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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有事没事故意和他找茬,肖鹏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是那种遇事不喜欢多想的人,更何况他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呢?我总是借着学习的幌子提醒他说:“你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你又不是健将级运动员,要是,省队早把你招去了。你沾沾自喜什么啊?每天围着那些女孩子转,我回去告诉你爸爸妈妈去,难怪你学习不好,看是我说得对还是你做得对。”肖鹏对我说得这些还是有些在意,他以为我真是为了他的好,哪里知道我其实是在吃醋。
这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使一些小伎俩阻止和妨碍肖鹏和女生们的接触。在其他人眼里,讲到姜波就会想到肖鹏,我们两人就像是一个整体,或者说是一对死党。肖鹏对我就像对弟弟一样,他大我一岁,处处让着我,包括我的任性和不可理喻。每次我和其他人起纠纷时他都会挺身而出,往往是不问是非对错坚决的站在我这一边,他的这些举动更加深了我对他的那我对他的依赖和情感上的依恋。
进入八十年代我们这些学生,学习已经是最主要的目的了。社会上已经发生了质的转变,这点在大院里已经能够看的很清楚。人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只为名誉和国家活着,金钱在人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军队里那些老将的子女们很多纷纷开始从事起自己的第二职业来。他们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因为军队和地方上的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国家的大多数物资还处在少数人的掌控当中,而这少数人就有了一定的权利。这些国家计划物资在黑市上往往超出计划价格的好多,有的甚至达到了几倍,这给那些有关系的人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挣钱机会。
楚杨哥就很好的利用和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在很多人还没有看得很清楚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下海经商了。由于他和姐姐的关系,我们家很早就拥有了彩电和录像机,那时的录像机在常人眼里还是稀罕物。录像带也很少很难买到,只是楚杨哥在深圳通过走私带来一些港台片,那时在大陆很多都是禁看的。父亲把其中他认为有问题的带子都消毁了,父亲是不想我们受到资本主义思想的腐蚀,他的作风还停留在毛泽东时代。实际上楚杨哥送给我们的录像机,平时在家里也就是个摆设。
大院里很多在一起玩的伙伴,还有我的很多同学都知道我们家有录像机。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暑假,这天肖鹏带着一位地方上的同学找到我:“二子(肖鹏一般不喊我的名字,而随着我父母和大院里的习惯,因为我排行老二),我们有一部很好看的片子,到你家来看可以不?不过听说那部片子是专门写男女做爱的镜头的,好暴露,你敢看不?”听了肖鹏的话,我心里不自觉的好奇起来,很想看,可我又怕在家里看。就对他说:“看是可以,在我家不行,我跟你到别处看去吧!”肖鹏说:“只有你们家有机子,要不你把机子搬出去,我们再找一个有彩电的人家邀上几位好朋友一起看。”我答应肖鹏把录像机搬出去,跟母亲说了个慌:“妈!我们老师要借录像机看资料,我把它拿走了。”母亲连问也不再问就同意了我的要求。
毕竟是暑假了,大家都没什么事。肖鹏帮我提着录像机来到一个父亲在区机关工作的同学家里,听肖鹏说这个带子也是他搞到的,他父亲是区里管文教的。那天有七八个人,我们一起像做贼一样,他的父母上班后悄悄溜到他的家里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看起了这部录像带(这是一部纯粹的A片)。片子开始后,屋子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讲话,我想他们的感觉应该跟我一样吧,那个年代看到这种画面谁都会忐忑不安很难放开。那些镜头让我周身血液沸腾心跳加快,裤裆被那里的博企顶得好高,还有些湿润的感觉,从头至尾我的眼光都停留在那些性感结实的男人身体上,燥热难耐的我被那些画面搞得不知该何去何从。
我偷偷地瞄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肖鹏,他的一只手放在大腿的中间,用两条腿紧紧的夹住,眼睛死死的盯住电视屏幕,一动不动,聚精会神。我趁他毫无防备时把手往他那里飞快的扫了一下,应该只有一秒钟,他那里已经涨得像一座小山,因为是夏天他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军裤。这短短的一秒也让我能探出他那里的轮廓,好大啊!他不好意思的说了我一句:“你干什么,犯傻劲儿吧?”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回了他一句:“你露陷了吧?装什么装,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难道你没有学过生理卫生吗?”肖鹏不再搭理我,大家就这样沉默无语地观看完了这个录像带,我不知道其他的人是怎么想得,反正我一直是处在兴奋当中,裤档里已经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走出这位同学家,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肖鹏的裤裆处,也现出了湿的痕迹,我不敢问他,他也没有问我。这以后我们对这件事绝口不提,谁知两个月后警察找上了我们(在那个时候看这一类片子叫做聚众观看淫秽录像,是要受到治安处罚的),那位拿带子的同学又把这个录像带拿去给别人看,被警察抓到了。追根溯源连带了几十个人,我们也不例外,家里的录像机作为传播淫秽制品的工具被警察没收了,并给我们每人开出了三百元的罚单和治安拘留七天,通知了我们学校(在当时三百元可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这件事让我们彼此的父母都觉得丢尽了颜面,我从父母眼中已经懂事的儿子再一次变成不可救药。多亏了楚杨哥疏通了关系拿回了录像机,派出所除了交罚款没有对我们做其他处理。但学校还是给了我们记大过处分,从此我在学校也就成了有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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