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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话:“别生气了,好么,你生气我会很紧张的。”
我不理他,心里悲壮得好象走上刑场的刘胡兰。
他突然俯在我耳边,低低地说了三个字。
啊,天呐,这仨字简直就是久旱之地落甘露,千年铁树喜开花。
死小子,还说不会哄人,这三个字就是最好的哄人武器么,我很爷们儿的心被他搞得像烈日下的奶油冰激淋,化得一塌糊涂。
我扭过头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他脸红了,天啦,他居然脸红了,他也会害羞?
我追着问他:“说啊?我没听见。”
他神态颇不自然地又说了一遍。
我心跳不已,我得承认,我真的很贱很贱,三个字就把我哄倒了,娘的,可是,问问天下群GAY,谁不喜欢这三个字呢?尤其是我这种多情的GAY,何况还是一个刚刚经历了空前高潮的多情的GAY.我不无肉麻地自我安慰一番,心里多少有点觉得自己很呕。
他握住了我的手,陪着小心:“你还生气么?”
我继续扭捏作态,哼了一声,白眼扁嘴地把手抽回来,那样子来自我独自在家时模仿陈晓旭扮演的林妹妹吃酸的作派。
他呆了呆,伸手又握住我的手,我挣扎,他用力,算啦算了,我不再吊起来卖了,凭他握着算了,反正我守了几十年的堡垒都让他攻克了,还在乎摸一小手?我老脸皮子厚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握着我的手,压回到我身上,一手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鼻尖:“别生气了。”
我这才放出一点转嗔作喜的信号,用脚趾像螃蟹一样轻轻钳了一下他的肌肉发达的小腿。
他把脸靠着我的脸卧倒了,手抓着我的手。
“我刚才没打痛你吧?”我摸着他背,他的不是那种长得很横的人,但是肩宽胸阔,肌肉很精壮,摸着感觉挺好。
他哼了一声:“就你也能打痛我。”
臭小子小瞧我,我在他背上挠了一下,可惜,没把指甲留下,他嘻嘻笑着动了一下,然后问我:“你刚才为什么用力打了几下就越打越轻了,是不是心里不舍得打我?”
美死你了,我当然矢口否认:“我没体力了。”
他嘿嘿一笑:“你真不诚实。”
哼,就不说实话,不能让他太高兴了。我转过话题,问他:“你真和他分手了?他怎么说啊?”
“我发完短信就关机了,现在也没开。”
哼,臭小子,这还差不多。可是,为啥要关机呢:“你干嘛关机啊?真要分手,躲是躲不开的。”
“他很烦的,会一直在电话里和我说,扯这扯那的,我扯不过他,所以干脆关机。”
笨蛋,这有什么烦不烦的,你直接说一句:“我不爱你了”不就结了?臭小子,还是忍不了这个心,我恨恨地想:“你躲是躲不开的啊,万一他找你家去,找你公司去怎么办?”
“他不知道我在哪儿上班,也没我家电话和钥匙。再说了,他一般要到下午一两点钟才起床,这会子估计还做梦呢。”
我哼了一声,幽幽地说:“我作息很有规律的,你和我分手的时候,不用给我发短信,也不用关机了,直接和我一说就得,我不会纠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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