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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理智!”我不断提醒着自己,“清醒,要清醒!”我坐在穿上,低着头数脚趾,旁边站着一个妖孽。
“是不是喝多了啊,我看看。”韩哥见过迟迟没反应,端起我的脸问到。
此刻,我明显感到我的脸在发烫,心跳在加速。没想到自诩对酒精免疫的我,也会产生这样的酒后状态,或者是因为我身旁的这个人。我认定是后者吧,这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吗?
当初这房子装修的时候,我特意用了透光性极强的玻璃,为的就是能让月光能撒进我的房间。我这人和植物一样有趋光性,不喜欢黑布隆冬的地方(就这一点,我和韩哥争过好一次,因为他睡觉的时候喜欢全黑的,一点光都不可以有,我总说他有强迫症,他说这样安全)。后来我发现我太天真的,其实照进来的都是路灯光。算了,我就当它是月光好了。一个几乎quan*的男人,端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脸,外加其温柔的关心,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凡。
“不会是喝酒喝多了,把脑子烧坏了把……”韩哥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
我猛然仰起头,和他四目相对。现在这个姿势很尴尬,好像是……我在索吻。我们俩就这样看着对方,时间好像停止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哥终于意识到这样好像不太好,太暧昧了,虽然是两兄弟,也不能这样。
“赶紧冲个澡,睡觉吧……”说完就往浴室走去。
“哥,等等……”我站起身,叫住他。
“嗯?怎么了?”韩哥转过头。这一个动作,把他背部的“倒三角”凸显的淋漓精致。
“克制!***你要克制”不不断提醒着自己,尽量避免直视他,“裤衩在衣柜下面的第一个抽屉,左边是我的,右边有新的,你自己拿一条吧。”我指了指韩哥旁边的衣柜。对于从小生活在部队大院的我来说,我的状态就和他们当兵的差不多,这些制式的东西当然也不少。
“哦,好。”韩哥应了一声,拿了一条裤衩就钻进了浴室,连门都不关。唉,看来我还得忍受这无止境的煎熬。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搞得我心法意乱的,我心想要是我现在闯进去会怎么样。这家伙肯定不会介意,可能还会以为我和他闹着玩呢。于是,我抱着此等邪恶的想法,一步一步逼近浴室……
“不行!万一韩哥介意怎么办,可能我们的关系会就此终结的!”我告诫自己。
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我怎么给忘了呢。重新坐回床上,迅速整理自己的思绪,平复自己的心情。想了很久,我得到一个结论:我已经对这个家伙痴迷了。
不到十分钟,韩哥就洗完了,的确很快。刺猬头还挂着水珠,毛巾随意的挂在脖子上。
“忠,我搞定了,你去洗吧。”说完就蹦上了床。
“把你头发弄干了再上来嘛。”我压抑着内心的躁动。
“遵命!”韩哥又跳下床,像只猴子一样。
我也起身准备拿换洗的衣服……
“哎,你不先把上衣脱了啊?”韩哥见我穿着内衣走向浴室,奇怪的问到。
我郁闷了,我本来就是那种不习惯打赤膊的人,这种情况下就更不行了:“不习惯!”
“这还有不习惯的,都是大男人……”韩哥咕哝了一句。我不想和他争了,就没答他话。
“咦?不是让你拿新的裤衩吗?你拿错了啊……”我说到,韩哥似乎那错了。
“哦,不是,新的不舒服,旧的挺好的,我就拿了你的,你不介意吧。”韩哥很无所谓的说到,还顺手拿了我书桌最新一期的军备杂志看起来。
“你不介意我当然不介意了,哈哈。”其实我自己穿裤衩的时间还是比较少的,除了早上晨跑的时候会穿,一般都是放在一边睡大觉的。总之他乐意,我就没意见了。
“我去洗了啊,你可别乱翻我东西啊……”我开玩笑的说到。
“嗯,放心……”韩哥头都没抬,专心致志的看着那本杂志。看来我和他有多了一个相同的嗜好。
我当然没有韩哥那么大大咧咧的性格,走进浴室也顺道带上了门。浴室里还残留着水汽,我脱下衣服,忽然开始幻想。想着刚才韩哥就赤身在我现在站的地方,想着他刚才淋浴的画面,想着如果我能和他一起洗会怎样,我会帮他打肥皂,帮他搓背,帮他……打住,不能再想了,我好像已经有反应了,赶紧钻到莲蓬头下,一阵冰凉让我回过神来。因为一贯保持和部队差不多的生活状态,我洗澡的速度也非常快,十分钟也就解决了,顺手把换下来的内衣裤也洗了。然后我就瞥见韩哥换下来的裤衩丢在一旁,看来这小子是本来就打算让我帮他洗了。
我打开浴室门,探出脑袋说:“把你上衣也给我吧,洗都要洗了,不差这么一件了。”
韩哥放下杂志,坏笑着说:“哈哈,就知道你会洗的,这衣服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得了吧你,你就算计好的,都要我洗,赶紧的,过期不候……”
“拿去。”
我话还没说完,天外飞衣……
晾完衣服从阳台走进来,发现韩哥一直在盯着我看。
“干嘛?我脸上没洗干净啊?”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到。
“不是,不是,我是想说你真贤惠!哈哈哈。”
“X,滚你丫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冲过去掐了掐他的脖子。
“真的,我说真的啊,我夸你呢。”
“有你这么夸的吗,什么叫贤惠啊,你把这留着夸你媳妇去吧……”我有点酸的说到。
“以前看你挺不乐意去部队的啊,怎么对军备那么感兴趣啊?”韩哥扯开话题,指了指桌上的那本杂志说到。
“这是两码事好不好,我是喜欢研究各国的军备,但这不意味着我就要去当兵啊。”我正色到。
“首长会伤心的。”韩哥摇了摇头。
“所以我最后不是妥协了么,我答应他去了啊。”我说。
“是哦,我们有约定。”韩哥笑了笑。
是啊是啊,你还不知道,这其中起决定作用的还不是你啊,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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