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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3 14:51“楚哥?哎……大早上这么有文化做什么?”麦冬一把夺过楚东坡手中的报纸,“您瞧啊?那马屁精怎么了?怎么一晚上就蔫了?”
余光中,楚东坡都能感觉马前子忧怨的目光,俊冷的模样。
楚东坡没理会麦冬,抓起桌边的钥匙,撤起架子就要走。
“哎……大哥,咋了,好好的都咋了?”麦冬上前一把抓住楚东坡,“您没把他怎么着吧?”
“你也有病啊?该干嘛干嘛去!”楚东坡拨开麦冬的爪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头也没回,就咚咚咚下楼去了。
麦冬回转身又坐马前子桌上,歪头盯着马前子,“哎,什么是我也有病,他说我也有病,意思是说,你有病,我也有病,还是他有病,我也有病?”
“滚啊,烦不烦啊?”马前子的小脸红白不定,他一把麦冬从桌上推了下去,脸埋在手机里,狠狠地按着键盘,
“哎,你们俩,这都没事儿吧?”
“滚啊,你们俩才没事呢?”马前子把吱吱叫的手机啪拍桌上,气呼呼地也拉开门走了。
“是,我们俩没事儿,你们俩有事儿,对不对?不对,气氛诡异,气氛诡异,一定是着鬼了?”剩下麦冬坠五里雾一样自言自语,下一秒飞奔到阳台上扯起脖子冲楼下喊着,“马前子,等会我,等会我……?”
以前,各人边忙活手中的活边天南地北,云山雾罩地狂嗨,楚东坡戏称马前子和麦冬就是调频195兆赫,穷嚼人民广播电台,不管你爱听不爱听,人家都乐此不疲地从早响到晚。
从国家大事高层动态到寻常人家鸡毛蒜皮,从影星丑闻,到小城奇趣,……内容涉及之广泛,形式之多样,堪比CCTV,说得那个叫真,就好比他就是亲临一线的新华社名记者,他就是当街疯狂抓拍的狗仔。
现在可好,办公室里乌云压顶死气沉沉地,一反往常的热门非凡,变得静悄悄鸦雀无声,别说麦冬*底下扎了刺儿一样如坐针毡,就是楚东坡也感觉一千个一万个不自在,那感觉其实就俩字儿——别扭。
从那天回来楚东坡都没有拿正眼瞧过马前子,用一个词形容,是视而不见。他直接拿他当空气了。
说实在的,楚东坡不是瞧不起马前子,他只是想不开。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该以一种怎样的方式和态度来面对马前子。
恐怕连楚东坡都搞不清自己会讲那些该死的混帐话。或许,他该洒脱些,就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可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感觉有一些东西开始错乱了。
如若说那晚楚东坡逃走,懊恼加自责在无情的折磨着他的心。那天的一番冠冕堂皇的说教更让马前子心痛万分,他知道,楚东坡是一个直男,和他的世界风马牛不相及。
可是莫名其妙地他就爱上了他,他快乐他也快乐,他难过,他也难过……
可是,喜欢一个人,只能远远的看着,喜欢圈外的男人,生怕不小心惊扰了他,最是那不经意间深情的凝视却如惊鸿一瞥,曾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远远的看着,看着他平平安安,看着他幸福快乐的生活。
那一夜,上苍却把他送到他的身边,浅醉时,他那么近的贴近了他,他那健壮的身体,他那紧绷的骨骼,优美的曲线,他那闪着古铜色光泽的皮肤,他身上那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儿的体香,让他情不自禁,清醒的时候不是不敢接近他,而是怕真的打扰了他,洒醉的时候,只是轻轻的探手,就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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