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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波问子旋:上次你讲到高中毕业,似乎是有种失落感为什么?
子旋说:那年我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这本来就不是很开心的话题。还好在家呆了一段时间,觉得闷得很,家人也觉得这不是办法,也同意让我与几个同学到伊宁市一家大酒店当服务生。
海波问:在那里是不是有了艳遇呢?
子旋说:你说对了,在那家酒店还遇到一位让我喜欢的男孩。那男孩子好像叫阿祥,对,就是这个名字。他长得很俊俏,在有点象现在的陆毅。个头、肤色都很象,服饰也喜欢穿休闲服,一身朝气,很阳光的样子。我是到酒店第三天时见到他的,就觉得与他投缘。他见我第一面,就对我很阳光地笑着,然后伸出他那双很大的手来,暖暖地握着我的手,我当时感到很温暖,有一种暖流渗进我的血液中,我脸色顿时红了起来,不敢抬头看他,因为我感到他的眼光似乎能穿透我的心扉,把我的想法都看得一清二楚。然而,我还是挡不住他的**,缓缓地抬起头来,我看到他火热的眼神中散发着一种让我晕眩的光芒,我被他深深地吸引着,傻傻地盯着他,笑意从心底溢出来。
他看我如此失态,倒是很镇静地说:我叫阿祥,是这里的领班,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我一脸红云地说:我叫子旋,才到这里三天,以后多多关照。
他笑着说:当然了。
说着就伸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一脸爱意,我感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暖,温暖得要将我融化,将我的心俘虏。我怕其他服务生过来看到,急忙对他说:有时间我们再聊好吗?
他一脸灿烂地说:好呀,不过,今天晚上,我在宿舍等你。
我心花怒放地笑着点点头离去。
那天晚上,酒店的客人也不多,大约十点多,酒店就没有人了。大家就收拾完毕,就下班了。
我到澡堂洗了澡,换了一身自认为满意的衣服,哼着小曲,来到S楼A座407房间的门前,轻轻地敲门,就听到里面人喊:请进。
推门而入,我看到阿祥正斜躺在床上,翻着书。
看到是我,急忙迎了上来说:你来了,请坐。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阿祥的对面,阿祥此时穿着背心与休闲短裤,很性感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让我呼吸都变得急促。我盯着他的身体发愣,他笑着说:怎么,子旋,不舒服吗?不如到床上躺一会儿。
我笑着说:没什么,不用了。
就在我笑意未减时,阿祥已从床上站了起来,顺势将我抱进了怀里。
这太突然了,让我都来不及反应。
可是,在他怀里的那一瞬间,闻到浓重的独特体香,我本想挣扎的,可是却一下子没有丝毫力气,任由着他将我抱到床上,轻轻的平放。
他的动作是那么轻,轻的让我陶醉,让我的迷幻,让我进入一种梦觉的状态。
我的脸火辣辣的,我的眼睛迷离扑塑,我看到他把房间的灯光拧暗,我感到他的唇暖暖地印在我的唇上,很轻很柔很绵,让我迷幻地回应,听任他放肆地对我进行温情轰炸。
我都完全被他的柔情融化了。我们闭着双眼,脱着对方的衣服,就感到他如山般覆在我的身上,我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抚爱,自然是不知天南地北,任由体内的**放纵,任压抑的情怀释放。
那天做了好久,好久,那天,我没有回去,在他宽厚的胸膛中睡了一个幸福的觉。
这之后,我与阿祥每天除了上班,更多的时间是在他的宿舍度过的。
这种状况大约持续了半年时间。
因为阿祥的父亲曾来过好几次,让他回家一趟,说是相亲。
阿祥曾征求我的意见,我真的是手足无措,这可是自己从未想过,也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只是无助地哭泣,因为我知道这可能就意味着与阿祥的情感到了尽头。
尽管阿祥没有明说,但是我已能感到阿祥的内心痛苦。
他无法选择,一边是养育了自己几十年的父亲,他们养育自己,不就是想在年迈时,能看着自己能早生贵子,以续香火。
一边是自己一见倾心的我,他怎能舍弃,多少个夜里,二人缠缠绵绵、暮暮朝朝,在这个房间里有多少值得二人回忆的点点滴滴。
自从阿祥父亲来了之后,阿祥似乎就没再开心过,除非与我在一起,他才会露出那阳光灿烂般的笑脸。
我知道阿祥在我与他的家人之间无法取舍,他是独子,他不结婚育子,他家的香火将会断绝,他会伤父亲的心。
可是我怎么办?他结婚,我该怎么办?我们相对而泣,真的不知如何处理。
阿祥家父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阿祥每接一次都会伤心一回,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回家一趟,要把事情处理一下。
我知道这已成定局,已成了不可挽回的事实。
于是,在一个秋雨绵绵的星期天,阿祥与我恋恋不舍地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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