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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王芃泽身体一晃,也潜入了水中,似乎寻找了一下,然后那张着急的脸越来越近了。王芃泽的大手伸过来,似乎要托住柱子的腰,这让柱子有些惊慌,双腿一蹬向上游去,钻出水面大口呼吸着。
王芃泽紧跟着钻出水面,笑道:“你学得倒是挺快的。不过还是少潜水吧,你平衡力不好,你……”
几个词已经到了最边,王芃泽敏感地止住了话语。
柱子说:“其实没事。你不教我游泳,我就自己学,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能游泳。我左胳膊就是手没有劲,可是游泳时候用的是整条胳膊,我侧着游就行了。”
柱子一边说,一边绕着王芃泽游来游去。王芃泽静默地看着,几分钟后眼圈湿润了,还好这是黑夜,不至于被柱子看出来。
“我潜水也没事,其实挺安全的。”柱子说完,便潜了下去。
这给了王芃泽一个调整情绪的时间,他也立刻潜到水下去,心想可以用湖水掩饰一下。可是柱子并没有潜远,仍是围绕在王芃泽身边。这一来两人撞在一起,出现了小混乱,柱子失去了平衡,慌张起来,手忙脚乱中,一脚蹬到了王芃泽的私密部位。
两人都要叫出声来,一个是因为疼痛,一个是因为害怕。但这是在水下,声音没喊出来,反而咕嘟嘟地喝了许多水。
王芃泽挣扎着游回到岸边,狼狈地坐下来,痛苦地揉着下体。柱子跟着跑过来,不停地喊:“叔,叔,你没事吧……”
王芃泽疼得脸都抽搐了,疼痛还没有缓解,他难受得躺下去,又坐起来,又躺下去……
柱子紧张极了,觉得自己闯了个天大的祸。他顿时失去了理智与冷静,跪在王芃泽身边,出于本能扳着王芃泽的大腿和手,着急地喊:
“叔,你让我看一下,你把手拿开让我看一下……”
王芃泽心里正生气,另一只手挥起巴掌打开了柱子的头。
“喊什么喊,让我安静一会儿。”
柱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沮丧而又尴尬地退到一边去,望着王芃泽陷于疼痛中的身体,眼角渐渐闪出了泪光。这时候两只小狼绕着湖边跑了过来,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站得远远地对着王芃泽,用稚嫩的声音嗷嗷叫。
王芃泽渐渐安静下来,躺在沙岸上闭目养神。夜色里星光并不亮,于是王芃泽白皙的皮肤带上了一种黝暗的色泽,在高大而平整的躯体上神秘地流动着。
柱子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他望了望那两只嗥得越来越起劲儿的小狼,突然很有兴趣地去猜测,以狼的眼光来看,面前横陈的这个中年男人赤裸的身体会不会有一种其他的诱惑力。想到后来他心生一种厌恶,捡起一块石子扔过去,赶走了两只小狼。
看到王芃泽似乎已经不疼了,柱子便走过去坐下来。没有王芃泽的允许,他不敢往下看那私密的部位,于是对着王芃泽的脸,轻声问:
“叔,你不疼了吧?”
“嗯。”王芃泽应了一声,坐起来。两人站起身来,绕过湖边去远处的石头上拿衣服。
走路的时候,柱子一直在想刚刚在水中,脚突然接触到王芃泽的私密处时那种软软的感觉,终于忍不住往王芃泽的下身看去。王芃泽察觉了,无奈地笑道:
“没事。反正我已经生过儿子了,就算踢坏了也没关系。”
但是突然伸手拧住了柱子的耳朵,装出凶恶的表情,说:
“幸亏是在水里,否则你叔真要被你踢成个废人了。”
穿衣服的时候,王芃泽看到两只小狼正围绕着湖边的一个小土堆相互追逐,愣了一下,对柱子说:“叫人看了心酸呀,这两个小家伙不知道他们玩耍的地方埋着他们的娘。”
柱子看了一眼,也黯然神伤。
消灭狼的那一天,王芃泽和老赵开车送柱子去镇上的医院,走了之后,大刘、小刘、和小彭望着母狼的尸体不知该如何处理,心想如果老赵在,估计又是拿来烧菜,可是经过这场搏斗,想起来谁都会无法下咽。商量之后,决定趁老赵不在,干脆埋了吧,于是到湖边做了个小小的坟。后来告诉老赵,老赵叹了口气,说埋得好,要是你们让我拿来做菜,我还下不了手呢。
王芃泽对柱子说:“我常常在想我们其实做了一件错事,不管是考虑到这两只小家伙,还是对你来说……特别是对你,我犯下的过错是无法挽回的。”
王芃泽牵起柱子那只软弱无力的左手,两人一起走回山洞。
王芃泽的背来的包里有许多吃的,牛肉干、盒装的鱼罐头、各种水果和点心,他没有放回科考队的院子里,直接背到这里来了。找个干净的地方,铺了一层干草,把食物都拿出来摆在上面,让柱子吃。自己则把更多干草铺开了,躺在上面看着柱子。
柱子问:“叔,你怎么不吃?”
