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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昏暗暧昧的走廊,到了外面酒吧的厅,椅子上仍然零零散散坐了一些年轻人,打牌的,抽烟的,聊天的,上网的,看书的,等等。
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自顾自地发呆。
有人看我是新来的,间歇过来搭话,我要么微微一笑,要么三两句打发。
8点的时候,一个胖胖的约莫25,6的人吆喝了一声,都过来集合,点名了!于是原本零散坐在椅子上的人们都抬起了屁股,乌拉拉聚在了一起,站成几排。
我站在最后,听着那人念着一个个名字,不时地有声音喊,到。
最后一个是我的名字,那个人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因为陌生的关系,陈字拖了很长,才念完整整个名字。
我喊了一声,到,然后很多人把头转向这边,眼神中充满敌意的多。
可能是因为又多了一个人来和他们竞争吧,我这样想,便浑然不理他们的扫视,头转向他方。
点名结束之后,那人便说,都各自坐着去吧,等客人来。
于是大家又乌拉拉散开,继续去打牌,抽烟,聊天,诸如此类。
我还是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旁边的人问,新来的?
我说,嗯。
旁边的人继续说,那你多注意一点,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保持距离的好,说着话,眼睛往那些一边抽烟打牌一边不时来几句贱b骚b的人群瞄了瞄。
浅笑了一下,我说,谢谢你,便相安无事,各自发呆去了。
差不多1个小时之后,9点左右,便不时地有客人来了,三三两两的有,成群结队的有,形单影只的也有。
最先来的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个子不高但看起来很壮的中年男人。
这时,听到旁边有声音说,这个日本人又来了。
前台的服务生径直迎了上去,问,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那中年男人用不是很流利的中午回,给我一个,那个包间。
看有客人来了,原来点名的那人便吆喝了一句,都准备着了,招待客人。
那时候,我想起的是青楼里的老鸨,见有客人来了,便手绢一挥,另一手叉腰,浓唇一张,故作风骚地来一句,姑娘们,准备接客了。
想来哑然,此情此景,不禁落寞,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摇了摇头,便站了起来。
给客人点的时候,一般是5-6人一拨,这拨进了包间,客人看过,有中意的便留下,没有中意的便换下一拨,或者都尽数看过了之后,才挥凭印象跟领头的描述一下,穿什么衣服,大约什么样子,然后便找来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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