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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不自觉的重新打量起姐姐来。姐姐叫姜莹,身高1.68米,已经19岁了,她有着一双和母亲一样的略向里凹的大眼睛,那眼睛里时时像包了一汪清泉,恰到好处的瓜子脸配上那精巧的鼻子,还有那有些性感的嘴唇活脱脱一个书中描述的美人模样,尤其是她那遗传自母亲的肤色,白皙又健康粉嫩粉嫩的,她的身材不胖不瘦,气质既不失少女的清纯又有成熟女性的高雅和诱惑力,难怪会有这么多的追求者。再看楚杨哥,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长着一双和我一样的不大的眼睛,除了那张宽大的脸上那只高挺的鼻子外没有一点吸引我的地方,再有的就是他那目空一切的神态和傲气,要不是看在楚伯伯对我们全家的帮助和我对他老人家的尊敬,我才不会拿正眼瞧他呢,真不知姐姐是怎么想的竟会看上他(这个男人和我跟姐以后的命运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是他导致了我的出柜,也是他在我最无助时向我伸出了援手)。
再说弟弟来南京后他似乎如鱼得水,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既新鲜又好奇,平时在家里该看见他得时候都很难见得到,他很快熟悉了周围的一切包括大院里新的伙伴,还有南京各处玩的地方。弟弟虽然小我两岁可他发育的似乎比我还快,个子和我差不多,长着一付讨人喜欢阳光帅气的脸,特别会讨女孩子欢心,在连云港时就经常把我的东西拿去讨好女孩子,为这事我和他不知道打了多少架,可他还是依然如故。
家里我想应该除了父亲和我对来南京不太适应,其他的人都是很开心的!父亲的不适应主要是来自工作上的压力,而我却不然。以前在连云港的那种自豪感在这里没有了,在这里随时都能看见那些老将和他们趾高气扬的儿女们,我想起在卫生院的那些护士说得话,尽管当时只是气愤而现在有了对比的目标,确实很难忍受他们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这点在楚杨哥身上就很突出。我天生的傲骨实在难以和他们拉近距离,因此我很少和大院里的同龄人接触,宁愿和地方上那些普通老百姓家里的伙伴们玩。
来南京后正好赶上我们国家大变革的最初几年,那时无论是国家的高层还是军队高层或者普通老百姓在心灵或者生活方式上都在适应性的改变,有牢骚满腹的也有歌功颂德的,在军队里那些曾经拿鲜血和生命打下江山的老兵们更加不适应当时的变革,可随着大裁军他们很多人被国家供养了起来,享受着丰厚的物质待遇,还能说什么呢?有的也只能是议论一下发表点看法罢了。我没有资格评价伟人,但我十分崇拜毛主席,他能够把中国的农民领导起来可见他的非凡能力和卓识的远见,可他的理想主义和对人性自私本能的忽略又阻碍了这个国家经济的发展。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从那个纯真懵懂的少年变成了青年,对社会和国家的变化有了简单的判断力。当然这些都不是我要关心的,而我真正需要关心的是我的将来,还有我那难以言喻的秘密。很快寒假就过去了,我将走进这里的高中,接下来我会遇见他肖鹏,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神魂颠倒和六神无主的人,因为他我打消了对大院人的偏见,也因为他我步入了又一种人生……
明天就要上学了,我有些期待。来南京后学校快要放假,我也因没有联系到合适的学校一直在家呆着,这段时间我感觉特别无聊,除了去军区体育馆游泳外几乎很少出门,过年的时候按照大院的规矩礼貌性的随父母家人给一些父亲的老上级和老战友拜了下年。南京的冬天潮湿又阴冷,不像连云港冷得自然,这里让人有些不习惯,我也就更不太愿意出门,没事就在家看一些关于人文的书,或是读一读古诗词(我十分喜欢古诗词的意境)。再就是靠一些无聊的杂志来打发日子,这期间我在这里没有任何朋友,我也不想交朋友,我依然被自己的与众不同所困扰,尽力把自己包裹起来,生怕有人从我身上看出些破绽来。
