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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望孩子并给前妻和孩子抚养费时,孩子摸着我的面庞娇滴滴地说:爸爸瘦了。那时,前妻的心里一定是觉得我是离开她和这个家造成的,分明看见她嘴角掠过的一丝幸灾乐祸。也许,她感觉我就要后悔了,就要重新回来了。可是,她错了。
周四上班时我就把周五的假请了下来,这样加上双休日连起来就是三天,去龙凤山就不必很匆忙了。傍晚,我去金店选了一条比较秀气的K金项链,又为其母亲选了个太太衫,水果准备明天在当地买点。
一切准备就绪,我觉得很惬意,走在大街上摸着胸前立军的翡翠玉缀感觉好象还有他的温度。我在想此时他会在家乡做什么呢,他怎么不来个电话呢,真的就把我忘掉了吗。不会的,我的感觉不会错的,立军不是那样的。如果这时他要来个电话就好了,我的心里就会塌实一些。
我怕明天去再找不到他,因为龙凤山是个什么样子我实在无法知道。只是上次在通话中,听他说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一望无际的红松林子,一群群的飞鸟,黑悠悠的泥土地,空气相当的好。
快到家时分明感觉有只手在拉动我。哥,一声清脆地呼喊象把我带进了龙凤山。做梦吗?眼前立军憨憨地站在面前。红格子衬衫,很熟悉的蓝中偏白色牛仔裤,瘦削地微微黑的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定睛一看,确是立军。我一下楼住了他,眼里充满了惊喜的泪水。
我又闻到了那熟悉地味道,只是这次多了些松木的香气。立军一个劲地傻笑和一个劲地说好了好了,这个时候他反到象是个大哥哥了。我恨恨地冲他的耳说:为什么没有电话,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我突然发现立军并没有搂抱我,他的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布兜。我让立军去家里说话,他摇头说不成,又说母亲正在医院里等着他。
原来,那个布兜里装的都是一些药品和用具。母亲,医院,药品,我糊涂了。立军告诉我,他母亲是肝吸虫病,以前就有但很轻,前天突然严重了。他和母亲是昨天才到省城的,匆忙中还没来得及给我打电话。他说药店就在我家附近,也许会碰巧遇到的。果然就遇见了,还省下了电话费。
我刮他的鼻子说是早把我忘了吧。他嘿嘿地笑说,才不是呢。说我有工作,是不想麻烦我。我在心里更加喜欢这个弟弟了。
我知道省城确实有一家医院能治疗这种病。我也知道为了省些费用,他是取得了医生的认可才去批发药店买些辅助药品。我还知道他自从回到家里就忙着伺候着母亲。为了治疗这病跑透了当地的那家医院,最后又不得不来到这里。
于是,我立刻陪他赶往医院。一路上我给同学和朋友打了十几个电话,看看有谁能认识那家医院的医生。最终,拐弯摸角地联系上一个女医生,让她照顾一下立军母亲病症的治疗。立军很是感动。他的大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看我,搞得我的脸总是红晕晕的。
立军母亲面相很慈祥,看着为她买的太太衫感动地拉着我的手直说,等她病治疗好了就去家里吃她的炖的“三半斤”。立军说那是他们林区的一种特产鸟,三只鸟加在一起体重刚好为半斤,味道美极了。我连连说那是一定一定,其实她哪里知道,我差一点明天就去了呦。
立军是背着母亲勉强收下的项链。他眼含泪水,羞涩涩地看着我。在配带饰物时,他轻轻地吻了我的手臂和面颊,就象新娘接受新郎馈赠的仪式。那时我的心一直是欢快的,也感到牛仔裤里有种冲动。感觉立军牛仔裤突起的部分更加诱人。
余下的两天我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因为有立军,所以就感到很有意思。我们一起吃盒饭,一起说笑,一起照顾母亲。那两天时光度过的很快,他母亲的气色也明显地好转。我们彼此也很兴奋。
回到龙凤山的家乡我心情更加繁重了一方面心里装着他另一方面是母亲病了
母亲讲,有半年的时间都出现了恶心和胸闷的症状,去过当地医院也都是按慢性肝炎治疗的也别说,吃了些治疗肝炎的药物就好一些,直到现在突然严重发作时那种药物不起什么作用了才知道是另外一种病。据说这是一种地方病,寄生虫夹杂在鱼或肉中被人体食入吸附在肝脏内的一种疾病,很不好治。
家的经济原本就不好,为了母亲治病生活上省吃简用,很早就把电话停了那次是跑了很远的镇上给他打的电话,因为觉得有些话是不能随便在邻居家说的
