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这是牛奶,这是面包。”霆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我们两个狼吞虎咽地立马把所有东西洗劫一空,打着饱嗝又躺在一起。
“哎,你说你爸妈现在回来看到咱们这样会是什么反应?”我好奇地问他。
“我妈肯定说:”先躺着吧,妈妈现在给你们做午饭去。折腾了一个晚上,饿了吧?‘“他摇头晃脑在那里鬼扯。
“屁嘞!我想你爸肯定会拿着刀子跑进来抓狂!”听完他的鬼扯,我笑着说。
“我爸可能说:”峻啊,看我儿子多优秀,回去和你家人商量一下,哪天就把你们俩的事情给办了吧!“”看来他瞎扯的毛病是改不掉了。
我们大概躺到十一点的时候,奶奶打电话来说让我们上她家里吃饭。霆接完电话,一扯被子,把我抱了起来。
“干吗啊?”我不解地问。
“洗澡啊!不想洗啊?”他看着我。
“那也不用抱我啊,我会走路!”这几次被他一直抱来抱去,肯定也挺累的,65公斤的体重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抱你一块洗,怎么能叫鸳鸯浴呢?”他说着就把我抱出卧室,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
幸福的大门终于向我们敞开了。
8月15号之后,北京的天空湛蓝得如同我的心情。车水马龙不再嘈杂,闷热的天气不再令人烦躁,浑浊的空气总是令人心旷神怡,无他,只有一个原因,我——恋爱了。
霆每天都会准时10点多钟在学校东门等我。每次看见他站在那里一直朝我来的方向张望,那是一个永远也看不够的美丽风景。两个人见面后傻傻地笑着,眼神中透漏出如漆似胶的爱意。我拿水,他背包,炎热的天气里开始测量北京的面积。天安门,王府井,西单,景山,颐和园,长城,十三陵,石景山……原来在我眼里看来最没有意思的地方霎时变得那么美丽,那么容易令人兴奋。玩累了,白天就去霆的家里,两个人甜蜜地玩闹,几近疯狂地诠释着爱赋予的真正意义。
幸福的时光总是走得太快,转眼间就开学了。寝室的哥们都一个一个回来了,大家争先恐后地溅着吐亲哟敌曜抛约赫舛问奔涞钠嫖琶钍拢ǔ瞻愕孛枋鲎抛约旱母髦盅抻觥N遗员咛牛胱抛约旱男腋>痪獾匦Τ隽松?lt;br />“哎,你们看!”老大瞅了我一眼,用胳膊戳了老六一下,一个眼色把大家的注意力全引到我这里来。“Somebody gets in the good mood?! Huh?”老六开始聒噪他那一瓶不满的洋文,“七弟,啥事这么乐呵啊?说出来给兄弟们听听啊,不会又是……啊?”拉着很长的话音,老六转过头去看了其他几个白痴一眼,花枝乱颤地狂笑起来。
“你个白痴!”我笑着说,“我不应该高兴吗?我在这么一个优秀的大学里学习,我有你们这么一帮好哥们……”
“放屁!”我的话没说完,就被老四打断了,“你丫现在也说这种不着边际的酸话,小心我扁你!别扯淡了,一会去打球……”老四这个“球”字没有说完,可能想起了霆,突然大叫一声:“噢~~~~~~~~”
“被**了?”老二头没抬扔给了老四这句。
“噢~~~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老四用手指着我,瞥着眼睛坏坏地笑着,嘴巴张开就要开始冒泡。我使劲给他摇着头,一副央求他的表情。
“明白啥鸟了?”老六凑上了咧着嘴巴傻笑着瞅着我们两个。
“哦,我明白我为啥高数考这么低了!”老四撒谎的本领真是太弱智了,这种借口亏他想得出来。
“才几天时间,你丫就神神叨叨起来了?找做呢吧你?!”本来准备猎奇最大八卦的大家失望到底,把气全撒在老四身上。
老四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下午去吃饭的路上,老四一把把我搂了过来。
“犯病啊你?”我奇怪他今天怎么这样抱我。
“呵呵,有主的人是不是不能让人搂啊?”老四瞥着眼睛打量着我。
“有病吧你!”我没敢看他。
“装孙子是不是?你们怎么样了?是不是把该做的事情全做了?”老四继续他那种带有猎奇心态的询问。
“什么怎么样?”我继续装傻。
“我一会回寝室,想和大家讨论一下有关你的一些小问题,你看……”这个王八蛋竟然威胁我。
“好啦,是是是!你满意了吧!”我没有办法,只好屈服。
“哎,怎么样?”他继续溅唾沫星子。
“什么怎么样啊?”我不耐烦地问。
“他床上怎么样啊?我看他打球的时候生龙活虎,应该很棒!”老四笑着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你想试试?先排队吧,等本少爷享受百年之后,你再申请吧!”我揶揄了他一句。
“幸福的七弟啊,连他那种你都能驯服,牛就一个字!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可是主婚人啊!”这家伙就没有一句正经的。
“Either shut up or be shut up!”我回过头去瞪了他一眼。其实说实话,有老四这样的哥们,我很高兴。
吃完饭回来,我和老二下围棋,突然电话响了,老四“喂”了一声,就把电话递给我,做了一个“你老公”的口型。霆在电话那边问我晚上吃什么了,干什么之类的,我赶快把电话拖出寝室,生怕其他人听到。
第一天正式上课开始了,下午2-4点是编译原理,突然BP机振了,仔细一看,是霆问我干吗呢。等到第一节课下了之后,我跑到一层公用电话那里,回了电话给他。只听见他在电话那边满嘴里嚼着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