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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一个晚上可以给两千块钱的人不多,除了波哥。
他矮矮胖胖,他笑起来眯了一双眼睛,他在酒吧捏着我的手:你如果是MB,一个晚上三千我都干。
小帅在旁边瞪起了眼:你这头猪,你这辈子休想碰他。
然后,一杯酒泼了过去。
我不知道过了这么久,我还值不值三千,不,不,我只需要两千就好了,只要两千。
波哥的嘴里喷着酒气,眯着眼睛笑:鱼儿,你竟然自己送上门啊!
我平静地对着他的脸:两千,我需要两千。
他打着酒嗝:两千,可以,只要你让我玩的痛快,哈哈哈----
小帅的皮肤白皙,身体羸弱,但是每次和他做爱,都可以分明地感觉到他身体里有让我无法脱身的激情。
他每次都会在我进入他体内的时候笑出声来,象个孩子在做游戏。
我的青春在他的身体上张扬,我的热烈在他的笑声里融化成蜜。
他抱着我:你是我的。
我点点头:你也是我的。
然后两张唇交缠,二十二岁的青春在彼此的唇里吮吸年轻的生命。
波哥充满酒气的唇贴上来,我用拇指按住自己的劳宫,我不能呕吐,我要尽力伺候眼前的这个男人,今晚过后,会有两个年轻的生命在我淫乱的背后重生。
(10)
爱与恨,生与死,一切都来的简简单单,去的义无返顾。
我在手术室的门外握住小帅的手:加油,为了我。
他微笑着,两个人的手心里生命线和生命线胶结,爱情线和爱情线胶结,他明白我的存在是因为他的爱他的生命存在着而存在。
宁静的时间和空间,我的唇边挂着不常有的烟,里面是我爱的人徘徊在生死边缘,外面是爱他的人纠缠在忐忑边缘。
看见曲医生微笑着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我扶住椅背却怎么也无力站起来。我说谢谢,谢谢,然后泣不成声。
小帅,你终于可以出院了。我笑着走进他的病房。
真的吗?他绽放了笑容。
看见一个健康的小帅,应该是我最值得欣慰的事了。
刚才遇见曲医生,他说让我帮你办理一下出院手续你就可以出院了,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给你办手续。
小帅扑了上来,搂住我的脖子:鱼哥,真好,我们又可以象以前一样了。你答应过我,等我一出院,就陪我去如东那边看海,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出发呢?
我捧着他的脸:你好了就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们明天就出发去看海。
小帅把唇印了上来:鱼哥,你真好。
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护士告诉我还缺三百块钱,我摸一摸口袋,已经身无分文了,想想病房里还有小帅在等我,我咬咬牙:请问,哪里可以卖血?
400cc的血,我使劲的拍拍自己的脸,强打起精神,我不可以让小帅看出我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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