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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醒了,发现自己却躺在了地板上,手里拽着枕头的一角。我感觉身体很热很热,下面翘得很高。我稳定了一下情绪爬到了床上,方知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墙上的挂钟已指向了12点。我躺在床上感觉腹部右侧热辣辣的坠痛,头也很涨痛,就摸来体温计量了一下。哎呀!体温计显示的竟是39.1度,我慌了,感觉浑身一阵一阵寒冷。我用手机拨打“120”并说明了地址,等着、等着就昏昏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恍惚中感觉有人搬动着我的身体,并在我的屁股上扎了一针。我坚持着还没忘指使白大卦们将门锁好,让他们给带上手机和钱、卡。后来,我就闻到了浓浓的来苏尔的味道。再后来我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被推进了一间冷屋子里。在刺眼的无影灯光下被人狠很地在后背脊梁骨上刺了一下,“唰”,我就凉透了半截身子,感觉就象案板上被“宰割”的鸡,没有一点挣扎了。一会儿听到手术钳的碰撞声音和来回晃动的医生面孔。我的下肢完全失去了知觉,但我觉得意识还有点清醒。我想说话,就想喊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会有护士为我搽脑门的汗,我心慌得厉害,还听到了一个报心电的数着“115、120、125、130……”。接着就是腹部一阵撕裂般的拉扯,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掏出,难道是换器官吗?疼得我立刻就失去了知觉。
我醒了。我躺在病床上输着液,房间里有很多病友,但很肃静。我的旁边却坐着立军,他微笑着看我,还不时地摸摸我的脑门。
怎么了?还是做梦吗?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酸痛酸痛的,下腹也肿痛。
我彻底明白了。原来我得了急性阑尾炎,都快要穿孔了。我已迷糊了一天半了。前晚若不是明智挂了急救,否则就很危险了。
立军告诉我,说他昨天就来了,并嘿嘿地笑着说我象个小孩似的,一点也不坚强,总嚷着疼啊疼的。说我的手术很难做,做了6个钟头,切下去一段黑黑的“肉肠”,他还坏坏地说我的那个可能被阉掉了,他来时已经结束了,并没看到那“东西”。他笑着掀开被子摸了摸我的下面,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知道他是骗我的。
可我还是糊涂,他怎么会知道我有病的并及时地来了,分明看见他坐车走了呀。他笑着只是讲这就是心心相通吧,暂时要保密。他说让我安心养病,想吃什么就说,他去买,并已经代我向单位请了假。他怎么知道我单位的电话的?我更加糊涂了。他看我很急就拿起了我的手机晃了晃,我立刻明白了,是单位有人来过电话了,他嘿嘿地笑。
我肚子下面顿时感觉不那么疼了,眼前的帅哥还是那么酷,还是那么的可爱。
我伸手摸着他的牛仔裤,偷偷地接触那个突起,一丝喜悦荡上了心头。他真是好可爱呀。
果山和立军还有那条牛仔裤,“七夕”的晚上在小屋又一次欢聚了。下面是他们各自的内心独白:
牛仔裤:我从“魔鬼箭”专卖店里被立军带出来就感觉到了青春的气息。一路上他的心情格外地好,还哼哼着“童话”,尽管不是很专业,但是有味道。
在小屋里立军把我从手提袋里拿出来,用“古龙”香水掩去了牛仔裤原始的染料味道,一股淡淡的雅香便油然而生。我知道立军是喜欢“古龙香”的,每次出门和睡前都要在脖后、胸口和臂窝处喷上一点,就连短裤的凸起部分也不放过,所以我总能闻到那种特殊的香味。
果山大哥进屋后我就很紧张了。他穿上我之后那个“点”就狠命的顶我,立军也不说话,就会哧哧的傻笑。他越是笑那个“点”膨胀得越是厉害,唉!简直难受死了。尤其恐怖的是他们在一起的拥抱,我总是要受夹板气。什么“摩擦、碰撞、捏捏、拉拉”最要命的是将我不按“套路”地扒下,那个尴尬呀、憋屈呀,真恨不得能粉身碎骨。
总算熬到吃过晚饭,就被果山大哥扔到了凳子上。他们不理我了,只顾在床上“忙活”,我彻底的解脱了,可是我又不得不看他们的“黄片”,想想还是痛苦啊!呵呵
花果山:在被立军拥抱后我就有了欲望,说实在的这种欲望以前和老婆拥抱的时候从未发生过。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也许因人而异吧,不过立军身上淡淡的“古龙”香却真象是一种催性剂呢!
