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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俊照例缠着吕中盛啰嗦:“亲爱的,原来买个女孩只要三千多。”
吕中盛正专心写党员思想汇报,漫不经心应:“哦。”
李英俊自言自语:“男孩算六千的话,我的私房钱还够买五个儿子哈哈哈哈……”吕中盛抬头,目光如炬:“什么?你还有三万块的私房钱?”
李英俊:啊咧……你今天怎么什么都听进去了?
吕中盛目露凶光,“你什么时候攒了这么多?准备拿这钱去养小白脸?”
自己就是极品小白脸的小鸡仔抽抽搭搭的解释:“不是啊,这钱是我妈前几年给我的定期存款,说要给我讨老婆……”“你还要讨老婆?”警察同志怒发冲冠:把我掰弯了,你小子居然还敢有讨老婆的打算?“不是啊不是啊,你听我解释啊——”
狂怒的警犬不听解释,没收存折,然后把小鸡仔叼到床上去,三下五除二剥了裤子衣服,让这不肯安分守己的白斩鸡这辈子都别再动讨老婆的念头。
非礼赵默在王医生的新办公室里,疑惑道:“你怎么换办公室了?人家都是越换越好,你怎么越换越破?”王医生淡然一笑:“因为我降职了。”
“啊?”赵默怪叫一声:“你以前是什么?”
“主任医师。”
“现在呢?”
“去掉主任两个字。”
赵默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一定是医疗事故,像你这种庸医,早就该降了!”王医生眉头一皱,懒得多解释,直接进入正题:“赵先生,你今天还要喝催吐水吗?”赵默干呕,“不用了,我现在一看到你就想吐,看到别的帅哥还是很心动。”
王医生无奈地:“那你换个帅哥看吧。”
赵默神秘兮兮地:“唉,我刚才经过你们的住院部,看到个戴金丝框眼镜的医生,特别帅……”王医生接上:“是不是身高大约一米七八,二十八九岁,皮肤比较白,长得很斯文,鼻梁很挺……”“对的对的……”赵默连连了头,“身上套着件白大褂,上身是白衬衫,深蓝色领带……”“穿灰色细纹西装裤,棕色牛皮休闲鞋……”
“就是他就是他!”赵默傻乐。
“眼光不错嘛,那是我们医院的头号美男子啊。”王医生站起来走出去对护士说:“你去心血管科,借一下黄医生的工作证。”十分钟后,王医生递给赵默一张工作证,指着上面的照片,“是他吧?”
“呃,是……”
王医生给赵默准备一杯催吐水,“那你边看着他的照片边喝吧。”
赵默:该死的破庸医……
杨菲避苍蝇似的,提早了一个多小时就下班了,初武把蛋糕送到大厅的柜台里去,回来发现杨菲不在西了房里,惶恐地问:“杨菲呢?”“她下班了。”元凯看他一眼,低头仔细把蛋糕坯切成块状,加重了后面一句话:“只剩我们两了。”初武心里七上八下的,绕过元凯,小心说:“不是这么切的……”
元凯停手,“那你来。”
初武接过刀,边说边示范:“不是从中间开始切的,先从边缘……”
元凯的手覆上初武的肩。
初武打了个激灵,顿时脑袋里一片空白。
元凯缓缓摸向初武的耳垂,脸蛋凑近他的脖颈,柔声说:“我挺喜欢你的,你别老躲着我……”初武反应迟钝,听完这句话,这才像遭雷轰了一样哐地丢下手里的刀,跳着躲避开,连声说:“啊,我我我,我……”死活找不出个借口提早下班,“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元凯一把将他拉回自己身边,又好笑又好气,“你紧张什么?”
初武的目光在天花板上乱飘,“没,没……”
话音刚落,就觉得唇上软软地一热,初武差了昏倒:被强吻了?为什么老子总是会被男人使强啊?元凯矜持全无,试图把舌头伸进初武的嘴里,初武把牙关咬得死紧,念头不停地转:妈的!这家伙怎么和小猪一样神经啊?放手啊!看你长的细皮嫩肉的,老子把你打伤可不好看!元凯无奈,一手勾出初武的脖子,一手从初武的衣服里探进去,顺着初武的肌肤一路游移。操!老虎不发猫,当我是病威,你小子还得寸进尺了?!!初武使劲把元凯推开,元凯退了几步,撞在货架上摔倒在地,哐啷哐啷撞翻了一堆东西。初武抹抹嘴巴,那上面还留着元凯的体温,初武巴不得搓下一层皮来,怒道:“你有病啊?再靠近我我揍你!”元凯脸上的神情由惊愕变为窘迫,又由窘迫变为淡漠,开口说:“你才有病呢,你不是男人。”初武反唇相讥:“我是男人才会揍你这男人!”
元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装什么直男,你不也是同性恋?”
初武没好气:“我不是!”
元凯眯起眼:“和你同居的那位不是男人吗?”
初武语塞。
元凯鄙夷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初武想了想,说:“我是喜欢他,就喜欢他一个男人,不行吗?”
