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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生意不是很好,9点多我们开始打烊。洗了把肮脏的脸准备休息。在厨房上面还是个阁楼,又要爬进去睡了。我很佩服青岛人的聪明,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还可以有阁楼可以睡觉。我不知道4个人怎么睡,就站在一边等着安排。我看到小伙计搬了床被子在阁楼里爬出来,厨师已并起餐座,在上面躺下了,老板叫我上去睡,我就爬上去了,狭小的阁楼里只有我和老板两人睡。劳累的我终于把身子放平了,可以好好休息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忽然在睡梦中感觉嘴唇有点异样的感觉,身上不知压了什么东西有点窒息,猛的睁开双眼,借着一丝月光我看到了是老板爬在我的身上。腥臭的嘴正舔吸我身体,耻辱的感觉又一次袭来,我是软弱的,我不敢大叫,那时侯这事在我心中是最大的耻辱,我怕被外面的两人伙计知道。我尽力的扭动我的身子,以便摆脱他的蹂躏,然而我是徒劳的。他拽走了我的短裤。他用坚硬的胡子在我的身上划着,每到一处我都咬牙忍受着刺痒的感觉,他用力的分开我的双腿,一头扎在我两腿间,我的阴茎稍微有点竖起的感觉,我拼命的控制自己。他的舌头在每个地方游走着。他忽然使劲把我翻过来,我趴着,这是我最感觉没有人格的姿势,我的背,我的屁股就这样暴露,他用两腿压着我的小腿,双手掰开我的屁股,我已经好多天没有机会洗澡了,他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腚沟里,舌头还是不停的向我的屁眼里伸。此时我的全身都在发痒。他的嘴唇顺着我的屁股向上移动,他爬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的屁股间滑动,他猛的一顶,他进了,我后面涨涨的,还有大便的感觉,我用力的忍受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阵抽抽,我的后面更是发涨,他不动了,爬在我的身上。我把他翻下去,我的噩梦结束了。我爬在那里,恐惧和耻辱依然占据我的全身,我不知道这样要到何时结束,我想这是他一时性起吧。天亮了,我们干着自己的活,阳光明媚,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晚上又发生了,第三天,第四天。。。
第七天早上我对老板说我要回家,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中午他给了我50元钱。这次我真的回家了。一路上我泪流满面,我不知道为什么哭,生活的苦还是人格的侮辱?两者我都体会了。摆脱了这个噩梦我回到了我的省会石家庄,那里有我的同学,那里有我爸的工作单位,我爸退休在乡下的家里过着安逸的生活,他曾经把的工作证给我,我是他最小的儿子,我有2个哥一个姐。我慈祥的爸对我说没钱的时候就拿他的工作证去他的单位领工资。以后我有了一段算安稳的日子。
第四篇:恐惧的秋天
那年秋天,天空空荡荡的,透着暗黄,象一场灾难要来的感觉。苍凉的空中看不到一片云彩,几只大雁偶尔飞过,然而也那么匆忙,好像有可恶的猎人在举枪瞄准着它们。凄凉的几声哀鸣呼唤着家人。漂落的树叶留下了它们对家的依恋。
在那个没有鸟儿的秋天,我也搬了家。在石家庄西郊租了个农家院。院子不太大,因长久没有人住已长满了杂草。砖头,烂木头等到处乱堆着,杂乱不堪。几棵大树道是强壮,超过了屋顶,也挡住了一些阳光,使院子有点阴凉(不是荫凉)。一些红砖随便砌起的围墙在风中摇摇欲坠,在加上一扇栅栏门围起了一个院子。房屋是古老的土屋,共3间。中间一件我们乡下人称其为屋堂,是用来烧火做饭吃饭的。屋门是2扇漆黑厚重的木门,上面钉着圆形的拉环。门的下面有个4、5公分高的门槛,是可以卸下来的,用来挡鸡、鸭、猪等小牲畜的,以免它们进屋偷吃。两边的房屋叫里屋,主要是用来睡觉待客的。里屋的靠南面墙上都有个窗,窗户是老辈的小方格子的窗棂,不能项玻璃是糊纸的的那种。上面一小部分是弧形的下面是正放型的。