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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收拾残局不是我的分内之事,不然我就杯具了,让文化部那帮妞忙去吧。我和我们宿舍几个哥们一起,刚说:“睿,刚才主持台上的你很不睿,人家蔡依琳也就看我七十二变,我怎么觉得你今晚也七十二变了,帅毙了。”
“看帅哥,看好男儿。”我顺口道。
“拷,别跟我提好男儿,妖孽呀,那是女权主义弄出来的。”我们宿舍另一哥们说。
晖一帮人从我们身边走过,跟我亲切地挥手招呼,我也跟他点点头,然后他和两个男的上了一辆车,然后开车从我们身边经过,离开了校园。看过去,车身似乎是淡蓝色的,肯定不是原来的XX跑车,好像是大众的XXXXXX,跟XX跑车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貌似他应该体会了在校园里应该低调一些,再低调一些的道理。A市有钱有权者多如牛毛,何况,开太显眼的车容易招是非。
“你们成了朋友?”刚问。
“看起来象吗”不知道如何回答,反问不适为一种方式。
“有点,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认识罢了。”我和晖算不上是朋友吧,起码,是朋友的话,手机里至少有对方电话号码,再不然就是企鹅号吧,我们一个都没有。
2007年过去了,迎来的是奥运年,我们青涩的大一第一学期眼看接近尾声。A市迎来了寒潮,我在众人的期待中如愿以偿——终于感冒了。话说以前我们宿舍三人都感冒过了,就我在那红旗不倒,我还得意地说我从小到大就没吊过水,很久没进医院了。于是那三哥们朝我一起竖中指,好像我不感冒一次就不是他们的同类似的。话说我这次感冒的情况还很严重,发点低烧,鼻塞,最丢人的是还老流泪(遗传的),你说一大老爷们,老用纸巾擦眼泪算个什么事呢,把老祖宗的脸都丢尽了。我只好吃了点感冒药,如此这般三四天了还没有好,脸色很难看吧。
感冒了,情绪低落了,于是我老会晚去教室会,让别人帮我占位子。一次,我和同学匆忙赶往XXX楼上课,在上楼梯的时候,我听出了晖的声音,难道他跟我们一个楼上课。于是我故意把楼梯踩得动静很大,说话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果然,晖站在楼梯口朝下张往,等我上了楼,晖等在那儿,对我说:“你们在这里也有课?”
“是的,我们在407.”
“感冒了呀,听起来还很严重,这个要注意呀,现在流感猖獗,去医院买点药吃吧。你们南方人呀,还是得慢慢适应A市的气候,不象我们北方人。”
喔,他在关心我,还知道我南方人,跟他说话好像会很开心,我模仿北方人,很男人地说:“没什么了不起的,好歹哥我正当青年呢,肯定死不了的。”
晖笑了,说:“那倒是,我还要找你打球呢,什么时候咱们一起去练练。”
“暂时不行了,要准备期末考试,我不想补考,下学期球场见。”
“下学期球场见,我们在二楼。”晖离开了,他的那帮同学朋友在远处等他。
上课时,我心情很好,好象变敞亮了。我们教授讲到营销学的5P时,一个男生在下面窃窃大笑,跟他旁边的男生说:“拷,5P,怎么P,这不是群P了?3P就够了。”他说话声音很大,大半个教室都听到了,男生都哄堂大笑了,有的还一边拍着桌子,我也笑抽了。教授年纪较大,大概没有听到,或者不明白什么意思,回问了句:“什么3P,是5P.”我们全体笑翻了,女生就羞答答的,教授肯定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了,气的面红耳赤了,半天说不上来。
下课后,我抄完了笔记,走出教室,吓了一大跳,只见晖悠闲地靠在我们教室门口的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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