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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你太着急了,你怎么能把这事告诉你妈妈呢?"我有些气急败坏,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你怎么这么老实,我们这事如果让妈妈知道,还不得急疯了,她们怎么可能一下接受这种观念,我脑子里一片乱麻,什么判断也没有了。
"哪是我告诉她的,是昨天她到我们这里来看我和香平,香平说的。"我就晓得是这个嘴快的香平,那天他喝得那么多,睡得死猪似的,应该不会知道啊。是不是也是半夜起来找水喝发现的,我强迫自己的脑子清楚下来,把那天的情景仔细地想了想,我突然记起那头死猪快天亮的时候翻了个身,那时我和飞飞还在激情吗,我记得我那时已经在王师傅床上了啊,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着。
"不过也不能全怪香平,这事我姐姐、姐夫和爸爸也有责任,"听到这里我有些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还你姐姐、姐夫、爸爸也有责任?"那天爸爸他们以为妈妈到大爹他们屋里去了,就和姐姐在屋里谈话,说起这钱的事,哪晓得妈妈全部都听到了,过来问我,我没有说,最后她问香平问出来的。"飞飞有些罗嗦,但大意我听明白了,原来是他妈妈无意中晓得了他爸爸钱被偷了这件事,是我会错意了,我还以为他妈妈晓得我和飞飞之间的事了,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庆幸,但心里居然还有一丝淡淡的失望。
"那这钱是么样来的,是你妈妈在外面借的,还是你在外面借的?"我的心情有些缓和。
"我这个月有800块钱工资,姐姐她拿过来2000块钱,再就是找大爹大妈他们借了一点。"飞飞如实回答着我的问题,我的心情彻底好转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是把钱推给了他,这次我十分诚恳地对他说:"飞飞,那天是我心里不舒服,在你面前说了假话,但我真的是无心说的,其实这个工程付款还是付得可以的,有林老板的老公在那里,我想这工程款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现在真的还好,今天才拿了三万元的货款,周厂长这边是我姐夫的朋友,这两边我能玩得转,你莫替我操心,这钱你拿回去,就对你妈妈说,让她多保重身体,莫操心这件事。"飞飞还是把钱推过来,但是这次有点迟疑,"江哥,你还是把这钱拿倒,总是要还的。" "还是我叫你飞飞哥吧,那天约定的,我还没有喝赢你们,"我的心情舒畅了,就开了一句玩笑,他笑了起来,我接着说道:"你还是把这钱拿回去,我们之间是么关系啊!"说着帮他把钱重新包起来递给他。
这次他没有再推了,接过钱,笑着对我说:"你说我们之间是么关系咧,来,小峰,过来让哥哥疼下子你。"说着一下把我按在沙发上,呵起我的痒来,只到我满嘴飞飞哥的求饶他才住手,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结束了,我想他会明白我的心的。
"飞飞,你还挺在宿舍住,象个电灯泡样的,香平不烦你,人家想和铃子亲热一下也冒得个地方,干脆你到我这里来住,我每天反正是要到七里庙去的,就每天顺路送你去上班,么样?"我提议道,其实这完全是我的私心,我是想和我的飞飞在一起,就把香平这个帅哥出卖了,就让他和他的铃子在一起吧。
"你叫我么事啊,刚才还老老实实的,一放了就忘了,看来今天不好好整整你,你是不晓得我的厉害。"飞飞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装腔做势地要整我。我连忙求饶,我真的很怕痒,他两手一做,我全身都软了,蜷在沙发里,连声求饶。
"么样沙?"我又追了一句,我太想和他住在一起了,我已经习惯了有他的生活,但我总不能睡在他那个宿舍里去吧,那样总有一天会被别人发现的,特别是香平。
"别个香平都不急,你急个么事?"飞飞反问了一句。
"别个看你是表哥,不好说,只怕别个心里烦死你了,好不容易把王师傅盼走了,又来了一头狼。"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那你晚上睡觉老实点。"我这番话把他打动了,他终于答应了。
"老实,老实,我在你面前还敢不老实?"我心里那个高兴劲甭提了。
"是不是真的老实啊?"他又虚张声势地举起了两只手,恫吓着我。
"中国人民是吓不倒的。"我跑到客厅正中间,把胸一挺,做出一副昂然的样子。
他狂笑着扑向我,我终于被擒,他把一筒卫生纸撕了一点下来,搭在我的脖子上,对我说:"革命党人一般都要戴一条围巾。"我就势把搭在脖子上的卫生纸当作围巾向脑后一甩,然后做怪地象许云峰那样迈着电影里那种革命的步伐向他走去,嘴里还唱着国际歌,他在沙发上笑倒,我又跑过去,笑着把他按在沙发上,高声叫道:"投不投降?"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一时之间,春色无边。
