"那个小许也许知道他在哪里。"他继续说道。
他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没有兴趣听下去了,"那个小许也许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这个关键的信息让我眼前一亮,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消息,"你有没有那个什么许香平的电话?"问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都有点在颤抖。
"有啊。" "那你赶快跟他打个电话。"我说。
"江哥,你这样急着找他是有什么事,是不是你酒楼等着开张,我还有一个朋友也是厨师,你看行不行,要不,明天叫他来试试?" "不是的,我有别的事情找他,我认得一个老中医,听你上次说李飞的妈妈身体不大好,这个老中医好灵的,我想让他妈妈去试试。"我掩饰道。其实我哪里认识什么老中医,不过是在市内同济医院里面认得一个中医科的大夫。
"那太好了,李飞他一定会感谢你的,其实是李飞这个伢不对,到哪里去找你这样一个好老板,就是因为老徐三江酒楼的工资开得高就跳到那里,不过他可能还是因为他家里急着用钱是真的。"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掏出电话跟那个许香平联系。
"喂,你是香平吧,你晓不晓得飞飞现在在哪里?" ~~~~~~~ "啊,么事,他在家里,他没有在'三江'做了?" ~~~~~~ "你也没有在'三江'做了,你们昨天就辞工了,你们啊,就是你们年轻不懂事,要走你要提前打招呼,你们这样突然辞工,那个老徐一时到哪里去找厨工,他是蔡甸一霸,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这样,以后么样在这个行当里做?"这个小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 "你问一下他,他原来的那个老板江哥,现在武汉市内又想开一家酒楼,问他想不想来,打他的手机关机,是么回事,他不会做人,江哥教他么样做人,江哥认得一个老中医,在市内好有名气的,想让他妈妈来看看。另外给你们说一下,你们以后如果这样的话,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啊。"说着气呼呼把电话挂断。说实话,他虽然当我的面说这些话,一半是说给我听的,另一半也是实情,他姓陈的要在这个圈里混饭吃,不讨我们这些准老板的好还真不行,那个什么李飞、许香平就更不用说了。从他刚才的这个电话中,我听出了三个信息,一、李飞现在在家里面;二、许香平也辞工了,他们这种做法说明他们涉世不深,只凭个人心情好坏,而不注重社会环境的变化;三、他们现在还没有上工。哈哈哈,许香平,你的末日也不会太远,等我搞定了那个李飞以后,也会把你弄上手的。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小陈说:"你刚才怎么不问一下那个许香平现在什么地方?我想和他见个面,让他也到我这里来。" "不用了吧,江哥,这种事我搞定就行了。"你搞定,你搞得定吗,我心里暗暗发笑,口里说:"你还不晓得江哥的为人,我还是当面跟他谈谈,免得以后又不辞而别的,搞得大家都不好,再说,我也想交交香平这个朋友。" "江哥,你做人就是到位。"他一边奉承我,一边给那个许香平打电话。一会儿他们就约好了,晚上到汉阳来(武汉市内的一个区,紧接蔡甸区,离蔡甸约20分钟车程)。
"你应该和他说一下,让他一个人来,不要叫李飞,李飞的妈妈身体不好,他要在家里照顾一下。" "这倒也是,江哥,你心真细。"他又给许香平打了一个电话。我们到汉阳一个叫郭次口的地方找一个宵夜的地方,这个地方糍粑鱼、油焖大虾做得不错。大约一个小时后,那个许香平来了,短短的头发,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一脸阳光灿烂的样子。粉红的T恤,淡黄的长裤,一进来就是那么青春夺人。他见到我和小陈,就拿出一包"蓝楼"香烟(武汉市的名牌烟黄鹤楼,包装为深蓝色,市场零售价为17元),那烟显然是刚买的,一整包,封签刚拆的。第一支是给我敬的:"江老板,抽烟。"随后就一起坐下来,我临时改变了主意,为什么一定要以后呢,今天不就是一个很好机会吗?今天就不能醉里挑灯看剑吗?我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老板来一个中锅油焖大虾、一个毛豆,一个糍粑鱼,"武汉就是好,小吃不贵,又好吃,"再拿一箱冰啤酒。"我先声夺人。"江哥,不是我却(推却)你的意思,我不能多喝,晚上弟妹(表示自己的老婆)一个人带伢,我怕回去晚了她说,叫香平陪你吧,香平,你替我把江哥陪好。"小陈是知道我酒量的,一看我今天这个架式有点害怕,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他小伢才一岁,也挺不容易的。
"好,没问题。"许香平一脸豪情,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暗暗好笑。
三个人一箱冰啤酒很快就喝完了,许香平和小陈的舌头就有点打卷,小陈站起来,对我说:"江哥,我先走,改天我再感谢你,老板,江哥的帐改天我来结。"原来他和这里的老板是熟人,他又对许香平说:"你一定帮我把江哥陪好!""我晓得的。"小陈走了,他一个怎是我的对手,我又要了一箱,许香平显然不能再喝了,身体开始有点晃动,口气也大了起来,没有叫我江老板,直接和小陈一样叫我江哥,反反复复地给我谈他现在正在怎么样追一个女孩,怎么样情人节送花,怎么样接吻,倒是把已经不太清醒的我听得热血沸腾的, "你和她上过床没有。" "还没有,"他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就有点豪言壮语了,"和她上床还不容易,只要我想。" "怕是只有她想才行吧。"我要打击打击他,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怕还是一个儿子伢吧。"旁边居然有个声音。原来是油焖大虾的老板。他一边打趣许香平,一边过来敬酒。
"这个老板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他又不好意思笑起来了。
这一箱酒我们没有喝完,喝到一半的时候,他吐了,然后就趴在桌上,其时,我也喝得差不多了,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对那个路边摊的老板说:"老板,你帮我们在这附近开个房,我们休息一下。"小吃店里的老板在附近一个叫玫瑰大酒店的地方给我们开了个豪华大房,回来对我说今天这里有会议,没有标准间了,你们两个就在一张床上将就一下吧。然后帮我把许香平一起扶到房间里后走了。我比许香平还是清醒一点,勉勉强强洗了个澡,心猿意马睡在他身边。这样一个帅哥,一个刚才还在和我谈论他怎么追女孩子的帅哥,一个刚才还笑得阳光灿烂的大男孩,一个一说到和女孩上床就脸红,却又不认输的男孩,就这样毫无知觉地被酒麻醉在床上,准确地说是被我用酒灌到床上的。我轻轻地推了推他,没有动。加大点力度,还是没有动。叫叫他:"香平,香平。"还是没有反映。我心里有些害怕,别是酒精中毒吧,我试了试他的鼻息,有些重。我听说把全身的衣物解开,有助于解酒和醉酒后人体呼吸,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他粉红色的上衣脱掉,他的胸部发育得很好,虽然是19岁(也是喝酒时才知道的),但是腋下的汗毛好多,有一点点汗味,我嗅到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我有点头晕,平坦的小腹上那个圆圆的肚脐十分性感。我又脱掉他身上所有的衣物,他毫无知觉,他赤裸裸地在我面前了。他性感的身体,帅气的脸庞,青春的冲动,无一不在冲击我的性欲。我突然想到一个恶作剧的好办法,把房间开得开开的,让人都来看一看这个帅哥的胴体不是更有意思吗,可是时近深夜,我把房开了半个多小时,一个人都没有。再说我也有一点害怕,毕竟这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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