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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03 11:00我与搓澡工29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八年过去了。忘不了的人,忘不了的事,有些事还历历在目。
还记得那是2002年的十一国庆刚过。每年这里十一都要有物资交流大会,周边县市的商贩客商都会聚集到这个不大的县城来,还有乌鲁木齐的一些批发商,他们也会带着积压的商品来甩卖,有搞现场演示的,有低直一折抛售的,有唱歌买艺的,还有套环摸奖的,那个商品琳琅满目,让你看的眼花缭乱,那个人挤人,人推人,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吧。
那时的我刚从煤矿转行,来到县城上,拿了几百元的本钱摆了个小摊自己给自己打起了工,也就是个小贩。去到乌市进点小百货拿来卖样样两元,不过生意也挺火的。那时夫妻二人起早贪黑,虽然辛苦不过比打工强多了。在这里说点题外的话,我就想不明白我国的小百货咋那样的便宜。就拿钢笔来说吧,从三毛五到八毛就有几百个品种。那些在商店超市都卖五到十元之间。我只卖两元。你不入这一行不知道,干了这个你才真正明白,小贩的利润是挺高的。也许那几年的人都还记的城乡集市上那种两元和一元的小摊到处都有。每个摊前都是围满了人,两块钱处理,两块钱甩卖,真正的清仓,真正的甩货。你不用问价,你也不用讲价 ,你也不怕被宰。全场卖两块,买啥都两块。随便挑 ,随便选,全场卖两块,买啥都两块。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买不了上当。真正的物有所值,拿啥啥便宜,买啥啥不贵,都两块,买啥都两块,全场卖两块。随便挑, 随便选,都两块。走过路过,你千万别错过,机会难得,全场清仓处理,赔钱甩卖,全场卖两块,全场卖两块!样样两块,两块钱一样,两块钱你买不了金,两块钱你买不了银,在我这里可以买实惠。这些吆喝声我还记忆犹新。哈哈,那些喊叫声是那样的诱人。你不要看不起小贩。他挣的并不比白领少。
十一过比我的货也缺了不少,这几天虽然忙碌,可是每天晚上数钱的时候那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记的那天是十月十号,晚上要准备去乌鲁木齐市提货,那时还没有托运部,缺货都是自己坐车去提。做的生意大的几个合伙租个三平,像我这样的小贩只有坐班车。为了赶时间每次提货都坐夜班车,晚上两点那趟,到乌市正好天亮,吃个饭就开始选货开票。
那天和往常一样,下午收摊回来,把提货的钱装好,没看电视就睡了。到一点半闹铃叫醒了自己,没有打扰老婆我就出门去坐班车。我房子走车站只五分钟的路程,到了车站那趟车快做满了,大多是提货的人。
我坐车不喜欢坐在前面,我喜欢坐在车的后面那几排靠窗的坐位,上了车我到了后面倒数第二排靠窗坐下,不一会挨我做了一位阿姨,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搭讪,一路无语就那样。
车行走在漆黑的夜里,走了不多一会人们都入睡了,我也和往常一样斜靠在那里眯上了眼,不知为啥心里总觉的有点不对,总觉的黑夜里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是不是我神经过敏了,我想是不是遇上贼了。可又一想这趟车是最安全的,他半路不下客也不上客贼要是得手跑不了的。我想的太多了,不过我还是把手摸了下自己的胸前,我把钱就装在上衣口代里,摸了下钱,我想我还是睡我的觉的吧。
我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的就打盹,在迷糊中觉的有一热热的气流喷向我的脖颈和耳朵上。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让我有点兴奋。我的呼吸也加快了起来,不知不觉小弟弟也抬起了头。我内心苦笑了一下,向后转过身去看看。
