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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城里人看腻了假山假水,时兴起农家游,专门在周末或节假日开车来农村欣赏田园风光,吃不打药的绿色蔬菜,捎带着摘些瓜果回去。
头脑精明的田志学抓住商机,在自家开了旅店,一年四季,南来北往的客人不少,生意还挺兴隆,从田志学渐渐发福的体态上大家就知道他的小日子过得有多滋润,照此发展下去,别说小康,就是大康也指日可待了。
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这田志学是个对女人没有兴趣的男人,虽然也结婚了,还生了俩孩子,但从骨子里就喜欢男人的信念没有丝毫动摇和改变。
虽说农村比过去富了,但还是比不得大城市,人都见不到几个,就更甭提城里同志可以随意光顾的酒吧歌厅等灯红酒绿的接头场所了。
田志学倒是听说过网络,但也只是听说,从来没摸过电脑,根本不知道网络是咋回事,平常素日想找个可以说掏心窝子话的人都找不到,找个男人来满足身体的欲望就更是黄梁美梦了。前街有个男的,妖里妖气的喜欢作女人装扮,说话也像女人,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人称假大娘们儿。
田志学私下里猜他跟自己是同一类人,因为自己有好几次也曾背着家人关起门来偷穿老伴或者女儿的艳色衣服,想着自己是被众男人渴慕的“万人迷”,心里便有说不出的舒坦。
不过也是怪了,自己装女人不觉得啥,看别人装神弄鬼的扮女人却接受不了,所以不管前街那个走路直扭搭的男人跟自己是不是一号人,他想想就恶心,根本无意接触。
身体里对男人的欲望却是拒绝不了的,总用老婆移花接木不是那么回事,呼风唤雨地自己闭了眼睛鼓捣也终究是独角戏,不能尽兴。
自家开旅店后,田志学的目光就瞄上了住店的客人,都是城里人,衣着光鲜,皮肤也白净,养尊处优的样子看着心里就透亮,喜欢得不行。只可惜,总是空欢喜一场,热情周到的服务,对个别男人甚至都是献殷勤了,但换来的至多是几句称赞和感谢,并没有实质性的满足。
机会来临是那次接待几个城里来的中专生,吃晚饭时,姓张的男孩子说身体不舒服,可能是凉着了,几个人身上都没有备药。田志学看在眼里,心里灵机一动,安慰说别着急,自己家有现成的感冒药,拿来吃上就是了,不用给钱。
他把安眠药碾碎,假充感冒药给张姓男孩子服下,又以好好休息别传染他人为名,安排这个男孩子单独住下。
夜里,他趁男孩子昏睡之际悄悄潜入,对男孩子实施了鸡奸。首战告捷,田志学大喜过望,也从中积累了经验,在以后的日子里,用相同的手段又先后鸡奸了两人,口淫两人,都是城里来的学生,其中有三人是中学生。
多行不义必自毙。田志学得手次数多了,也愈加地胆大妄为起来,在早潜入房间里实施鸡奸时都蹑手蹑脚的,且轻进轻出,这天可能是兴之所致,高潮来临快活至极之际,忍不住就大拉大拽了两下,惊动了客人,东窗事发,终锒铛入狱。
事情到此还没有完,大概过了两年多的时间,雷子有机会认识田志学的乡邻,问起此事,他笑着摇脑袋,说,没辙,他就好这一口,到哪儿都改不了,在里边又跟老犯儿整上了,已经加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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