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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10 14:33 5军训结束后就开始上课了,而且重新调整宿舍,盖虎川被调整到另一间宿舍,一个老兵进来睡在我的下铺。我和盖虎川很憋气,但又宽慰的是,安排上课座位我们两人坐在一块,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上课的时候,盖虎川有个嗜好,就是他的小腿要挨着我的小腿,像有无形的胶水粘在一起,有时候我的脚离开了,不到几分钟他又用脚把我的脚勾过去,好像不挨在一起就不舒服似的。但好景不长,只过了一个星期,陈支书(我们这个专业有十几个党员学生,成立一个党支部,书记由上课老师担任,相当于班主任)调了我座位,去和另外一个同学坐。
这个同学从他的名字叫邹京生就知道他是在北京出生的,他保持班上几个之最:年纪最小,皮肤最白净,个子最高,嘴唇上的胡子还是绒毛,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换座位前,陈支书单独跟我谈话,要交给我一个重大任务,说邹京生学习有点吃力,除了政治和公共英语之外,其它科比较差,要我多帮助他,不能让他掉队。陈支书还开玩笑地说,要是邹京生学习跟不上就“唯你是问”。任务这么重大,我不得不接受。可盖虎川不高兴了,第二天他亲自找陈支书要求把我换回来,当然,陈支书没有答应他。
邹京生比我小半岁多,家在省城,在省城名气最大的中学读书,样子也聪明伶俐,稚嫩的脸上还带有孩子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足以电死许多女粉丝,怎么会学习上感到吃力呢?经过几天的观察,我发觉他听课时看似正襟危坐,可是眼睛在凝神,好像在思考问题。老师在黑板写字时,邹京生的眼睛没有随老师的手移动而移动。下课的时候,我问邹京生,你在听课时是不是思想开小差了?他说老师讲的东西听不大懂,脑子里就想着高端兵器的事。哇塞!一个刚过十八岁的孩子,想得太远了,现在是学习阶段哪!理想未免远了一点吧!
下午在教室复习功课,做老师上午布置的练习题。我对邹京生说:“我们一起做作业吧,你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有求必应。”说老实话,我完全没有辅导别人的经验,但我尽力而为。
每天下午第七第八节课是自由活动,我很多时候去学校健身馆练哑铃或者打羽毛球。有一次,我正在健身,突然想起我当天的画法几何作业没有交,就跑回教室,一进门看见邹京生慌张地摊开一张报纸压在课桌上,佯装看报纸。当时我也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交作业,结果找不到我的作业纸(我们不使用本子,每次作业用一张4K纸做练习),就问邹京生见到我的作业单吗?他说他已经帮我交给排长了。但是我瞅见报纸下面露出一小角作业单,是我的笔迹,我心里一愣,难道邹京生在抄我的作业?为了不使他尴尬,我“哦”了一声就跑回健身馆。第二天老师发回作业单,我趁邹京生不在的时候,我看了他的作业,居然和我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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