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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蹭我身上。”王志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张嘴含住武新峰的肩膀。
等他俩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时不时能听见院子外面有遛弯的在说话。武新峰也没跟他姑打招呼,领着王志明就往外走。
楼道里黑乎乎的,杂物又多,王志明总是能碰到东西。左闪右躲,后来还是碰到一个酸菜缸,王志明差点被绊倒。武新峰伸手过来拉他,黑乎乎的看不见人,只能感觉有手伸过来,王志明便探出手去让他拉,冷不防被武新峰扯进怀里以后,压在酸菜缸上,没头没脑的一通亲。
王志明一开始还让武新峰亲,但是猛然感觉不对,武新峰好像变了人般用力的掐着他的腰往死里啃他。王志明觉得自己的脸上似乎都被咬出牙印来了,死命的推开武新峰,终于在黑暗中对上了那两颗眼珠,确定这就是他的五哥,“五哥~~怎么了?” “大明,哥想要你。”武新峰再次扑了上来,王志明的推拒变成微弱的抵抗,微弱到手指轻轻颤抖嘴唇微微嚅动“来人怎么办?”“呃~没事儿,有我呢。”武新峰扒下王志明的裤子,把他压在缸上,分开他的腿,掏出自己的□从下面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王志明的后背被酸菜缸上的石头硌得生疼,只得两手紧紧搂了武新峰的脖子,随着他的耸动上下摇晃。左胳膊正贴在墙上,被磨得生疼,好像被蹭破了皮一样的难受。
也不知道是环境使然,还是心理作祟,既紧张又激动还掺杂着一丝丝的不安。王志明紧张的盯着楼道口,生怕有人进来。有人下楼,从前面经过,根本没留意这边,过道里黑乎乎的,即便是站在道口成心往里看,也看不清楚,但是吓得王志明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武新峰压抑的喘息,紧贴着他脖子顿了一会儿,把□从王志明下身抽了出去。王志明紧张的往上提裤子,五哥还没泄呢,怎么就完事了?不会就这样吧?果然,武新峰又把他拎了回去,开了门,拽着王志明的胳膊别到背后,把他推到屋里,裤带都没系,裤子又滑了下去,王志明单手扯裤子,武新峰门还没关上,他姑就在对门问“小五子,刚才是你吗?干什么呢?”
“没事儿,姑,你回吧。”他姑踮脚往屋里看,武新峰故事抬高下巴挡了一下视线,冲她姑笑了一下。“刚才,我敲门来着,你们在屋里没?”“没,出去了,刚回来。你睡吧,我拿来点儿东西。”说完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严,也不开灯。
连推带拖的把王志明弄到床上操弄“呃~呃~五哥~~”王志明有种错觉,武新峰是往坏里使劲的玩他,忍不住眼角渗出泪水,还是尽量放松,弄得惨了也就只是哀哀的叫。武新峰无意中蹭到他脸上,抹了一下泪水,就俯下身轻轻的亲,一路亲下去,王志明后面也就不痛了,渐渐的有种酥麻的幸福感升腾上来。
武新峰他姑到院子里看看车,还在,根本就没开走过,又回来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听不清,院子里遛弯的家庭妇女们不知道说到什么开心的事儿,嘎嘎大笑,盖过屋里发出的声音,隐约能听到,“呜呜~~五哥”这样的字节,武新峰他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听都没听过,所以这事儿就是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她都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声音太诡异,倒像发现新大陆般回去找他姑父。
那事儿过去好几天了,王志明在家里趴在床上养病,想起来还是会脸红。多危险啊,万一有人进来,或者有人开门出去,武新峰的胆儿也忒太了。
白杜来看他,拿了五个苹果五个桔子,让他安心休息,别在乎那几个病假,单位的事儿不要操心。发烧这事儿可大可小,弄不好容易成肺炎的。王志明嘿嘿笑着说周一就能去了,这两天麻烦他了。白杜走了以后,王国胜把东西往果蓝里放,边放边说“这人真仔细啊,这水果都是数着数买的,大小还挺匀称。”王志明冲他爸笑,他爸眼真毒。
就白杜那人,但凡用的是单位的东西,非常大方,如果是自己的物什,用起来就相当仔细了。其实白杜,还真的是拨拉着挨个挑的,他不说王志明都能知道,想像着白杜撅着屁股,在一堆打折的水果里翻翻拣拣挑来挑去,王志明就噗嗤笑出了声。
傻丁在旁边玩游戏,见王志明笑也嘿嘿傻笑,王志明扒着他肩膀爬起来,看屏幕“还玩这个呢?换一个吧,那里面不是有好多游戏吗?”傻丁不说别的,张嘴叼住王国胜送过来的苹果,唔唔笑着摇头。
王志明一翻身仰躺在床上,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武新峰自从那天之后也没找过他。任建华还来看过他两次呢,武新峰连个电话都没有。
那天的五哥有点不对劲,就像最后一次做似的,没完没了的似乎要捞回本一样。白杜刚才来看病的时候,听到他说他爸的事儿,还紧张的问“什么病啊?怎么得的?看了吗?要不要紧,大夫怎么说?”可这话,武新峰都没问过,虽然是他自己一直在解释,可是武新峰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现在想起来确实有些诡异。五哥那会儿嘴里叼着烟,笑着看他,王志明的心就飘忽不定有些难受,似乎有什么事,半明不暗的在那儿晃,他看不清楚。
任建华给王志明拿了两张演唱会的票,说是让他借机会跟玲玲合解算了,还说刚才在胡同口碰见玲玲他爸,他拉还说“玲玲不懂事,总发脾气,你们这些朋友,也劝劝大明,他是男孩子,让他多担待点儿。处对象闹别扭,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有一个闹的另一个得往回拉。如果两人都较劲,那不就崩了吗?小吵小闹那是情趣,这要是都当真了,就伤感情啦。”
王志明捏着票看了半晌,心想办公室里那几个小姑娘一直吵吵着要去看,这票卖给她们算了,还能挣几百块钱。
任建华以为他在想玲玲的事,又宽慰了几句,然后说“其实玲玲对你挺上心的,你跟狐狸还不一样,你看狐狸虽然表面风光,其实特让人操心的,哪个女的跟他不累呀。像你这样的靠谱的男人,玲玲往回拉拢还来不及呢,你架子拿得也差不多了,给她个台阶下下吧,有些事,就别太往心里去了。”王志明前半段没听进去,就听见狐狸两字,条件反射的问“狐狸?他又怎么了?”
