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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激情,我太投入,一股鲜腥的液体直达我的嗓根深处,根本就没有停顿的机会,顺着喉结的蠕动就进入了我的腹腔。
我们俩都完全放松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趴在床上,示意我到他上面。我照办了,趴在了他的背上。他抓住了我的男根往他的菊花处送,我俯在他的耳边说:“疼。”
“知道。”
“第一次吧?”
“像你?!”
“嘿嘿…”
我下了床打开抽屉找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
“流氓!”又一个人骂我流氓。
“嘿嘿…为你准备的。”我真服了,居然又不假思索的说出骗人的鬼话,要是用在官场上可能早就升迁了。
他明显地不高兴,冷冷地说:“没用过?!”
“对天发誓,你是第一个!”我豪迈地说。
他微微地笑了,似是知足。
我轻轻地涂抹着凉爽的润滑剂,慢慢地伸进食指,轻轻地抽动,然后慢慢地再伸进中指,他痛苦地直起了身。我停了下来:“算了,真的很疼。”
我是真心的,在没有做好思想准备之前没打算做到这一步。
“不!”他的话就那么少。
好吧你不怕我怕啥:“你一定要放松,才能减少疼痛,知道吗?”
“哪有你有经验!”
好心没好报,管你那么多,我加大了力度。他忍不住了,疼得哼出声来。我又停了下来。他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在他的逼视下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进入。当我进入后,他背过手用力压着我的屁股不让动,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过了一会,他说:“好了。”
我承认这不是第一次和人做爱,可我还是没敢贸然行动。像他这样的男孩虽然偶有些笑意在脸上,但总觉得有些忧郁、特别容易受到伤害,我实在下不了毒手。
“想他了?”这小子说话真是恶毒。
这次我也没有回答,开始抽动,渐渐地又听到了久违的呻吟。当山洪暴发时我情不自禁地低吼了一声。
我趴在他光滑的背上正在享受着天地一家春的喜悦时,我发现从他的眼角淌出一粒泪珠。我用舌尖轻轻地拭去,他歪着头微笑。
十七陈龙飞其实也没睡好,他把小纪让给我虽然是真心,可并非情愿。在心里骂完我骂小纪,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老张问:难受得厉害?要不到医院看看?应了个没事再不敢动了。早晨醒来时眼睛有了血丝。他发誓要让小纪难堪。
他冲着底盘下干活的小纪问:“昨天好舒服吧?”
“去,一边去。”
“你说的?”说完站起身就走。
“别!”
龙飞又回来坏笑着说:“我问啥你答啥,只许说话不许点头摇头!”
看来他太了解他了。小纪点了点头。陈龙飞转身就走。
“好!我说。”
“你摸他了没?”他就是一个非常好奇的孩子。
“没。”
“真的?那他没脱光?”
“脱了。”
“他给你用嘴了没?”
“用了。”
“你这跟点头摇头有啥区别?我不问了,你自己说!你停下来不说我就走!”小家伙生气了。
“就那样,他舔我的脸和肚子,接吻,用嘴吸,扎我。”小纪嗑嗑吧吧地说着。
龙飞并不知道“扎”是什么意思,还以为用胡子扎呢。
“吸完了呢?”
“咽了。”
小家伙那个气呀,哼!我以为就给我咽呢,看来他对谁都一样!长得漂亮的男孩他都喜欢,还说什么就对我一个人好,骗人!同性恋!
“你们真快活呀!”醋坛子打了。
“嗯。”这个傻蛋还没听出来话外音呢。
龙飞拿起身边的公斤搬就打,小纪疼得疵牙咧嘴,还一个劲陪笑。
龙飞也觉得有点过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换了个话题:“他…那个大吗?”
“大。”说完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也不知道哪一句说的对哪一句说的错。
龙飞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公斤搬,接着问:“好看吗?”
“就那样,不知道。”小纪不知如何回答。
龙飞若有所思地说:“应该好看,他长的那么好,又聪明,又温柔,又是大学生。”
小纪也没法干活了,呆呆地看着这个平时象跟屁虫似的小弟弟,现在好象成了自己的老大,也不知该不该回答他的话。
“说!”龙飞厉声说,顺手又拿起了公斤搬。
小纪迅速抬起一支胳膊挡在眼前赶紧说:“说啥呢?”
龙飞看到眼前的惊弓之鸟得意地笑了。
又觉得不对劲:“你老是揉屁眼干嘛呢?”
“疼。”
“怎么啦?”关切地问。
“让他扎的。”
“哈哈…胡子还能扎成那样?”
“不是,是那个。”
龙飞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是说,他用那个,扎进里头?!”
小纪看到愤怒的小公牛又迅速做好了防范准备,也不知为什么又说错了。可是龙飞没打他,而是立刻落下两行泪气呼呼地撒腿就跑。小纪从底盘下爬出来赶紧追,抱住龙飞央求着说:“别生气了,我再也不去了。”
“小纪,你是不是欺负龙飞呢?”有个修理工喊到。别人不知道他们怎么了,看着小哥俩打闹觉得有意思。
龙飞被拉了回来,擦着有点湿润的眼睛说:“说好了轮着的。”小孩子往往最守信用。又问:“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他并非知道“扎”是什么概念,只知道有新鲜的事没先让他来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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