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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这么大胆呀,敢说我军阀!”
哥哥穿着一个大裤头就走了出来,一身健美的疙瘩肉,胸毛上还有汗水,下面明显的一大坨。
“哈哈,还说不是军阀,看人家都衣帽整齐,你整个一个土匪,部队里怎么会有你这么样的呀!”
小张乐呵呵的看着我们俩开玩笑。
“好了,小张。鹏子和我有点事,你今天晚上住营房吧。”
等小张刚一离开,我关上门,一下子就把哥哥的裤头扯了下来,呵呵,哥哥的已经是剑拔弩张了。
“没出息呀,哈哈!”
我笑着说。哥哥一把搂住我,嘴就亲上了。
每次和哥哥亲热都让我有不同的感觉,当哥哥一身大汗在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的身下也是我射出的东西。每当哥哥要射的时候,我都会有感觉好激动,浑身轻飘飘的像是在飞,感觉当哥哥激情喷射的时候,我也就会射出来。
躺在床上,哥哥拉着我的手“鹏子,你下午不是说在游园的事情吗,其实那里是一个同志聚会的地方!”
哥哥知道那个地方是3年前。他和一个战友去市里面买东西,白天的中午走进那个厕所,正好碰上两个人在里面,哥哥说他当时也很惊异,但是下面却硬起来了,那俩人看到这么一个英俊的军官,当时就一起来摸哥哥的,哥哥由于害怕来人,匆忙提上裤子就出来了,那俩人也追了出来,看到哥哥的战友,才悻悻的离开。
自从那次以后,哥哥一直对那个地方充满好奇,终于在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又来到了那个地方,见到了好几个在里面玩的人,也就是在那里,哥哥知道了那儿是洛阳的一个同志聚会的场所,几乎每天都有人在那里等人,还有人在晚上在里面做。
听了哥哥说的这些,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尤其是哥哥说到那俩人摸哥哥的时候,我心里更是一股酸酸的味道,我感觉哥哥肯定还有事隐瞒着我。我把手抽出来,转过了身!
“怎么了,鹏子?”
“没有什么,我困了!”
哥哥从背后抱着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又硬了。我感觉和他在一起,我真的迷失了自我,本来正在生气,可是感觉到他的气息,我心里一股痒痒的感觉,下面也起来了。
“哈哈,没出息的弟弟!”哥哥说着,就在我脖子上亲起来,我痒得不行,转身爬起来,压倒了哥哥的身上,把我的插在了哥哥的两腿中间(哈哈,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也是我最“性福”的感受,每次都能在抽插中射哥哥一腿)1998年长江发生了自1954年以来的又一次全流域性大洪水。从6月中旬起,因洞庭湖、鄱阳湖连降暴雨、大暴雨使长江流量迅速增加,江苏湖北一带洪水泛滥,民房被淹,大量农田被淹,长江告急,洞庭湖告急!
7月上旬,父亲所在的部队奉命开赴湖北监利抗洪救灾。因为洛阳也是暴雨连连,我已经连续上了好几个班了,哥哥打电话来说连夜就要去湖北了,我请了一个假,急忙打车就往家赶!走进部队营区,里面已经是备战状态,军车一字排开,战士们在雨中正在按循序登车。我看到父亲站在指挥车旁,大声喊着“快,再快点!”
我走到他旁边,“爸爸,现在就出发吗?”
“是的,连夜马上出发!”
“哥哥呢?”
“他在办公室整理东西马上就出来了!”
我不等爸爸说完,急忙跑向哥哥的办公室。
哥哥正在整理东西,我看着他不知道能帮他点什么。
“鹏子,这次任务非常重要,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在家好好保重自己,等哥哥回来!”
听着哥哥的话,我感觉到一股悲壮的情绪在哥哥脸上流露。
“哥,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的!你也要保重!还有,照顾好爸爸!”
哥哥一下搂住我,我感觉这一次比任何一次搂的都紧,感觉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哥哥的脸上也满是泪水。
“鹏子,我走了,记住哥哥的话,好好保重自己!”
看着哥哥大踏步走进雨中,我愣楞的站在那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父亲和哥哥走了一个星期了,我得不到他们的一点消息,感觉这七天就像过了七年,每天在新闻里看救灾的信息,不放过一点关于湖北监利的消息,更是看到部队的消息的时候就格外留意有没有父亲部队的情况,可是我得不到一点关于他们的报道。阿姨和妹妹也是每天关注着救灾的消息,阿姨还几次到军部问父亲的消息,可是每次都失望而归。
大概是父亲和哥哥他们走的第十天吧,晚上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问做医生的阿姨战士们烂档有没有好的办法治疗,等阿姨说完,我急忙接过电话。
“爸爸,你还好吧?”
“我很好呀,鹏子!”
我明显听得出父亲的声音是哑的,心里一阵心酸。
“爸爸,你要保重呀,哥哥怎么样?”
“他就在我身边,让他和你说!”
“鹏子,我很好,爸爸也很好,你和阿姨都放心吧!”
哥哥明显的声音更嘶哑,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我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哥,你要保重呀,我在家等着你和爸爸呢!”七月下旬,市里组织去湖北慰问抗洪战士们,鉴于我们家特殊的原因(父亲是所在部队的抗洪前线总指挥),我们家有两个名额,我和阿姨就踏上了去湖北的路程!
进入湖北,一路走下来到处是洪水留下的痕迹,我们快到监利县城的时候,车就不能前进了!这时候,还下着中雨,道路已经被水淹没了,我们只好停留在一所乡村中学的校园里等前面的消息。
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得知,父亲所在的部队就在监利县城,听带队来的市宣传部李部长说我们离县城还有不到20公里的路程,近在咫尺却见不到父亲他们,我和阿姨都非常着急,因为这次慰问团只有我们俩算是部队的家属,其他人都在安慰我们,说应该快见到他们了。虽然这样,我还是坐立不安,一直站在雨里望着校园外的道路,希望尽快能得到县城的消息!
下午天快黑的时候,一辆军用卡车开了过来,刚一停稳,驾驶室里就跳下来一个人!
“哥哥!”
我叫着跑过去,哥哥明显的瘦了一圈,脸上还退了皮,身上的迷彩服上全是泥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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