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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劲地往这方面上说,就是想看看他有什么反映。他要是能跟我开上几句玩笑了,就说明他放下尴尬,不介怀了,没有什么负担了,就象我们一开始,一起洗澡给我搓澡的时候,他和我调侃开玩笑似的,那么轻松、那么愉快、那么真实、那么让我难忘。
“哥,那是爹妈给的东西,就算暂时没人喜欢,早晚会有人喜欢的。”
“呵呵!你喜欢吗?”
“不知道。”
云伟说完眼睛没敢看我,低下头我知道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又故意这么一说,他当然不能象我似的,那么放得开。再加上我火啦啦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看。呵呵!我心里想,你个臭小子,分明是喜欢我,而不说还绕那么大个圈子。喜欢就喜欢嘛,那么扭捏干什么。
人在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碰到你很以外的事情,真的会让你不知所措,在加上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人就会出现我们常说的尴尬和窘迫,表现出来就有点扭捏的成分在里头。平时我们要接触这样人,你可能不习惯,也不爱接触这样人。可今天我对云伟这样扭捏却满心欢喜,甚至在心里头还有点沾沾自喜。我终于攻破了他的心里防线。他那样子告诉我,他是喜欢我的。
于是,我更进了一步,转过去把他放在双腿中的手,拿了出来,我把凳子往他那边拽了拽,离他更近了一点,用我的手去握他的手,我把手放在他的腿上,明显能感觉他的腿在颤抖,手心里都是汗,但没有想抽出手的感觉。我握着他的手,眼睛深情看着他,他低着头眼睛没敢看我,看着我们握着双手,我明显感觉他的手在用力。我试着轻轻动着一点,看着他有什么反映,他的手也在试着轻轻活动着。
于是,我胆子大了起来,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仍然被云伟的双手握着,放开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腿上,感觉他的腿很温暖,放了一会,我试着在他的腿上抚摩着,他好象挺舒服,没有拿开我的手,我就这样一点一点在他的腿上抚摩着,慢慢着动着。
摸着摸着我把手向腿的上部移去,看看他那有什么反映。他没敢动,我知道他不好意思。我的手在他的腿上轻轻摩擦着,我低头看着他的裆部,看到一个大包,被裤子包裹着越来越大,所以,他才没反感任我的手在他的腿上抚摩着。
我一边摸着一边瞄着他的眼睛,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进展,他把脸侧在一旁。此时谁都没有说话,这时的语言是苍白的,也是多余的,虽然无声,但它比语言来的更快,更精彩。动作就是另一种语言。让我们彼此更加得去适应,去享受这个过程。
他就这么一直让我摸着,我的下边也是鼓鼓的,我有点前躬着身子,下边一硬开始变大,压着我的东东很不舒服,我还不敢挪动姿势,怕一但动了,他的那种感觉就没了,我强忍着自己,把注意力全放在两只手上。体会着手上的和他舒爽的感觉。
我也陶醉在那舒爽的感觉里。我继续摸着,他突然挣开我的手,给我造一楞。我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云伟说:“哥,我们别这样了,我有点受不了。”
说完他坐在那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把我给晒到一边,我挺尴尬的起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我知道他又开始介怀了。
我对他说:“你怎么了?”
“哥,我不想这样,我有点受不了,有点不习惯。”
“恩,那我们慢慢来好吗?”
“恩,好的。哥,扫你兴了是不?”
“恩。有点,不过没事,我不介意的,不过我还真喜欢我们刚才的那种感觉。你喜欢吗?”
“还行。你摸我腿的时候挺舒服的。”
“那你怎么又……”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不想这样了。”
“那你怎么又……”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不想这样了。可能是心里准备不足。”
“哦,没关系,只要你不烦这个就行了。”
“还可以。”
让他这么一弄,我的这点情绪也让他给弄没了,心里很扫兴,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在我尽情投入的时候,打断或出现别的干扰。情绪真是一落千丈,很难再提起兴趣了。心里当时哪个别扭劲就别提了。呵呵!不过为了云伟,我慢慢的调整了心态,毕竟对云伟来说这是第一次,对他得慢慢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我们停顿了能有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提不起说话的兴趣。二是不知道说什么他能明白我此时的心境。我想起了陈楚生的《有没有人告诉你》的歌词。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在你日记里哭泣。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欲哭无泪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明明知道我爱他,但却无法表达对他的爱意;明明知道很在意他,却无法缩小这段距离。欲爱无能啊!
最后,还是云伟先打破的尴尬局面。开口对我说:“哥,我想了解一下你的过去,能和我说说吗?你可答应过我,给我讲的,能说给我听听好吗?”
我知道他想了解那方面情感,可我还是绕了一下弯子问他。 “你想听那些方面的?”
“男男之间的啊!”
我把怎么走入这个圈子和钢子之间十年来的感情,一一地进行了阐述。讲到动情处,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语调哽咽。云伟也随着我的情绪跟着一起跳动着。爱上一个直男,而且爱的那么辛苦。
当中自己迷茫的时候出去419发泄心中的苦闷和欲望。但激情过后那种失落的感觉,每每袭击着空荡心灵。性和爱是两种和谐统一的自生体,只有这两种东西完美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情感才得到愉悦,感情才能升华。所以我一直在找一份稳固的感情。在人群中寻找着这样的人……
可谁知上天让我碰到了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哪个人。不知道会不会让我爱的那么辛苦。这回我得直接和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因为,我没有太多的感情供我挥霍,我已经没有那么的青春了。
我的直率和坦诚打动着云伟。他也很激动,听了我的经历,深深打动了他。
我说完以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看着云伟。
云伟也喝了一大口酒,放下酒杯,擦了一下嘴,看着我说:“哥,我应该也是你说的那种人。我喜欢看英俊的男人的脸和魁梧的身材,喜欢和他们亲近,也喜欢看男人的下边……”
“可我只是在心里这样,生活中从未这样过。学校里的这样人我也接触过。但没有更深的交往。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我在网上知道这些是怎么回事。平时里也和同学开过分的玩笑,大家哈哈一笑就完了,可那情景在我的头脑中久久挥之不去。我不敢确认我就是这样的人,但从你的经历上看,我应该也是。”
“哥,我喜欢你,真的。让我来学着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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