这些在以前我是做不到的,父母都认为我变得特别懂事了,他们哪里知道我实在不愿意这样,只是对一切提不起兴趣来,其实我是多么想有一位能够向他倾诉秘密的知己和朋友啊!我能吗?对明天的上学我开始了精心的准备,我告诫自己一定要穿得很男人。其实知道那事以来我一直是这样做的,不管是言谈举止中还是穿着上我都努力向那些我自己认为很男人的人看齐。我翻箱倒柜找出一套五六十年代父亲的老式军装,那种土黄色的,由于棉质的服装缩水现在穿在我身上很合身,我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一米六五的个头再加上这件军装让我看上去很精神,我的眼睛不大但眉宇间透着灵气和睿智,有着和父亲一样坚毅的嘴唇,清瘦的脸庞和身体让我觉得很清爽干练,一点也看不出来我内心的萎靡不振。
一切就绪我想应该早点入睡了,躺在床上总是有些忐忑不安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总是蹦出那些让我血液沸腾异常兴奋的画面来:记得那还是在连云港军队浴池里的一次遭遇,那天已经是晚餐时间,澡堂里的人都走光了,我也准备走了,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说笑声,也不知为什么我连忙躲在浴池昏暗的一角等他们进来好像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这时他们走了进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开始打量起他们来,这应该是两位拉练掉队的战士,从他们的言语中我能知道。脱光了衣服得他们特别性感,匀称结实的身体,加上长期的训练,那古铜色的肌肤,一定是由于海边强紫外线的照射而成,让我觉得有着特别的诱惑力。从他们那布满肌肉的胸部腹部,以及手臂和三角肌让我推断出他们是炮兵(炮兵通常需要有很大的力气,一般的榴弹炮炮弹少说也有五六十斤,这个兵种没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是不行的)。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看,他们已经跃入另一个浴池泡起澡来,真庆幸他们没有发现我 .
隔了一会他们开始趴在浴池边上的瓷砖上相互搓起澡来,我也能够更加仔细的打量他们更加确切地说应该是偷窥。他们完全没有发现在另一个浴池一角的我,只见一位战士平躺在浴池边对他的战友说:“你帮我揉揉腿吧!累死了。”他的战友二话没说把他的两条腿 拉到自己坐在浴池旁的的大腿上,接着开始帮他揉起腿来,那位平躺着的士兵的脚趾不自觉的在搜索和触碰他战友的敏感部位……我真恨自己没有胆量再走近一些仔细看这一幕,虽然隔得不是太近也能看得清楚,那位被他踢碰的士兵的**在一点点膨胀,原先很难看清楚的**轮廓开始清晰起来,它就像是那榴弹炮的炮筒为了更好的击中目标,在不断的抬高直到那笔直的炮杆拉向了最高处……那士兵的呼吸开始没了节奏,揉腿的手也不再听使唤,缓缓移向。他战友的**揉了起来,这时的他们没有言语眼睛微闭……而我紧张和兴奋的几乎要窒息,这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事,一边看着他们的举动我的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JJ并且在那里抽动起来……这时他们已经没有了刚才得拘谨,彼此都站了起来相互抓住对方那肿胀的物件拼命的抽动起来,我知道那是炮弹即将发射的前奏,我和他们一样加快了子弹上膛的速度,只听见他俩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很快击中了各自的目标,随着一阵短暂的呻吟结束了战斗…… 而我也是如愿以偿,可我不敢有半点声响。
这个画面以后经常出现在我的意识里,在我难以忍受那孤独的煎熬时曾经想到去找他们,而这以后我再也没有遇见过他们,不管是浴池,还是师部下面驻防的军营。他们是我每晚睡觉时最好的意淫对象,好像是必做的功课,今晚也不例外,这些做完后我就可以安然入睡了,明天会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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