是的我的椅背上爬着一个人,一个男人。黑夜里看不清他脸的轮廓,只看清他理了一头很阳光的毛寸,在外面偶尔射进来的车灯照耀下,我看这是一年轻人,他爬在我椅背上在睡觉。
我想推推他,心里一想算了,不碍事没事让他爬着吧。
动了**体。准备斜靠在了车窗边上。这时的他动了,朦胧中觉的他在看着我笑,抬起来头说;‘我没妨碍你吧。’我说;‘没事,你爬着睡。’他坐了起来,我看他从口袋里取出了烟盒,在他身上摸索着。过了一会他说:“师傅。有火吗?借用一下”
我说‘有。’说完拿出了火机。
这时他递给了我一只烟,黑夜里我也看不清是啥牌子的烟,我就把火机打着。我说;‘来,我帮你点。’他的头靠近了我的手,他的一只手按住了我拿火机的手一只手拿着烟,他的动作显的是那样的随意,可是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咋的,就是有点过电的感觉。随着火机的亮我看清了那是一个帅气的男人。他脸上带着微笑,眼睛是那样的好看。
我心中一震。他好像我在那里见过,我思索。就是记不起来。可手上的那种电流传到了我全身,我这是咋了。我的手不是没摸过男人的手啊。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烟点着了我转过身来,我还是忘不了那种过电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心脏在加速,小弟弟也不听话了在昂头。
我突然觉的他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对,就是他,就是他常常出现在我的梦中,常常出现在我的幻想之中,在我打飞机的时候出现过,在我梦遗的时候出现过。呵呵……
我这是咋了,乱想些啥,我苦苦的摇摇了头,为啥想这下流的问题,不想了还是睡我的觉吧。
“加油了,下车了。”
司机在叫着让我们下车,‘顺便都去小便吧。’车进了加油站,男人们都朝公路边上走了三五两步去尿。十月份的新疆晚上怪冷的,我打了个寒战,虽然是晚上,可是加油站的灯光照的这里也好亮,我这人总是有点害羞,我看他们不管人就站在那里随便尿,可我还是走到了最远处,我在尽情的尿着,尿完身体就像多数男人一样来了一下颤抖,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抬头的一瞬间发现他在我的前面,他已经完事在提着裤子,可他的眼睛在盯着我的私处。
我尴尬的一笑,我知道我的弟弟算是正常,不算大也不小。
他说:“哥你也是到乌市吗。‘我点了下头说;’是的,去办点事。你也到乌鲁木齐吗。‘他笑着说;’我去哈密,到乌市还要转车。‘他那腼腆的笑,越发显的他好看。
憨厚可爱的表情,阳光帅气的打扮,微微上扬的嘴角,挺挺的鼻梁。一米七三左右的身体,不胖不瘦,穿着一身得体的夹克衫,拉链开着。
他说‘哥走吧,车出来了。’我点了下头,他又说;‘哥你真好看。你真。’我笑了一下说;‘兄弟才叫帅。我太肥了’说实话我那时不算肥,是个标准的狒狒。一米七二的身高,八十公斤的体重,三十二岁的年龄,正是正当年。
上了车我坐在了原来的坐位,他在后面磨蹭着最后才上的车。到了我的坐位前他对我的邻座阿姨说;‘阿姨,我和你换下坐位好吗。’那位阿姨只是点了下头,说实话坐长途车谁都喜欢坐靠窗的位置,那阿姨过去就走到了后面靠窗的坐位坐去了。
他坐在了我的身边,掏出了烟给了我一只自己叼了一只,我说了一声;‘谢谢。’接过了烟我刚要掏火机,只听当的一声,那清脆的钢质火机的声音,我看着他我咋觉的奇怪,刚才你不是没火吗,尿了一次尿你就生出个火机来了。
火苗照亮了他的脸庞,那样迷人,那样让人喜欢。心里想我要能抱抱他多好,可有可能吗,我只有苦笑。
他说‘哥你冷吗。’我说;‘可以不冷。’可他已经把他的夹克脱了下来,盖在了我两的腿上。
一根烟很快抽完了,有点困,我就咪上了眼。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那种电流又传遍了我的身体,我哆嗦了一下,我用手去抓住了他的手。不想让他动。我怕他碰到我的私处。
我当时有点把持不住,小弟弟早昂起了头。他的手那样的潮湿,那样的柔软。我的手也出汗了,不是热的,是那种兴奋的感觉。
