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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干脆站起来,拉着我到另一张椅子上坐着,大花痴和小武生也过来了,靠着我坐一块,我心眼神都在臭小子身上,没时间管别的。
大花痴为我两肋插刀,向白毛用两眼丢了几把刀。
我忍着火,声音发颤地问他:“伤哪儿啦?要不要紧啊?”
他拍拍我的手:“没事儿了,就是一红酒瓶子砸我胳膊肘儿上了,划了几道口子,不深,缝了几针。”
我摸他的头:“那你头上的血怎么回事啊?”
“没事,揍人的时侯溅我头上的。”
他没事,哦,没事,太好了,我心里一下宽快了不少,突然想哭,我忍啊:“胳膊真没事啊,没伤着骨头?其他地方没事吧?”
“没事,都没事儿,我刚才缝针的时候让他给你打电话,他没说明白啊?”他安慰我,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不像往常那样硬梆梆的,有点软有点弱,我好心疼啊。
他拍拍我的手说:“今天晚上惹的事不小,看来得找个朋友过来,我给公安部的哥们打一电话,你帮我查电话号码。”
我给他查号码,拨通了给他,他开始在电话里和那个人说,那人问清了是哪个局,什么人在后,把电话挂了。
不多会儿,我看到那个盘查他的条子就接了一个手机,啊啊着出门了。
我问他:“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啊?”
小武生也帮我看着他头上的血痕,鉴定一下后说:“没事的小林,不是他的血。”
他冲小武生一笑,然后对我说:“我现在就觉得特别累,没别的,你放心吧。我估计一会儿就可以走了。”
我正要说话,门开了,呼啦啦冲进来一彪人,首当其冲的是一个短小精悍的中年男人,白毛一看到他就跳起来:“小叔,我在这儿呢。”
然后呼啦地这彪人裹了过去,把白毛围住了。
然后一个警察厉声喝问:“你们谁啊?要干嘛?”
白毛叔开始向警察交涉,然后白毛拉着他叔的手,眼睛直往我这边儿瞟。
我抓紧了臭小子的手,这破孩子又想做什么呢?
臭小子拍拍我的手:“没事儿,放心吧。”
然后接手机警察进来了,四处找人,看到臭小子后走过来:“你是张局的朋友?呵呵,你够能的啊,一个打七个,还把人都打趴下了。你伤得不重吧?还好没出啥大事儿,唔,那你就先走吧,刚才事儿也跟我说了,以后少掺和他们这帮小子的事儿,把手机给我一个,你先走吧。”
臭小子和他道声谢,我们四个人就要走。
白毛眼尖,叫一声:“大鹏,哥,等一下。”
臭小子回过头看着他。我又抓紧了他的手。
白毛看着他,一脸的不舍得与犹豫:“我送你吧。我开车送你吧。”
臭小子说:“不用了,我打车走。”
白毛眼睛里有着泪花,我扭过头,不想看,白毛说:“我那我明天去看你?好不好,哥?”他的语气前所末有的温柔温顺和哀求。
臭小子重重地唉口气:“不用了,谢谢,你好好地过你的日子吧,别没事就拿不相干的人撒气。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走啦!”
说完,他搂着我的肩膀推开门走出去。
外面,雪花下大了,把车,路,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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