狐狸又闯祸了。
大肥弄了个鞋垫厂,身边人手不够,管武新峰借了二天人,武新峰说他这边儿也正是用人的时候,大肥好求歹求,才把狐狸借走。两天,狐狸就把人家工厂的监工给伤了,说那人暗地里亏大肥的钱。大肥当冤大头不是一回两回了,平时谁也不敢让他明着吃亏,都知道那是狠起来就不要命的主,暗亏大肥也不敢说,怕朋友们笑话他傻,回头自己做得比狐狸狠。只是他没有狐狸那么精明,这次的事儿,狐狸一搭眼就知道里面的勾当,所以大肥还挺感谢狐狸,说他全包。
听了这事儿,王志明觉得再说任何语言都是浪费。狐狸那个家伙,老实几天就像对不起他自己一样,隔段日子非生出点儿事来不可。最近一段时间,王志明隐隐觉得太平得过了劲,上次的事他就算是长了记性,也不会风波浪静得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狐狸他姐就说过,他不惹事反而很奇怪,只盼着不要出大事就好。
这次狐狸走得远点儿,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任建华说要送狐狸,让王志明一定去。王志明犹豫着这次去或许能看到五哥,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结果狐狸走那天,武新峰没来,听狐狸说五哥头一天晚上私下里给他饯行了,还安排了不少事儿。
王志明有点失落。一桌子人热热闹闹的,狐狸信誓旦旦要怎样怎样,闯出个名堂荣归故里;任建华代武新峰做东,尽地主之谊,挨个敬酒碰杯;小志探过身子和大肥交头接耳,还有许多许多别人,王志明扫视了一圈,每个人都很开心,他不开心。好像被隔离开一样,不是大家隔离了他,而且他自己把隔离开来。如果说他们都是彩色照片,那么自己就是黑白的透明的。
王志明确定,自己一定是哪里说错了话,或者做错了事,已经把武新峰惹到了。这几天他用单位电话挂武新峰的手机,总是没有人接听,用别的电话再挂过去,都是嫂子接的。有一天任建华和武新峰通话,他眼巴眼望的在旁边看着,任建华说“大明也在我这儿呢,”如果是以前,早就见听话筒那边武新峰大声的说“大明在啊,快让我家大明听电话”可是那天,两人聊到最后,也没见任建华把电话递给他。
因为什么,王志明隐约猜到了一些,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
下班之前,王志明又用单位电话给武新峰挂了一遍,仍然持久的无人接听。叹息着放下电话,最近每挂一次电话,王志明就觉得自己的脸皮疼一回,心里犯酸,眼角就发涩。听说他最近挺忙的,演唱会的事儿商场的事儿,勇哥现在挺器重他的,王志明两手捂了眼睛,重重叹息一声,下班回家。
院子里放着个破车,那是以前的小面包,司机有次喝多了,冲着停在院子里的叉车就撞过去了,叉车没事,小货车报废了。维修费用太多,领导说有修的那个钱再添点儿能买辆新的了,司机被通报批评后调到内勤工作,每个月都从工资里扣罚款,面包车就一直丢在院子里,也没人管。风吹日晒雨淋的,现在连外观都丑得要命。
王志明在心里惦量着,这个东西如果卖废铁的话能卖多少钱,石磊常整这一套,抽空问问他,想法把这东西倒腾出去,里面好多零部件还能卖钱呢。他快要被钱给逼疯了,只要能挣钱的事儿他都想试。昨天领着他爸去医院,交了不少钱,下回呢?下下回呢?
回来的路上,他见医院大墙上有一处用黑墨水大大的写着“卖肾,五万一个,联系电话:XXXXXXXX”他真想拿刷子也写下这样一排字。恨恨的掏出烟盒,发现里面没有烟了,揉扁成一团砸向小货车,重重的叹口气,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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