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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短消息着实令我心头一热,虎躯一震。可惜当时只跑到三十六分钟,不能停。俺咬牙切齿地坚持着。
他又发了一个短消息:“为什么不回复我啊,我好伤心哦。”
贫,真贫啊。
跑完休息的时候,我开始和他机聊,不是鸡聊,是手机聊天:“你丫好贫啊,你是不是没有和人做过爱啊,在我这儿找性幻想来了?”
“胡说,老子大学的时候就上过好几个帅哥呢。”
典型的鸭子嘴,鬼才相信。
他嘻皮笑脸地提出无理的要求:“你用手机照张照片发给我看吧。”
哈哈,我乐出声来,估计声音太轻舞飞扬,引起了帅哥教练的注意:“俺用的是十年前的老款阿尔卡特,不能拍照,哈哈。”
他显然颇失望:“真他妈抠。”
不理他了。我准备去洗澡,路过教练的时候,他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你体力够好的嘛。”
呵呵,这十天我天天一小时跑够十公里,有时甚至加量到12公里,理所当然地成为该健身中心跑步区最为引人注目的红星。但是当帅哥教练如此称赞,藕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羞涩:“嘻嘻,一般吧,我跑得慢呢。”
教练笑起来老好看了,就是不能露牙,可是他说话就得露牙:“你不做器械了?做点器材比较容易保持减肥效果,有氧结合无氧是最好的。来吧,我保护你。”
晕倒,老子撞桃花运了还是咋的。
晕晕乎乎地做了一组器械,胳膊酸得可以,但是当我卧推的时候,教练站在我头后保护的时候,我从下而上,分明清晰地看到他裆下那鼓鼓的一包,我的天,这兴奋劲儿甭提了,于是我推举得分外有力。
完事的时候,我坐在那儿喝水,教练笑嘻嘻地看着我:“看不出来,你的力量不错哦。”
是嘛,我可一直以为我是力不能缚鸡的文艺老青年呢。教练的夸奖让我有点飘。
教练伸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你的效果蛮好的,脸小了一圈的样子。对了,你哪年生人的啊。”
这这这,空气里洋溢着某种异样的味道呢。
我说:“你看我像几年的啊?”
“看不出来,像是79,80的吧,最多不会超过78年。”
这猜测简直让人要兴奋得要飞天,敢情我看上去如此青春。我像献宝似地告诉他其实我已经是三张多很多的人了。教练可爱地瞪大了眼,一脸大不相信的样子。
洗澡的时候,想着教练的那一包,愈加兴奋起来,只是跑步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啦。不行了,老子忙过这几天就得找人419去,嘿嘿。
可计划永远撵不上变化,接下来的几天忙碌如故,因为有一个小男高音要参加一个全国的啥比赛,天天晚上要求加课。搞得林老师我在坚持长跑之余,就只好放弃了器材,压缩了健身时间,自然也少了多少YY教练的机会啊。每天晚上在琴房陪着他练那首难听死了的咏叹调。
小男高长得还行,据说过去是个练舞蹈的,惜乎腿脚太硬,没有前途,仗着家里有钱,天生乐感,学了美声,其声细嫩如我,就是高音不稳定舌头又有点大,小男高叉着腿缩着脖子在那儿唱“Nessun dorma”,我听着好象在说“来送豆了吗?”
坚持到九月初一个周末小男高音参加完北京赛区的预赛时,已经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半月啦。那天偶尔在排练厅上称一要幺,居然减掉了18公斤,哈哈。因为俺的严厉要求,小男高成功地闯过初赛,进入第二轮,因为减肥的缘故,俺回绝了小男高请客的要求。这段日子日程紧凑,上网自然就少了,见着那小子的时候也少了,他也没再骚扰我,只是偶尔会发个短消息什么的,说一些暖昧的话,哼,这种八十年代后的花花玩意儿,对我而言简直是小儿科,浑然不当回事。为了慰劳自己,俺决定晚上去探一探工体东门的美人窟。
嘻嘻,我也是应该乐一乐了。堤内水满不泄,是要出人命滴。
好玩的是,在美人窟里,居然遇上了熟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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