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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01 14:31 13想想刚才子恒的一番话,百感交集。看着平日冰冷无情的“白无常”,居然是这样一个剖心用情的人。也难怪他会对我那样,试问对于一个已然把对方系入灵魂、融入身体的人,哪怕从外界捕捉到一点点关于他的痕迹,而不感新奇、不会回忆、不觉迷失、不去接近、不能失态呢?忽然感觉子恒变得好伟大、好温暖……
而单琳,虽然受过那么多委屈磨难,而能在生命的尽头,遇到了这样一个宠他爱他用视作唯一的幸福疼他的人,我想单琳也会知足的。他若知道,即便自己跟子恒相隔两世了,子恒还会朝思暮想的念着他,还会不离不弃的守着他,也会开心的吧。又忽然好羡慕单琳,甚至嫉妒了。子恒、单琳,为什么会彼此用情这么深呢?无时无刻的想着对方,形影不离的贴着对方,视作唯一的许给对方,真的像兄弟一样那么简单么?可又怎会这么笃定决绝呀!莫非是……不敢想了,对那个世界太陌生,陌生的有点儿害怕……
不一会儿到了队里。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战友们都起了呼噜。咦?!特日格勒哪儿去了?铺上剩床胡乱摊开的被子,再看我的铺,被子是隆着的。心一惊,是谁?我忐忑的探手去摸,哎,原来是俩裹起来的毯子,吓我一跳!一定是特日格勒怕我被抓搞的鬼,这鬼头!跑哪儿去了?我伸手去掀他的被子,衣服还在枕边,该没逃离部队,呵呵,许是躲厕所抽烟去了。
我脱了衣服,穿着裤头儿背心端盆儿去洗漱。路过厕所,可不是在那儿抽烟呢,满是白烟儿。我放了盆儿,蹑手蹑脚的走进厕所,啪的关了厕所灯。
“谁?!”特日格勒压着嗓子警觉的问。
我颠儿颠儿的躲在他那个隔间儿门后,秉着气儿,隔间儿门慢慢咧开个缝儿,我“啊”的叫了一声儿,他噌的关了门儿,被我张牙舞爪的吓了个结实,逗得我咯咯笑了半天。还没等我说话,门一开,被一只手拽了进去,栓了门。
(19:12:直播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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