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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通狂侃,脆弱的时间哪里撑得两个猛男这么玩,一下子就HI过了24点。
看看天色——能看见才怪,不过的确很晚了,我们决定起身出去。
买单的时候,我一指他:“去,买单。”
他啊了一声,然后就很有风度去付了费:“你居然真让我请你的啊。”
我直言不讳:“钱可不是好挣,我也过了能抱大款腿的年纪,能不花就不花吧。”
他吃吃地笑起来。
出了门,我们对看一眼,他又笑了:“去哪儿啊?”
我一挥手:“回家。”
他又啊了一声:“去你家?”
我回头看着他:“我是说回家,没让你去我家,你又想什么呢?是不是最近太干旱了,需要雨露的滋润啊?”
他靠了过来,在后面抱住了我的肩,他比我高了半个头,这个动作除了在暧昧外,似乎还有点别的啥意思:“你不是说你一屌串十个的么?我很想见识见识啊。”
他语气中包含着某种像上品蜂蜜一样扯不断拉成丝的东东,不行,得拒绝:“不行,我家里有人。”
“不信。”二皮脸居然也有动脑子的时候,“你刚才还在家里发骚呢,这会子又信口开河。”
“信不信随你,反正不行。”
他放开了我,把羽绒服的拉链拉上:“我知道了,你的JJ特别小,而且,又是个0,所以怕让我去你家,以防露馅,是不是?我没说错吧。哈哈。”
娘的,这是明显的挑衅啊:“你找死呢,居然敢说我JJ小,还有,老娘明明是1.”
他哈哈地乐了起来,然后拉着我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开得飞快,仿佛我的心一样在北京的初冬的风里激荡。被他拉着手的感觉好奇妙,以至以上了车我才想起来这车走错方向了,我的家在东北,而它却西南飞。
及时纠正了航向,我们向目的地进发。
二皮脸认真地看着我的脸:“你看起来真的很像我的弟弟。”
白他一眼:“那好啊,打的费你出。”
他了笑起来:“没问题。”
过了一会儿,又想出个话题:“你是不是工作的这时候也爱这么玩赖啊?”
“我从不玩赖。”回答的时候,我的造型与神态像江姐一样的端庄冷静且严肃,就是不活泼,“我只和无赖玩赖,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又有点蒙了,嘴里念叨了两遍,很认真地说:“为什么是非礼呢?你和我,有来有往的,多么正常啊?谁也没有非礼谁啊。”
我几乎要抓狂了,这个人不是脑子有虫,就是成心炼贫。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克制地问他:“你到底上没上过学啊?”
“上过啊。不过我很早工作就是了。”
我同情地看着他:“可怜啊,难怪你中文水平这么差,是不是初中肆业的?北京的孩子这么早就不上学的真是少见啊。”
他一脸的不然:“你说什么呀,我是清华少年班毕业生。”
哎呀呀,和我同车的居然是一位神童,这个信息的出现几乎让我那肃然起敬,进而对中国的高校教育制度产生了莫大的悲哀:“真不容易,清华能教出你这么一个中文都看不懂听不明白的高材生。”
他狠狠地瞪我:“你是不是很喜欢气人啊?”
我冲他一扬下巴:“我是很喜欢说实话。”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大叔,我说,林大叔,你真的越来越像我的弟弟了也。”
晕倒,这下连司机都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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