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马上别了霞,买了一盒雀巢速融咖啡,赶到大学生活动中心。音乐很high,有五六个同学在排练,有几个我认识,看起来跳的街舞。听音乐快完了,我用纸杯冲了几杯咖啡,泡沫不少,咖啡味道还是很纯正的。大家歇息了会,各自拿了一杯慢慢喝着。晖开始装死人脸,喝了几口,又神采飞扬了。看着他,我就想笑,真是有点小孩心性,一杯咖啡就打发了。
有人玩笑道:“X睿,欢迎你每天都来,我们就能每天喝上咖啡,超爽呀。”
晖:“你当他是你家咖啡机呢?”
我:“这盒里还有没泡的,全归你们了。”
排练完了,大家奔赴买当劳,人很多,我们正排队点餐,我旁边传来一声:“叔叔,帮我拿根吸管。”
是叫我吗?我扭头,一个穿着中学校服的男生正微眯眼瞅着我,个头比晖矮不了多少,我爆汗呀,大家哈哈大笑,晖也乐得不行。我有那么老吗?我愤然地递给他一根吸管,瞪他一眼,更让我崩溃的还在后头,“谢谢叔叔。”我倒,我端着餐盘当场爆走,晖笑得快蹲到了地下。
我愤愤地吃着汉堡,喝着可乐,晖一*坐我旁边,乐得不行地说:“叔叔,你老吃好了喝好了?”
我:“真想揍那小P孩一顿,我有那么老吗?居然叫了我两次叔叔。”
晖:“都说了人家是小P孩嘛,还计较个啥。”
我又感慨:“看来我真是老了。”
晖:“一边去。上次就说了你嘛,瞧你这装扮,很奥特很曼,小P孩不管你叫叔叔叫谁。行了,以后你从头到脚我包了,我就是你的专业服装顾问,以我XX晖的眼光,包你卡哇伊。”
我:“卡你个头。”
晖:“切,我给你当时尚顾问那是你的福气。周末春游,穿上次我给你搭配的,不然我把你扔水库去。”
周末早上,男生楼在呼噜进行时,我和刚的手机铃声闹起来,是霞那帮妞来催命了,刚一个枕头给我闷过来,我顺势把枕头揣到了地下。昨晚我们几个爷们陪那帮妞在家乐福采购,当了一晚苦力,外加护花使者,那花还是只能看不能采(刚抱怨的),一个个都是带刺的玫瑰,扎手。无奈呀,我们心不甘情不愿起来,一片狼藉后洗漱完毕了,我拨通了晖的手机,响了几下马上按掉。从五楼望去,天空明净,路上没几个行人。那天,我特意上网浏览A市气象预报,很适合户外郊游,背了个大登山包冲下宿舍。
客车早停在预定地点,我们奔过去,霞一伙在贼头贼脑地张望,见了我们笑的花枝招展,又是苦力,怨恨,女人们整天男女平等挂嘴变,一到出力气了,男女平等就见鬼去了。我们先把吃的喝的用的全搬上车,好家伙,有几大箱燕京、二窝头和矿泉水,还有烧烤的肉类和零食……我们干完了苦力,晖他们一伙很潇洒的现身了,他一个哥们貌似愧疚地说:“辛苦大家了,剩下的我们全包了。”靠,地下还有什么,不就三四桶肯德基外带全家桶。
老习惯,19个人全到齐,车子启动晚了半小时。我和霞一人拿个喇叭,站前面,讲解活动安排、注意事项。我和霞把肯德基挨个发给大家,到晖和怡那排,看到他们各塞了一个耳机在听音乐,貌似听的很享受。再往后,一个哥们接过鸡翅,笑着说:“谢谢新娘新郎的喜糖,不是喜糖,是喜鸡。”大家起哄让我和霞唱《夫妻双双把家还》。车一路走走停停,我半醒半睡,到达XX水库时,霞靠在我肩膀上睡得很香。
站在水库边,一下从污染的繁华市区降临到静谧的山区,天空更蓝,空气更新鲜。经过几年的生态净化,XX水库呈淡蓝色,在阳光下发出金光,凸现水面上的小山依旧一片枯黄,而远处的树有了淡绿。我们一伙人沿着水库走走停停,霞在前面讲解和带路,我和刚在后面断尾,防止有人掉队。XX水库也是A市最大的湿地,岸边芦苇枯黄,是我中意的意境,忙用手机拍了很多片片。霞似乎很兴奋,跑过去摘芦苇了。
晖抢了我手机,看后说:“要么是枯枝,要么是枯芦苇,要么是干涸的岸,惨兮兮的。”
我:“就是喜欢。”
晖:“够沉重的,我怀疑你来自火星。”
我白了他一眼,霞左手弯抱着芦苇,愁容满面地回到我们旁边,举着她的右手指在我面前晃呀晃的,貌似她的手被芦苇划破了一道小口子,正流着血。我领会了她的意愿,正要掏口袋,晖马上把纸巾递给了霞,我察觉到怡脸上当即出现一道黑线,不高兴地转开了脸。晖有时太博爱了。
共35页 上一页 ...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