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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01 14:28 7三天中午的军姿小灶儿终于要结束了。这天中午,贺白脸儿没有走过来又掐又捏的纠正我,只是不时的转头看看我,我不敢瞟他,怕眼神儿一动遭到“加刑”的厄运。午休哨音响了,他抬起头对我说:“你回去吧,不错,以后中午不必来了。”他说完,顿了顿,脸上滑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微笑,在他脸上从未有过的,尤其是他面对我的时候。
“是,区队长!”我像是被他转瞬即逝的微笑点燃,咧开嘴乐开了花,激动的像个孩子做了好事被老师奖励了一朵小红花。旋即拉门往外走,背后听到他说:“每晚的长跑,不许迟到。”
“是!”
我几乎是跳着回班的,完全没感觉到20分钟的“僵尸站”留下的酸疼和疲惫。战友们刚睡着,我小心的爬上了床。铺早被铺好,被子放在书桌上,枕头端正的躺在床头,毛巾毯摊开在床上,近床梯一侧还拉开一个角儿。谁这么好心帮我铺床?这军营里的战友情、兄弟爱果然名不虚传!刚躺下,感觉下铺特日格勒翻了个身,我不敢再弄什么动静,安静的睡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训练依旧那么苦那么累,在部队领导的洗脑教育和条令条例的强力约束下,我们变得“识时务”了很多,只是有时还是感觉被捆的透不过气来。
特日格勒训练刻苦,加之本身就是匹“种马”,早早的脱颖而出,被标榜为“标兵”“模范”“排头兵”神马的,接受众学员的顶礼膜拜;我嫉妒他悟性超高,鬼头鬼脑左右逢源,在领导和战友中混出了不错的人缘;只是他那大大咧咧的痞样儿总时不时的闹出点儿笑话,他还总找各种借口带我到超市里混,最重要的是当我犯错挨训时,他都冲在我前头替我挡箭挨刀,生活中对我也十分照顾,我也极乐意在他这柄小保护伞下赚点儿悠闲。
贺子恒还是那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无常鬼样儿,在训练中单跟我过不去,说实话,在他的调教下,我的体能素质确实突飞猛进,原来孱弱的身体升华了不少,小腹肌、小胸肌如出水芙蓉,小胳膊、小腿儿似雨后春笋,小身段儿、小体格儿若神授仙赐,眼睛也亮了,精神气儿也足了,也有劲儿瞎折腾了,只是由于长期受特日格勒侵染,变得调皮了很多。
(8:25:现场直播,奋笔疾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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