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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周一,我见我身体没事,便恢复正常上班。到了中午,老婆打电话过来,问我回不回家吃饭。
我还有些犹豫,就问老婆儿子在不在家。老婆说儿子今天上学了,他骂我死蠢。幼儿园的孩子一托就是一天,中午是不送回家的。这是常识,我居然记不清了。
我就答应老婆回家吃饭。得了那种病,对我来说,最怕的还是儿子会受到我传染。
我脾气不好,我老婆知道的,我工作的事,我不许她过问,她也从不惹我恼怒。除非我愿意说,她才跟着商量起来。在我们当地,像我这样的男人,偶尔赌赌钱,偶尔去一趟桑拿,也不算坏。因为我们对家的责任心还在,大环境影响下,男人花心不独我一人。
有时,我在外那么拼,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回到家,老婆已经煮好饭,煲好汤等我。她今天早上下课下得早。
是了,我得介绍我老婆,她叫康西,年龄上我大她三岁。我一直称呼她小西,在别人面前我叫她小康。我娶她的时候,她大专毕业仅一年。那时,她刚刚安被排到我们镇的中心小学任教。她是隔壁城市人,惠州人士。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我爸教我的,从小我就习惯这模式。成家后,我在家里吃饭,也这样教育我儿子的。我跟我老婆吃饭,安安静静,充满对食物的友好感。这很科学,吃饭时,说话的话出现喷饭的几率会大很多。
吃完饭之后,小西去洗碗,我在大厅看电视,吃起水果。小西忙完后,才过来跟我一起看新闻,我们这时才正式说说话。
小西无非讲这两天,我们的宝贝儿子刘汝良过得怎么样,怎么淘气,以及老人家的健康情况。按计生条例,我们只能生一胎。所以这个儿子,负载着所有大人的爱,与期望。我也如此,因为他长得像我,我疼他到无可复加。每次出外游玩,我都会给儿子买玩具,他的房间玩具琳琅满目,堆积如山。他想要什么,我能做到的,我都会给他实现。
小西自然问起我在澳门的事,我就说主要陪老板玩,交际需要。而我自己没带多少钱过去,没怎么赌钱。之后,小西就没追问我这两天消失的事。
没过多久,我们就回房间午休。我习惯脱剩一条内裤睡觉,进了房间后,我就开始扔掉身上所有。
“你的肚子怎么了?”小西突然问起我。我很意外,望着自己肚子看。
我没进化好,毛发旺盛,肚脐上下都是。而今天只有汗青一大片。我猛地想起前天,医生他是怎么拿着刀,横竖地飞舞。
“我不但这里的毛刮了,下面也剃干净了。”说完,我就把内裤也脱了。
“你干嘛刮它?”小西疑惑不解。
“人家说刮掉了,那东西会大很多。我就试试看。”
“你变态!”小西骂了,我感觉她生气了。
但是,我一点也不怕我老婆,我很自信我能哄她开心。
“那就让变态来得更猛烈些吧。”我邪恶地笑。
说完,我就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把她不该穿的,都脱了。再然后,从上到下,把她调戏得走火入魔,欲罢不能。
忽地,她皱起眉,用手把我的十多厘米拍走,说:“臭死了,有异味。”
我正性致勃勃,她的话如一盆冷水,让我一下子凉了。
“你去洗吧,真的很臭。”她表情委屈,满脸无奈,毫无做作。
我猛地想起昨夜,跟周岩发生不堪回首,又禁不住回首的事。
紧接着,我跑进洗手间,好好清洗起来。一边清洗我的罪状,与回忆;一边我脑里还想着,得给老婆解释:“你看我对你多好,昨晚大老板非要给我找女人玩。我死活不肯去,最后我只好自己用手解决。”
我知道这样骗人家,罪恶感与无耻感相当。但生活中,谁没有几次谎言,不管善意还是恶意,能维护我们的家就是道理。
小西信我了,这个中午她为了回报我,挺主动的,爬上爬下的。我跟着她也爬上爬下。她把我调教得全身是汗,所谓酣畅淋漓。
正因为体味老婆种种的好,我特别害怕周岩。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没到过周岩的工厂去,也没让他来找过我。周岩倒是每天给我打电话,说打麻将三缺一;说他水库抓了一条大鱼要宴请我;说他朋友从台湾带回几盒好茶叶,要给我两盒尝尝,等等。我抵住了诱惑。最主要,我是抵住了周岩的真人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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