那天晚上我没有按他说的睡觉老实点,我们的玩兴都很大,他在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站着痴痴地看,他笑着对我说:"看什么,有么事好看的。"并把水浇了我一身,我也不客气了,就在卫生间又和他大战起来,两个人光着身子,我给他擦背,他给我擦背,暧昧的气息就已经有了。洗完澡以后,他穿上三角裤就往卧室里跑去,我洗干净的时候,他在被窝里睡了,我穿进去时,他往旁边挪了挪,显然还没有睡着,我把灯光拧暗,把他的手放在我脑后,想让他搂着我,他把我抱了抱,又对我说:"老实点。"老实点,我才不会这么傻呢,我把手轻轻地搭在他的那里,没想到,他那里已经硬了,他把我的手拿开,呼吸频率有些不正常,但他还好象在坚持些什么,"叫你老实点。" "我就放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好不好,这样够老实吧。"我笑道,说着又把手放到他那里。这次他没有再把我的手拿开。
"只准这样,不准动啊。"他把手按在我的手上,以备策应。让我别动,门都没有,我把头埋在他的胸脯里,静听他的声音,没想到,他却把我的头推开,对我说:"睡好,你的头发有点扎人。"反正怎么做都不会让你满意,不如就把动作坚持到底,我的手没有按照他的要求不动,他那里好高的温度,通过我的手,融化我的心,我轻轻地滑向被里,脸庞隔着三角裤贴近他的温暖,忘情的在外围游移着,他先还用双手推开我的头,后来他推挡得越来越没有力量了,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终于他终止了这种毫无意义的动作,由推挡变成了鼓励式的抚摸,身体也有些颤动了,嘴里开始有些忘情的哼声,我轻轻脱下他的三角裤,又一次用嘴滋润着他的玉茎,在温暖的被窝里,在暧昧的灯光下,我们又一次一起完成了灵魂的飞越。完事后,我用微波炉给他热了一杯牛奶,我重新洗了脸,回到他身边,他没有马上把内裤穿上,而是斜欹在靠枕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有些发烫的牛奶。他放下杯子的时候,手又把我的脸揪了揪,眼睛里已是春色绵绵,"你天生就是一个坏蛋,就是一个魔鬼,老子都被你带坏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说粗话,喜欢一个人真的是毫无理由,连他的粗话听起来都是这么动情,我意犹未尽,还在用我的嘴唇抚摸着他的乳头,他轻轻地推开我的头,躺了下来,一手搂着我,一手枕在脑后,然后对我说:"听话,早点睡觉。"我轻轻地枕着他的手,生怕给他带来什么不适的,在他的怀中聆听他的心跳,感受这健壮有力的心跳声,感受他的青春,他的温度,他的温情。在这个秋意绵绵的春宵里安然入眠。
二十七
小小的风波过后,我和飞飞感情突飞猛进,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睡在一起,有时他也会不高兴,可能也是对我们的前景毫无信心,这还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那个臭香平已经和铃子同居了,而那个梅子也因为我悄悄向林老板的建议而离开了林林餐馆。本来林老板这里就因为铃子的到来,多了一个服务员,再加上梅子认为自己来的时间长,自诩领班,做事也不主动,因此我向林老板一建议,她马上就动了心思把梅子炒了。如果我这种做法的确有些卑鄙的话,那么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能让任何女人深层次地接触我的飞飞,因为我们还不稳定,他还对女人有兴趣,有时甚至是变态般地去招惹她们,每次看到他和梅子调笑的时候,我的心就在滴血,但我不敢说他。梅子走后的一段时间里,他的性格变得有些暴躁,虽然他不知道真正原因,但梅子走时连招呼都没有和他打,只身而去,悄悄地走了。也许他那时和梅子两个人还真有一点郎情妾意的意思,可能是香平和铃子的原因,他以为他和梅子会成为另一对,但梅子的走对他刺激很大,只要看到香平和铃子亲热,他就会无缘无故地对我发脾气,发脾气的结果就是晚上只要我想和他亲热时,他会无缘无故地打我,是真打,下手很重的,我不敢做声,不敢在飞飞面前流泪,默默地给他冲上一杯牛奶,然后去卫生间里洗脸,这一切也是毫无道理,只是因为我喜欢他。不过就是这样感觉,我也认为是一种美好的记忆,早上把他送到五里新村时,我甚至还会独自在车里感受一下他真实的力度。我想我真的象一个女人了,虽然外表看起来还是那么坚强,可是我的内心已完全被他占据,一切以他为中心了,他什么时候想做了,我都会高兴得要死,他的性欲高峰期很好判断,只要他上床时玉茎挺立,就是高峰期来了,这时我就会象一个沙漠中看到绿洲的人一样,和他缠绵在一起,先段时间他还有点半推半就的尴尬,后来也就习惯成自然了。即使这种周期性的毫无规律的情爱生活,我也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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