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嘴这么没把门的,不定啥时再突噜出句‘艹我’,那就乐子可就大了?你们说能不能有变态尾随咱的新晋主播,哈哈哈……”老暖明显是一边想象这那画面,一边乐不可支。自从食堂惊艳后,就像“大哥需要整容吗”是海绵宝宝的恶梦一样,“艹我”成了我的黑色梦魇,他们这帮臭小子总拿这茬打趣我。我知道老暖那不是羡慕嫉妒恨,而是真心地为我开心,半年多的接触,老暖早就是我的好兄弟,只不过家持是陪我玩,而老暖是陪我吃,但是我心中我哥永远是第一位的。说来我真是没良心,我的偏心让我觉得自己像是那个“欲东家食,西家宿”的齐女一样。
自从进了广播站,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异常规律起来,那一段上课也变得勤了起来,因为按照广播站的要求,每周一、三、五的早上大家要集合练习各种基本技能,如字音、吐字、语速、气息、用声……以前我一直觉得就是说话而已嘛,很简单,如今才知道这也着实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这也是我后来退出广播站的原因之一,我这个人太怕麻烦。
不过也因为广播站的事务繁多,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纠缠我哥,就这样保持着好兄弟的关系,一起打打牌、上上网,顶多是没人的时候再腻歪一下,比如装作不小心偷摸一下我哥的手,我洗衣服时顺手帮他洗上一两件。周末照常拉着我哥去吃煎牛肉盖饭,而那时家持和老暖也是要参与的,更主要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书妹竟也成功地打入了我的小集体内部,隔三差五地出现在各种小型聚餐上,有时上课遇上,她也靠到我班这一边来坐。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老暖和书妹是高中同校,老暖“有意无意”地、“热心”地向书妹透漏着我们的行踪,鬼知道,她俩怎么整到一起去了。不过,我还是很开心,很好的女生朋友与很好的兄弟在一起,当然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对老暖说:“书妹怎么算也是个美女,你抓紧点。”
老暖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我跟李子书?你缺心眼吗?”
“呃……”我脑子又一次凝固住了,书妹那么差吗,我觉得配老暖绰绰有余啊,怎么好像我说他俩在一起是侮辱了他一样。
“你啊,可怜的孩子。”老暖叹息着。不得不说老暖真是绝对的实力演技派,表情变换之迅速,切换之自然让我那一刻有拍案叫绝的想法,顿时想把他推荐到话剧社担当男一号。
是在不久之后我才知道,老暖为什么那么不可置信,也是一年后的那场兄弟互殴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老暖是那么懂我。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很快我与书妹成功地打磨成为广播站的一对黄金组合,不得不说书妹着实地让我惊讶,这个女生宜静宜动,安安静静地播送着校园新闻的声音是甜美淡定的,与我在《世说新言》小栏目中也能从容地应对着我的插科打诨,完全跟上我思维节奏的女生不多见,而书妹绝对是其中最合拍的。我们的友情,至少是我认为的友情在这一天天中深厚起来。
我清楚地记得03年8月4日是七夕,我们那一期广播当然是离不开一对对恋人的糗事、趣事,当然也得讴歌着历史上最忠贞的爱情与情侣,没办法,广播也必须有导向的。那一期堪称我们合作的经典,每当我说出“滴不尽相思血泪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