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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懂了他的意思,安排好时间,理由,估算好事后应该留下的钱,我上路了。
应该说吸引我去的是那张照片,狭长的脸上有一双大眼睛,第一眼看到他真人的时候,我就暗暗告诫我自己,这只是一场游戏,游戏的规则我们双方都应该知道并严格遵守,我开始暗暗使劲力图用多年职业人的冷静把自己调整到游戏中来,我是主导者,我说你做,两不相负。
在去宾馆的路上经过中国美院,小朋友杰问我知不知道美院里为什么种的是竹子,我不知道,他说是因为竹子代表清高,我红着脸低下头,夜色掩盖了我的脸红,很快我的头抬得更高了。
上了床,他有点害羞,程式化的Z爱过程,我早已没有了激情,没有太多的想法,原本打算呆两天的,甚至想提前结束,第二天就走,没有想到杰在Z爱后哭了,跟明吵了起来,原来他和明原在一个饭店上班,但那个饭店倒闭了,近几个月的工资没能拿到。
现在到新单位上班,服务行业本就有第一个月工资作为押金的行规,再加上本来做饭店服务的工资就不高,存不下什么钱,遇上这样的事,很快就山穷水尽了,于是明就出了这么个主意,小朋友Z爱后觉得委屈就哭了。
我自小有点洁僻,我基本上不和人接吻,更别说去吻别人了,但那一刻突然有了要吻他的冲动,而不管这张嘴有没有刷过牙抑或曾经含过些什么,因为我觉得那是干净的,这种冲动25岁生日那天之后,我以为不会再有了。这次的游戏开始越来越有趣了。
第二天,明去上班了,走之前,杰突然问我要十元钱,说怕明身上没钱坐车,我心里想怎么连十元钱都要占便宜呢?明连说不用就走了留下了杰,我没有回家,我开始想留在这里。
我留下的原因是想通过一贯的方法——谈话和观察,来证明他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抑或说服他接受交易的安排,为下一次的发泄做下铺垫。接下来杰对物质的要求出乎我的意料,我带他出去逛街一路上他几乎没有提出什么物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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