我相信这样的窗户只有在电视中一些人才会看到。窗纸已经破碎在风中哗啦啦的响。用力推屋堂的黑木门,吱呀一声伴随着飘落的灰尘打开了。屋里的墙壁是黄土的本色,显的屋里很暗。没有什么摆设的座椅,只是保留了一个灶堂用来做饭。西面一间是房东用来堆放杂物的,门已经上了锁。门上却破了个洞。透过那个洞象里看去,黑压压的有点恐怖,心里不时一阵紧张,一股凉风从背后吹过头顶,我不敢在多看一眼。东面一间是我休息的地方,一个大炕占据了半个房间。有一张桌子挨着炕放在了里边,在没有其他家具。房子是简陋了点但优惠的价格让我别无挑剔。一个月30元!!很优惠的价格。虽然离单位远点但我认了。我有辆还可以骑的脚踏车,它伴随我踏遍了石家庄的大街小巷。我用化肥袋子把窗户钉好,可以挡住风雨,但也使房间变的更昏暗,阳光很难穿透化肥袋子跑到房间来。再把房间打扫一下就可以住下了。然而可怕的事也就在此时开始了,恶梦伴随着我的生活走过了多半年。
因为我胆子很小,以前租房都有房东和其他租房客在一起。但现在就我一个人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总觉的在漆黑空荡的院子里有无数的生灵在游荡,总感觉在每个漆黑的角里都有雪亮的眼睛在盯着我,最怕它们忽然闪烁在我的眼前。还有西屋门上的那个黑洞。也是那么的可怕,不知道洞那边的世界里是否有幽灵在开舞会,是不是我的到来可能打扰它们的清静,它们会不会从洞中钻出来,来打扰我的清静。小时候知道的鬼片伴随着我丰富的联想都涌进脑海,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去想,把屋堂的门关紧,把我屋的门关紧。把屋里的灯都开亮,一个人缩在炕最里面的角落里。努力的去睡。总感觉睡着就没事了,灯关掉了害怕又拉亮了,紧紧的缩在被子里。这样重复着寻找最好的入睡方法,筋疲力尽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天很快亮了,该去上班了,我的新单位。
我新的工作是在一家视通信息广告公司做业务员,底薪300元。老板是个40多岁的政府人员,靠着市政府的旗子自己开的广告公司,规模不大,主要是靠电脑的广告起家。我进去的时候计划推一个新的项目,出一本象杂志样的广告书,上面包括房产,求职,二手货,摩托车,婚介等,我们也称其为信息超市。我分到了摩托车和二手货的版面,以后的日子里经常骑自行车在摩托车和旧货市场跑,一个月下来也能挣4、5百元。够花了。
最大的恐惧还是我住的地方。以为时间久了我能练出自己的胆量来,事与愿违。开始一些日子我还可以艰难的入睡,后来经常做恶梦,梦中总感觉有魔鬼在我周围一边飞一边邪恶的笑,还把我也带起来飞。我使劲的喊也喊不出声,使劲的骂也骂不出来,动也动不了,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但就是让自己醒不过来,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说的鬼附体。那种绝望的挣扎多年想起来心中也是隐隐发麻。等拼了命把自己挣醒时以满身冷汗。把所有的灯都开亮,泪水哗哗的流,孤单无助,恐惧还有悲惨。一生难忘。我经常天还不黑就把所有的门禁闭,把自己安静的放在炕上轻轻的等待困神的到来,我是多么渴望平静的入睡,在举目无亲的地方我只能忍,100多个夜晚就这样熬过来了,春节来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可以在家人的陪伴下安静的入睡了,好久没有这么甜、这么香的睡过了,连做梦都是笑。
在我写这些回忆的时候,也是一人在房间了,当然环境变了,我住在四周有邻居的楼群里,没有恐惧了。但我还是害怕了,在写的过程中不时的看看四周看看窗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闪动,也会是不是的看一眼镜中的自己时也突然会冒出一丝恐惧。到现在我的胆子也很小,所以我喜欢看恐怖片,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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