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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干什么,首先咱们都得讲政治是不?对直男的态度,我向来具有明确的荣辱感,那就是以OX了直男为荣,以爱上了直男为辱。所以么,对于我这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有郝无战这么个我喜欢的男人来说,是不是天予不取,反遭其咎呢?
其实,在郝无战说要来我这睡我早就打好了主意,假如他真的是个直男,平常电话只是占我口头便宜,那么他睡觉就会很老实。假如他是真的喜欢我,那我就跟他暧昧一下,给他点提示,别让他不知道我的态度。
可惜,让我很失望的是,郝无战看我脱得只剩一点短裤,竟然无动于衷。
算了,老子男人不缺,兄弟不多,既然这小子在实战上不开窍,那就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钻进被窝,对他道:“那要不我先睡了,你随意?”然后就蒙头不理他了。
郝无战哈哈笑道:“小子,那么早睡觉干什么,你是不是等不急了啊。”然后就听见他细细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一会儿,郝无战挨着我躺下了,我静静的不说话。
不说话是干什么,等着他主动呢。
我从来是个三不男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他也不说话,约摸过了一分钟,郝无战竟然叹息道:“李默,你说咱哥俩多久没在一块睡觉了。”
操,等了这么久等来的是一种沧桑的叹息。
我故意不理他,他看我不回应,继续道:“一晃几年就过去了,以前在上学在一起玩的哥们都不太联系了。”好歹他是个客人,我只得回道:“这很正常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他接着道:“可不,你知道刘辉那小子么,他前不久跟我联系,说他刚生了一个男孩呢。”我笑道:“那你还不赶紧阿。”
他笑道:“谁看得上我啊。”我心底想说我看得上你,但是嘴上却道:“却,你就装吧,谁知道你害了多少个良家妇女。”郝无战道:“靠,我还是处男一个呢。” 这话我爱听,不过面子上还得装作不信的样子,我道:“你还是处男,心理上的吧。”郝无战侧过身子,笑道:“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我笑道:“保密。”郝无战就掰我的头,威胁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笑道:“老子是不是处男跟你有个屁关系啊。”郝无战用了点劲道,笑道:“你这是俘虏的态度?”我道:“那你到底想要什么答案啊?好了,世贸大楼是我炸的,阿扁哥闹dl是我唆使的。”
郝无战看我嘴硬,放开了我的脖子,笑道:“你为什么不说宇宙也是你造的?”我笑道:“其实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是怕说了你不信。”
郝无战哈哈笑道:“你小子也变得很多。”
我道:“其实,我倒觉得你变化不大。”
郝无战愣道:“你前不久不是说我变了很多的么?”
我笑道:“‘变化很多’不等于‘变化不大’,比如……”
郝无战道:“比如什么?”
我哈哈笑道:“比如你家的小鸟,就变化不大嘛。”说完这话,忙速速的逃到一边去。
郝无战被我耍了,马上就贴上我,往我下部一掏,然后笑道:“也没有见你有多大啊。”
我笑道:“我好歹是正常尺寸,你的其实就是迷你型。”
郝无战嘿嘿一笑,不反驳也不承认。我伸手一掏,郝无战竟然一点都不反抗,任凭我鹰抓手去掏,他这个样子让我倒不好多摸了,只是感觉很饱满,确实不小。
我缩回手,因为这个举动,倒不好意思起来,郝无战嘿嘿笑道:“知道了吧,你自卑不?”
我强嘴道:“因短小而精悍,因粗长而疲软,有什么啊。”
郝无战嘿嘿笑道:“疲软,放个娘们过来,看我不干死她!”
一听这话,我所有的兴奋劲都没有了,一想到他跟娘们干那个事,心中竟然有些酸楚的感觉。
难道,莫非,玩着,玩着,心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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