“我这会儿不想吃。”
王芃泽望着柱子的吃相,过了一会儿,笑道:“你吃东西吧,我喝酒。”
伸手把包掂过来,拿出一瓶酒,拧掉了塑料盖,就着瓶子喝了一口。
柱子望着黑暗的山洞中王芃泽亮晶晶的眼睛,怔了一会儿。
王芃泽问:“怎么了柱子?”
柱子说:“我也要喝酒。”
王芃泽抬起身子,把酒瓶递给柱子。
“没有杯子,你也直接对着瓶子喝吧。”
凡是王芃泽接触过的东西,柱子都想去碰一碰。他接过瓶子,看着瓶口,那刚刚被王芃泽的嘴唇和舌头接触过的地方,似乎留下了湿润的余香。柱子把瓶子举到嘴边,喝了一口。
“好不好喝?”王芃泽问。
“嗯。”柱子点了点头,一脸的平静。
“这可是烈性酒呀。”王芃泽笑道,“看来你以后会是个酒鬼呢。”
柱子把酒瓶还给王芃泽。王芃泽喝了两口,又递给柱子。柱子大口喝了,再还回来……最后酒瓶空了,慢慢地滚到远处。两人都醉了,柱子躺到王芃泽身边,头枕在王芃泽的胳膊上,侧过身去,抱着王芃泽宽宽的胸膛。
柱子因酒精的刺激而变得分外大胆,从来没有这么多话过,迷迷糊糊地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王芃泽有一声没一声地敷衍着,昏昏欲睡。
后来柱子问:“叔,我今天真的没有踢坏你么?”
王芃泽“嗯”了一声。
“那我摸摸看有没有踢坏吧?”
王芃泽又是一声“嗯”。
于是柱子便摸索着掀开王芃泽的衬衣,手沿着暖暖的肚皮刚伸进皮带里。王芃泽感觉到了,用力拿开了柱子的手。
“老实点儿。”
柱子问:“你刚刚不是同意了么?”
王芃泽睡意朦胧地道:“早跟你说没事了。”
柱子翻了个身,不吭声了。
王芃泽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又醒来,发觉柱子还没睡,大睁两眼望着山壁上的佛像。
王芃泽:“柱子你怎么不睡呢?”
柱子:“我睡不着。”
王芃泽:“你望着佛祖,是在许愿么?”
柱子:“嗯,我求他保佑你没事。”
王芃泽扳着柱子的脸让他转过来,不耐烦地说:“本来就没事嘛。”
又打了个呵欠,无奈地道:“好吧你来摸一下,摸完后赶紧睡觉。”
王芃泽闭上眼睛,解开皮带。柱子伸手进去,接触到的那一瞬间,柱子全身的血液突然间开始沸腾,他一下子从醉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着生命中最惊心动魄的时刻。他全身变得火热,呼吸困难,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
17岁的那一年,柱子明白了那种完全彻底的拥有的感觉,来自于对一个人身体隐秘的掌控,那种实实在在的生命的感觉,令人幸福得颤抖。
柱子一动都不敢动,渐渐觉得手中的东西也开始有了反应。王芃泽似乎突然间感到相当荒谬,喝道:“好了吧,结束。”
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等待这个命令,柱子猛地缩回了手。
王芃泽侧过身去,很快睡着了。
再次迷迷糊糊地醒来时,王芃泽感觉到柱子正紧紧地抱着他的一条腿。他在黑暗中小心地摸索了一下,轻声喊:“柱子。”
没有反应。他的手触到了柱子的脸,然后是被汗水湿透的头发,他以为柱子在做恶梦,推了一下道:“柱子,快醒过来。”
王芃泽坐起身来,洞外映进来的微弱的光,他看到柱子紧张得蜷缩成一团,手和脚都搂抱在他的一条腿上,双眼闭着,像是睡着了。
王芃泽大声喊:“柱子。”又用手拍了拍柱子的脸,但是柱子仍然没有反应,不像是睡着了,快速紧张地呼吸着,又不是昏迷的状态。
被柱子抱着的腿都有些麻木了,王芃泽试着活动了一下,才发觉柱子的男人器官硬硬地顶着他的腿。王芃泽顿时明白了,这是柱子青春期最鼎盛的时刻。
他有些想笑,但立刻理智地想到这是个非常严肃的事情,柱子的心灵过于敏感,如果自己不把这件事处理好,有可能给柱子蒙上心理阴影。
但是王芃泽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办最好,他觉得自己未免把事情看得严重了,未来的顾虑等到来的时候再想办法解决吧。于是王芃泽伸出手去,决定用手帮柱子度过这一关。
他的手一握柱子的蓬勃之物,柱子的双手双脚便微微松动了,但是仍然懵然无思维。王芃泽掰开柱子的手脚,把他抱到怀中,加快了动作。一边听到柱子的气息越来越粗重。
到了最后,柱子火山喷发般地大叫了一声,远远地射到了山洞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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