元凯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唇边露出些许苦涩,扶着货架慢慢站起来。
初武想起元凯刚才动作迅猛,怕他又攻击过来时自己躲避不及,慌慌张张地随手摸了把长柄圆勺,挥舞着威胁道:“喂,你别过来!我告你性骚扰啊……”元凯摇晃着坐到椅子上,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僵持了一阵,初武想开溜,可元凯坐的位置正堵着过道,没法子,光头小心地用勺子推推元凯的脑袋,“唉?”元凯眼里凶光一闪,煞气逼人地站起来,一把夺过勺子。
初武惊得魂飞魄散,元凯两步欺上,照着那颗大光头一阵狂敲。
初武捂着脑袋惨叫:“神经病!我还手啦……”元凯丢掉勺子,按按拳头,冷笑。光头只觉得左耳一阵劲风刮过,连元凯的拳头还没有看清楚就被打趴在地上。
这就是体格制胜型选手输给动作迅猛型选手的典型案例,光头趴地上“哎呦”都没来得及,元凯又添上几脚把他踹得连滚几滚。光头天旋地转,好容易滚到某墙根处才稳下来四爪着地,再次放眼望去,元凯早不见踪影了。呜呜……什么世道?女人被非礼可以打人,男人被非礼反倒遭人打……
初武一脸淤青满身土灰回到家,姜续大惊小怪地嚷嚷:“打架了?和谁?为什么?”光头哭丧着脸:“哪是打架啊?是我单方面被人打。”姜续摩拳擦掌地:“娘的!谁打你了?”在屋里一蹦三跳,四处找凶器,操起把菜刀,明晃晃地舞了舞,自己也觉得瘮人,忙放回去,操起把锅铲,耀武扬威地咆哮:“妈的,敢打我男人?告诉我是谁!我替你报仇!”初武踌躇片刻,想到如果自己不说清楚姜续一定没完没了,他这病最忌讳胡思乱想,况且也没必要隐瞒他什么,坦白从宽才能争取宽大处理,于是照实说了,不过其间为了表明自己坐怀不乱,还特地强调元凯的嘴巴只停在自己嘴巴上零了零零零一秒。(其实足有十秒!)姜续听完,“哼”了一声,斜着眼端详了初武一阵:人怕出名猪怕肥,连土鳖都怕香了。自从这土鳖不开小炒店,自己把他那些脏旧破的衣服全丢了,剩下的衣服件件干净整洁,偶尔还给他买几件,现在土鳖清楚利落也就罢了了,还浑身奶油香,诱人得很。(原谅小猪只从味觉方面思量他的男人。)初武观察小猪的脸色,越看越发慌。
“不错嘛,都亲嘴了!”姜续把锅铲砸到初武身上,爬回到笔记本边,继续忙他的。初武急了:“唉,你别蛮不讲理啊!我被非礼了,我是受害者,我是无辜的!”
姜续充耳不闻。
初武爬到床上扳过姜续的肩,“我拒绝他了,我对他说我超级爱你,叫他别打我主意了!”(你有说过这句话?)姜续:“我不听我不听!”
初武摇晃他,“你听我说啊!”
姜续狂摇脑袋,竖起兰花指撇开眼角的泪花,“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和他一起看上班下班做蛋糕吃蛋糕,还亲了嘴儿……”初武恶寒:这小子琼瑶附体了!我怎么忽视了?他已经有三天没去医院看精神病了吧?姜续演得无比投入,“你不爱我了,我不想活了,谁都不要理我,我……”
初武没耐性听下去,赶紧堵住小猪喋喋不休的嘴巴,顺势把他推倒,急不可耐地扒衣服。姜续扣紧初武的肩,翻身把初武压在身下。
咦?这小子又想来上位式?初武最讨厌这种体位,想也不想,使了蛮劲掀翻姜续,横过一胳膊压牢对方,另一手拉下自己的裤子。姜续给他一耳光,凶相毕露,“你娘的!搞完外遇还想骑我!”
“谁搞外遇啦?谁搞外遇谁阳痿!”
姜小猪就是个双重人格,听了这话又软下来,用腿缠着初武,乐了,“哪,你说的啊。”“我说的我说的,”初武扒下姜续的裤子,气哼哼道:“老子都说得这么绝了,你还不信?”俯下去又亲又舔。“相信相信,”姜续捧着初武的脸,仔细端详,目露哀怨之色,十分不解,“你怎么就成了万人迷呢?”“现在才知道我的魅力?”初武得意了,叉烤全猪似的把姜续翻来翻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和对方都脱了个精光。正是蓄势待发之时,姜续爬向笔记本,“还差一了没做……”
初武拉着他的脚踝拖回来,“别扫兴!”
“让我把那些东西搞定再说……”姜续飞起一腿踹向初武。
初武乘机抱着他的腿扛在肩上,“先把老子喂饱了!!”
“你娘的!**啊——”姜续拼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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