有时大脑时常缺养,就象是电路的一时短路。当立军让脱去外裤的时候,我会天真地以为他要“做”了。以前我们是有过这样的时候,都是迫不及待的,没理由的,甚至是要强行扒下的。好象有一次还将牛仔裤的拉链给拽坏了,哈哈。
这次想错了,他从背后拿出“魔鬼箭”时我脸上就感到了一种火辣辣。我很喜欢牛仔裤,特别是他送的这条蓝蓝的。我知道这是他用第一月工资为我买的,理应格外珍惜。他送我这条牛仔裤让我想起他回乡下的那一幕,那时的感觉是再也看不见他了,很闷惑,很无奈的……。
立军现在仍然穿着那时我送给他的浅蓝白色牛仔裤,虽然已有些腿色泛白,但仍不失神采,也许和他那天生修长的腿段有关吧。
我穿上“魔鬼箭”后就感觉到一种挺拔,感觉裆部欲望之强烈,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情色,那么的亢奋。按说我这样的岁数远比不上立军强劲的,可是这次他却落到了我的后头,接下来在床上我就“攻克”了他的堡垒。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领地”,他由起初的痛苦呻吟转而成为幸福的呢喃,让我如痴如醉……。
立军:后面被他“进入”了,却是我主动要的,因为今天是“七夕”,特想献身于他。以前都是我“进入”他的,喜欢他“嗷嗷”地叫,“哼哼”地呓,特别是搂着他激情进入地那种感觉。
很想尝尝被“进入”的滋味。以前总是在“它”没深入时就痛苦出了一脑袋的汗珠,我就囔囔地说:如果是这么遭罪,就不会快乐的。他就停止了行动,就心疼我说:不让你痛苦的。这次是我想尝试一次,遂事先就做了润滑,而且让心情很放松,它深入进来后果真就不那么痛苦了……。
我曾想过,只有进入身体才会感到一种亲近,一种托付,一种爱恋。我进入他时就暗暗地发誓:一定要对他负责,一定要用心爱他,这个人以后就是我的BF了。
不知道他进入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他每一次的用力都仿佛在宣泄什么、表达什么,就象是一次次地承诺。他在我的后背上狠很地吻了一口后,"精华"释放了。这一刻我哭了,想到一种关怀,象父亲一样的关怀,就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动。他就用粗大的手指揉摸着我的前面,我的下面,用唇啄我的脊梁骨,就好象爸爸安抚儿子受伤过的心灵。
一段悠长的爱抚使我有时间默默地回忆起从“老麻面馆”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幕幕。很多细节,很多故事都好象是特意的安排,但却都是那么地自然而然。
我就感觉很幸福,感觉很快乐,真希望就这样被他永远地搂着……。
我和立军都要出差了,只是我比他的路途要远,比他出去的时间要长。立军是去附近的大庆销药,两天就能回来,而我是去成都开会,最短也要一个星期。走的时候立军已经去了大庆,所以他没办法送我。他走的时候我也没有送他,因为不是很方便。前一个晚上在一起吃饭时知道他是和销售科长毕海一同去的,故为了“安全”起见我就没有在车站露面。
立军到达大庆时发来了一条短信,说是住在石油管理局宾馆,并让我路上注意安全,吃好、睡好。我开玩笑地回复说:“和科长住可别让人家拿下呀”。他就说:“人家可是惦记好久啦,没准啊”。虽然知道是玩笑,但真就有点醋意泛泛了。
坐飞机到达了成都后,我们就下榻在会议组安排的一家宾馆里。一同来自本地的几个人我只认识市委宣传部的王研,个子不高,黑黑的,但人很机灵。当天晚上由于跑单数,我很幸运地一个人入住了标准间。晚饭后,王研过来找人打扑克,我推说头疼没有过去。看了一会儿电视也没有看进去什么内容,索性睡觉。躺下半天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展转反彻,总是想着立军在做些什么。以前他在宿舍住时我却很放心,谁知这一出差心里却象是长了草。看看时间已经10点30分了,估计那边还没有睡就拨了立军的电话。一阵悦耳的“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响了很长时间立军才接起了电话。
“睡了吗?”我问。“恩,洗澡呢,马上就睡”他答。我感觉他的声音很急促。“哦,那快去洗吧,没什么事,只是想起了你”我感觉电话打的不是时候。“恩,好吧,那你也早点睡吧!晚安”他挂断了电话。我的思绪飞到了大庆,仿佛看见他赤裸着身体在洗浴,那熟悉的光滑的身体美极了。我感觉自己的下面立时有了些躁动,就将手伸进了短裤…。
开了三天例会,余下的几天就是参观青城山,都江堰,峨眉山还有九寨沟。大自然的瑰丽美景让每一个游人都惊叹不已,留恋往返,也让我疲惫的心得到了一次很好的放松。
也许是被峨眉山的秀色所陶醉,也许是九寨沟的手机信号不是很强,也许是很晚归来很疲惫,也许是被小导游所吸引,几天里我居然忘记了和立军通电话。
旅游团的小导游是个四川男孩,叫李靖,二十六,七的样子,很帅,也很会说话。他不仅让团队游人甘心情愿地买了很多旅游品,而且还把个人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他讲解的历史典故更是妙趣横生,每个游人听后都很悦耳,都很舒服。
游览的过程中我也被他所熏染,总是不自觉地看看他。我发现他看我的次数明显比别人要多,每次我们都能目光相遇,都会示意,那种眼神我很熟悉。很巧,在游九寨沟时的晚上,他居然和我住到了一个房间。于是,入睡前我们有了一次单独的交流。
“哥哥的姓很是独特呀,姓花,呵呵,好象和蛾眉山有联系呀!”小导游在床边很会打开话题。“呵呵,可不是吗,花果山有猴,峨眉山也有猴呀,是可以联想到的”我就着话题接着聊。“哥哥看来是个领导啦,瞧瞧这小肚子都有些腐败了,哈哈哈”他顺势摸了摸我没有穿衣的肚子。我感觉到手上的温度,也感觉出他故意的一下停顿。“呵呵,这点小肚只能是个打杂啊,你的眼力不行啊”我调侃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又瞥了瞥他的肚子,无意中竟然发现他的短裤前面有点翘。我换了话题“导游和团队的人住在一起可是不多见啊”。他朝我笑了笑“本来我是要住那边便宜的,可是没有床位了,就挤到你这里来了,怎么哥哥不习惯我吗”他反问。“哪里哪里,还求之不得呢,你的导游真是出色”我一边说,一边去卫生间放热水准备洗澡。他说“花哥,过奖了,对了我们一起洗洗吧”。我说“你很累,还是你先洗吧,我先看这段电视的”。其实,我真怕自己在他裸露的面前会把握不住,因为心里装着立军,装着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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