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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起身子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又来了一句:“我知道你就是和我玩玩的,或许连分手的话都不用说,你就可以全身而退完全消失了,反正我也找不着你。你可以继续回去找你的什么白毛,什么黑毛,我不会有意见的。”我越说越真,脸上的表情也配合得妙到毫巅。
他有点急:“你胡说什么啊,我不是说了和他分手了么?”
我继续我的构思:“他又没同意分,反正你又说不过他,他跟你扯半天,你一高兴,就又和他合好了呗,爽的时候,什么好听说啥,谁不会?你就承认吧,反正你挺喜欢他的。”
他这下是真气急了:“你要气死我啊,我我我……”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表达。他脸红了,额头也胀了起来,是真气急了。
突然觉得自己的戏有点过,管他是真心假意,我只知道,现在,这个大屌帅哥光着身子和我在一起,并且似乎很开心和我在一起,这是真实的,其它的,管他娘的。我忙搂着他的腰:“好好好,这次是我说错了,你别着急,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啦,二皮脸。”
他恨恨地盯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气我急我很开心是不是?”
“对不起啦,我错了。”我只好继续赔不是。
“你说对不起就算了?我刚才让你气得把我聪明的脑细胞至少气死了一半儿,光说就行了?说,你应该怎么安慰我?”他粗着声音冲我吼。
他还有聪明的脑细胞?这话比我自称二八佳人还令人作呕。可是他现在真急了也,不能取笑他,只好随他自吹自擂,我搂着他的脖子,重重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这样可以了吧?气平了吧?”
他这才满意地趴下,突然又抬起头:“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二皮脸?以后不许这么叫了啊。你得叫我鹏爷,或者鹏哥,要不,你可以尊称我为相公,官人,或者老公。”
美死你了,叫你老公,老子晚上就把你的后庭开了,看谁是谁的老公。我狠狠地瞪着他。
他得意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别瞪啦,再瞪你的眼睛也没我大,嘻嘻,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
我想把他从我身上掀开,他居高临下压着我的体位实在是不利于我对他的淫威进行反抗,他想亲我,想顶我,想怎么着我都成,可是我一用力,他腰一沉就把我镇压了,搞得我后面又痛了起来,我哎哟一声。
他松开我,抱着我侧过身:“还很痛啊?”
“是啊,死鬼。你把我搞得痛死了,还说在乎我喜欢我,你刚才根本就不管我痛不痛,捣蒜容也没你这么起劲的,你他妈简直就是个野兽,**犯。”我恨恨地骂他。
他嘻嘻地笑,包含了得意,高兴,开心等各种入侵者征服者的情绪。
我突然问他:“你操你白毛也是这么顾头不顾腚的乱来么?”
他想了想,说:“他不让我玩他后面,他用嘴帮我吸的。”
“爽么?”
“爽。”他很老实地说。
“有今天这么爽么?”我无耻地问。
他想了想,诚恳地说:“今天特别特别特别爽,我从来没这么爽过。”
这回答让我满意,要不然老子的后庭白让他攻陷了:“你们上次做是啥时候?”
“一个月前吧。”我问啥他说啥,特别不设防。
“骗人吧你就。”
“不骗你,真的。其实,你是我第一个。”
“胡说,你不是说你在读书的时候就玩过好几个同学么?”我找着他的说谎的“证据”了,狠狠地揭发他。
他吃吃地笑起来:“你傻啊,我逗你的。我十三岁进清华,十六岁毕业,玩谁啊?然后去了国外,三年前才回来。”
“十六岁就不能玩么?那也可以玩啊。还有,你去国外去了六年,也难保干净。说,你在国外是不是天天风流来着?”我穷追不舍。
他温存地拍拍嗅着我的头发:“宝贝,我和我爸妈住一起,怎么可能去风流?为了消耗我当时过剩的精力,我爸还让我去练博击,哪有精力玩那个?你真的是我的第一个。”
“哼,不信,第一个,你哪像是第一次做案啊?手法老练,而且没插错地方。”
“你又不是女人,你就一个眼儿,我怎么会插错地方。”他又笑了,肚皮轻快而富有弹性地在我肚子拍打着,好性感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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