我的小弟弟早已经有了口水,我感觉的到,我这是咋了,我和老婆牵手都不出汗的,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好困啊,我还是迷糊了,我靠在椅背上想睡会。就在那种半睡半醒之间,我觉的我的小弟弟在动,那种感觉,兴奋的快感我是从未体验过的,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我在陶醉,我在享受。是的,是他用手在帮我套弄着我的私处,我感受到了他的喘息声。
我不想醒来,就这样,这样陶醉下去。
他的另一个手牵住了我的手,在引导着向他的私处滑去。我感受到了他的坚挺,他的冲动。
他的脸靠近了我的头部,那种麻麻的感觉,那种热热的气流靠近了,靠近了,靠到了我的脸上。
啊……我一惊,他……是的。是他亲了我的脸一下,就是这一亲,就像一个魔鬼敲醒了我。
我醒了,我发怒了,不由自主的向他挥拳过去。打到了他的脸上,我怒吼一声;‘你干啥。你个变态。’我的吼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乘客,惊醒了所有的人。
司机打开了车内所有的灯,我看见他嘴角在流血,鼻子也在流血。
我当时力气真大,刚从煤矿不干,那手上的劲,唉……可他还在向我笑,他的眼神有一种忧郁的感觉。
车内的人问咋了。我说;‘这是个变态。在我睡着的时候他在玩我jj.’大家笑了,有我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七嘴八舌,说世上咋有这种男人。还有说他可能是个二姨子,我看他泪花在眼里打转。
我有点不忍,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只有恶恶的瞪着他。我没有在动手的勇气,我也没有在骂他的冲动。
这时不知是那位说了一声把这变态赶下车去。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听不见满车人噪杂的声音,只有我内心发出的那种责问,问我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我为啥要这样,我刚从才不是心里还想抱着他多好,可是我为啥……
他还是嘴角微微上扬,他拿起了他的夹克,从行李架上取下了他的一个包,说了声。;‘司机。我下车。’司机说;‘在走一阵就到了有车站的地方了。’他说;‘师傅,好了就让我下吧。’我想说什么,可我欲言又止,我想说不要下了,可我没说出来,我就那样看着他。
他转身向我说;‘哥,对不起。’我的心当时颤抖了。我真的不知我干了啥。他下车的时候他还在看着我,还是那样的微笑,眼神还是那样的忧郁和迷人。
他朝我点了下头就下车了。走的那样坚决,又是那样的潇洒。
车里还是谩骂声和嘲笑声,我互然觉的这不是在骂他,不是在嘲笑他。该骂的人是我,该嘲笑的人也是我,我的灵魂不比他干净和高尚,我也是一样的龌龊与变态,可这会我成了正义者,他是一龌龊的变态了。我摇了下头,我只有苦笑。
车再次开动,人们都没了睡意,都在兴奋着,争辩着,好像他们比谁都懂,他们比谁都高尚。
八年过去了,每当我去提货坐车就想起了他,他的眼神。他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我的梦里。八年啊。一转身就是八年。我从没再见过他。我也曾想过要是能见了他我一定会说声对不起,可是茫茫人海我去哪里寻找,那里才能碰上他,也许他就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也许我那天就是做了一个又兴奋又有心酸的梦。
可是,老天就会安排,这八年了,我已经不记的你的相貌了,可你在不经意间又闯进了我的生活,来的这么的突然,让我都无所适从。
我看着趴在我肩上的这个人,他还在那陶醉,是他们,当年憨厚可爱的一小伙子现在已经变的判若两人了,要是他不提起,我是说啥都不会把他是小贾联想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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