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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管他说的什么,我接着喝我的酒。此时,我的心里被他那么一说,我就更坐不住了。一直以来以为,我对他的好,他不能感觉出来我对他特殊的好,因为,我一直都很加小心,没有出一点的格,但还是被他感觉到了。我能说什么?我能说我喜欢你吗?不!不能!绝对不能!那样,他接受不了,我们的兄弟真的就没个做了,即使做也会感觉不自然,那样,俩人会更难受。我只有把这种感觉埋在心底,盖上盖封得严严的。不让他有负担,还象以前那样,做个真心实意的朋友。我心里正想着纲子说:
“不说就不说,但你对我在学习和生活上的帮助,我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从心底里感谢你,哥!”
看样子纲子也动了真情,我们就这样说着喝着,不知不觉都有点多,只是我的酒量有限,此时,我已经感觉头有点大了,但思维还清楚,只是说话不那么考虑了,但明显话多了起来。我对钢子说:
“因为,我早把你当我兄弟了,所以,能照顾你的地方就照顾一下,没什么意思,我就想照顾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今后不照顾你就是了。”说完,我又干了一杯。
“你说什么啊?你Y有病吧?你是不是喝多了,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啊?我喜欢你照顾我,真的!可我们就要分开了,以后,我们天各一方了,我想让你照顾我也难了,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我难过的是这个呀!”
“哦,我们是要分开了,但你永远是我的兄弟、我的同学,这种关系是维持一辈子的,两座山走不到一起,俩个人还不能在一起啊!你要真留校了,说不定我以后也会回来的。那时我们不是又在一起了吗!别为这个郁闷了,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也是一个钉,在那都能撑起一片天。来,为了我们的将来干!干!干……”
4——这个接上面的,发反了,不好意思!
十二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可是四年以后又面临着就业的艰难,虽说不像现在就业这么难,但那时毕业就面临失业的苗头,已经隐约出现。学校那时已经没有分配了,只是往用人单位负责推荐。可是有好多都是非本专业的工作。这就注定有一部分人要改行。四年所学的专业,就这样要荒废。真是另我痛心。
肖钢就是一个例子,他的学习成绩不在我之下,他又是学生干部,工作应该不难找,但他想留校,学校也有这个意向,只是没有最后定砣,所以心里一直不塌实,我俩关系最好,跟亲兄弟一样。我对他一直都有好感,只是一直不敢过格,行为上我一直谨小慎微,尽管这样他好象还能感觉出点什么似的。他也是和我一样都小心翼翼,维护着我们之间的友谊。
那天晚上,他实在郁闷,我看着他的那个样子,心里实在心疼,又找不出劝他的好方法,最后,我说:“我们去喝一杯去吧!”
“好啊!我今天领你去一个,我们前几天搞活动去的地方,环境很幽雅,还有小包间,正好适合俩人喝酒。”
“那我们说走就走,远不?”
“不算远,就在学校边上,十多分钟就到。”
说着话我们就起程了,边走边聊,和来往的同学打着招呼。不大的工夫就到了,我一看饭店门脸——男孩女孩。咦!原来不是这个名啊?叫好再来,什么时候换的,现在这饭店真会挣钱,什么时尚弄什么,就是为了挣学生的钱。
因为这个饭店我原来来过,很大很空阔,上下二层。经营得一般。现在把一楼大厅留出一部分,其余改成几个大包房,我们来到二楼。一条走廊分成南北的小包房,拉门试结构,能装四个人,但挤点,俩人其实最好。布置得情侣的味道很浓,淡粉色的墙上挂着些,很能让女孩子心仪的小饰物,让人感到很温馨。
坐下后,“我试着开着玩笑,我们俩来错地方了吧?这好象是给情侣准备的,我们俩大男生坐在这和环境不大搭配吧?”
“让你坐你就坐那么多事干吗?像事妈似的。”
得,一句话镪得我哏喽哏喽的,什么话都不别说,听呵吧!这时来了个服务员,我们点了几样小菜,要了八瓶啤酒。我一看就吓坏了,我跟本就不能喝,他也知道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那么多,这不是明摆着要醉吗?我看了他一眼,刚要张嘴,他的话就过来了。
“现在你别说话,听我的,过一会让你说个够,行不?”
我刚要说的话,又被我咽了回去,我也没敢说话,看着他,点了点头,用眼睛告诉他,我不说,一句都不说,今天让你一个人说还不行。
只见他说对服务员说:“先起开两瓶,菜齐了你就把起子放到这,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就不用麻烦你了,不够再叫你。”
我心想,妈呀!你快饶了我吧!这些酒下肚,我还不得钻桌子低下去啊!其实他的酒量也不是很大,也就是三瓶左右的量,只是他平时应酬多一点,比我也强不了多些。我们彼此都太了解了。但我知道他今天心中不快,想借酒来发泄一下郁闷已久的糟糕情绪。服务员打开两瓶酒,他示意服务员出去,服务员明白了他的意思,没说什么出去,把门关上了。之后他拿着酒瓶,给我先满上,然后自己也满上。倒完酒端起杯说:“大志,我们同窗四载,亲如手足,而且还是上下铺睡着,没有什么比这更亲的了,我早就把你当我哥了。平时在外人面前我是班长、是学生会主席,我是强中之强,我不能输给别人,我要做个样子给别人,我比他们强。我是生活中的强者。但在你面前,我就没有了那一切,只是一个任性、调皮、爱做恶剧的弟弟,有些时候总想得到你的关爱。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份兄弟之情。我也把这份‘友谊’看得很重。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常存,也为了我有你这么一个好兄长,我们干了这杯。”
就这样,我喝多了,至于钢子后来说了什么,我已经隐约记不清楚了,只是后来他又跟我说了一遍。说我一开始趴在桌子上,后来就睡着了,叫我怎么都不醒,再后来他怎么把我背回去,让我睡在他的床上,吐了他一床,又给我怎么收拾,给我脱的衣服。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在上铺睡。收拾好后他在我的床上睡了,他喝得也不少,只是没我那样没出息罢了,呵呵!
第三天钢子来电话说,已经没事了,事情圆满解决了,不会影响他得奖学金的事。让我告诉我朋友放心吧!我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语调上明显感到了变化。钢子问我,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啊?看把你高兴的那样,你们很熟吗?我这才感觉我有点失态了,马上收回语气和他说,不是因为这事,是因为我的文章在学报发表的缘故,再加上这事就有点得意忘形了,钢子也没在意,把说话的兴趣放到我的科研上了,我们聊了一会,这件事就这样蒙混过去了。
我想把这件事,告诉云伟,让他早点知道他没事,不用整天为了这件事发愁了,可我又一想,不能啊,现在还没公布那,我一说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唉!忍着吧,顶多在等一天他就会知道。
这样我的心里慢慢恢复了常态,做事也没有了牵挂。想一想他在干吗?看看表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索性没事,发条短信吧,于是我拿出手机给他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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