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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中衡似乎留的特别长,国庆结束才出发。说来也奇怪,遇着中衡之后,生物钟有了奇怪的变化,与他在一起,总是有无限的欲望与激情,待他消失,又觉得生活索然无味,看G片也没有勃起的欲望。
我渐渐习惯他的消失,中衡的出现与离开,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中衡不在的时候,我会约了Jan一起吃工作餐。我们离的近,一起在三楼吃完饭,然后去一楼的喜士多买两瓶酸奶。我话越来越少,但记忆又不曾消失,只是似乎忘了许多事,像得了一场重感冒,烧糊了脑子。
Jan说,你太过专注某事了,说不定还不如我这个旁观者清,不过人人都如此,老娘谈恋爱的时候,总以为这样痛苦执着的感受再也不要来第二次了,接过下一次恋爱的时候,还是傻不拉叽的投入,看来人人都是如此。
我便笑她,别难过了,不是还有我这样帅哥陪你嘛,再说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Jan说,你说错了吧,该是两条腿的男人吧。又看着我坏笑的脸:“小弟,你纯真的形象在我的脑子里荡然无存了。”
她喝完了酸奶,又对我说:“叶诚,放手吧。”
我沉默了一刻:“你说什么啊。”
“你不要告诉我你和中衡清清白白的吧,我有几次看到你和他约在这楼下见。”Jan平静的说:“我看你们在一起的表情,叶诚,许中衡不过是不动声色的荷官,而你却是喜形于色的赌客,这局牌还未发完,你就已经输了。他不适合你,早点收手。”
我就傻傻的立在那里,其时才是初秋,但梧桐树的叶子已经开始纷纷掉落,一时无话可说,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说:“快上楼吧,上班快迟到了。”
9月的风暴刚刚开始,10月还有更大的海啸。AIG巨亏,股票急跌至5美元,美林又被美银收购,两房的巨大波澜又一起涌来,恒大地产苦于资金链问题国内地产项目低价上市,又被迫和大摩签了对赌协议,石油期货竟从7月的最高价147美元腰斩到70多美元,各行各业均是一片腥风血雨。
公司在香港股市的投资浮亏近一个亿,07年度的财务报表还是一片红火,看来到明年初的财务报表肯定是一片惨淡了。裁员的消息正式在公司里传开了,人人自危,加班开始变得自觉。
内心里一片惶恐,我原本对失业并不如何在意。但心里有了中衡的诺言——等他半年,我便想着,若是被裁员,恐怕便无法再留在杭州了。我心里十分清楚行业境况,同行几乎都停止招人了。而我又是新员工,与同事及上司的关系又不大扎实,项目又不是大卖,风险说到底还是有比较大的。结局还算幸运,目送被裁同事的离开,有些兔死狐悲的心境。但我知经济危机的炸弹才在大洋彼岸炸开,冲击到内地想来要到09年上半年才会体现。
但刚刚过去的半年,房地产行业就已经是一片悲凉了,想来以后裁员会变成公司常态了。无论如何,我留了下来,于我和中衡而言,总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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