那段时间我真的很苦恼,很想他又无法通电话。余暇时间里我就用废子弹壳制作小玩意,去松林间采摘松塔回来剥出些松仁,另外我还晒干了很多野蘑菇,象 “ 鸡蛋蘑 ” 猴头菇 ” 白玉蘑 ” 松菇 ” 都是城里人很少吃的准备去城里时送给他相信他会喜欢的
家里是舍不得穿那条特制牛仔裤的因为这里不象城里那么洁净,况且我还要干农活。只有轻松的时候,才干套上穿一会儿。别说,这条牛仔裤十分的合体,佩服他眼力和细心。看见我穿这条牛仔裤好多哥们都眼热,都嚷着让我再进城时回来捎一条。可只有我知道这条裤子的来历,就一边答应,一边在心里甜蜜的笑。
原本去城里前我准备给他打个电话的可是想到有工作,况且这种病找谁也都得去医院治的就没有惊动他凭着在部队的闯劲,说服了医生同意去批发药店买些辅助药品,里里外外就节省了几百多元。其实,去买药品时我特意在家附近多逗留了一会儿,别说真的很有缘,竟遇见了
亲哥哥都没有他这样的主动热情,知道情况后就马不停蹄地联系医生,忙前忙后的奔波,让我很过意不去。特别是看见母亲手捧衣物时的喜悦,暗暗地发誓要好好地珍惜这份友情。当他为我戴上项链时,并没有惊讶,而是更坚定地在心里说:哥,以后你事就是事,今生交定了
此次进城由于匆忙,只带来了弹壳小玩意,惊讶我手艺的精湛,很是喜欢。其实,部队时我就经常做这样的小玩意,而属我做得是最棒的
医院里我共同度过了三个白天,那是最难忘的时候。一起吃盒饭,轮流着看护母亲的点滴,几次我都四目相觑,就有种莫明地冲动,淡蓝红色的牛仔裤就会突起很高。就会偷偷地敲一下,坏坏地眨眨眼,然后就让我脸红脖子粗。
周一他去上班,就目送他远去。母亲的病需要慢慢的治疗,因为不能动手术,医院也只是吃药、点滴。为了节省不必要的费用,准备半月后就让母亲回家按处方抓药治疗。这样算下来,这次能和他一起也就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知道了离婚的事,并知道他经济上其实也不富裕。将 5000 元人民币送到医院时,婉言谢绝了不能无休止地接受他好意,因为住院的费用暂时还是够的行为已经让我感觉是做梦了一种父爱,一种让我脱光了衣服在怀里撒娇的感觉。
黄昏他都是要来医院的好象是母亲在住院。不是送来母亲喜欢吃的小米粥,就是给我带来几个热乎包子,每次我都是喜悦和激动的就问过他为什么对我这样好。说,一是因为喜欢吃麻拉面时看着我没有我就会影响他食欲;二是说我可以治疗好他病,否则扔给医院的钱会更多;三是喜欢看我穿牛仔裤前庭突起的感觉。三条歪理,都让我忍俊不止。
感觉那一刻他大智若愚透出他可爱,真诚。就说可以让我喊声爸爸吗。就会很恬怒,就会刮我鼻子说我嫌他老,如果不赶快叫哥哥,就不理我就搂着他轻轻地叫:哥哥,哥哥,哥哥 … 直喊得牛仔裤都有了感觉,直喊到堵住我口为止。
其实,做弟弟比做儿子处起来更随便些,知道他区别和含义的只是感觉在此时也许做儿子会更甜蜜些,更真实些。不过,又真怕失去他这个好哥哥呀。
都想要。
立军母亲在医院治疗了二十多天,病情得到了好转,由于是慢性病,他们决定回乡继续治疗。临走时立军紧紧地拥抱了我,并将邻居的电话号码给了我,说我想他时就可以挂这个电话找到他的。
我将他们母子送上了车,立军母亲就流着泪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我一再答应过些日子就去看看他们后,老人才松开了手。看着车都开走很远了,立军的胳膊还在摆动。我的心里很温暖,好象塌实了许多。
二十天来,我基本上傍晚和双休日都是和他们在一起的。也许是连续疲劳的缘故,转身时我突然腹部阵痛,眼前感觉有重影出现,随后就一阵眩晕,幸亏一位男士搀扶了一下,否则就摔到了。我想回去应该好好地睡一觉了。
打“的”坚持回到了家里,我冲了一大杯蜂蜜水喝了下去,情况得到了缓解。于是就早早地钻进了被窝,很快我就做了个梦……。
我来到了龙凤山,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地方。眼前松林郁郁葱葱,近山翠绿,远山含黛,水塘边一条土路深向山脚下红砖草顶的村庄。立军和家人老远就打着招呼出来欢迎着我。我进入砖土混合的房子就盘腿上了土炕。立军紧密地搂着我的脖子让他们给照相。一会儿一桌子的丰盛菜肴就端了上来。其中就有立军母亲做的“三半斤”。立军用筷子夹了一块肉送到了我的嘴里,我就嚼起来,非常的香。一会儿,我和立军就喝白酒并用碗猛猛地喝了一大口,顿时觉得腹腔一阵热辣辣的。立军痴痴的看着我笑。我脸上火热火热的,一会就感觉醉了。晃忽中,屋子人走光了,感觉嗓子里恶心要呕吐。一会我就浑身又躁热,就脱光了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被窝里搂着力军光滑的身体了。感觉很激动,他的下面很硬很硬不停地向上顶,我就去抓那个很久期待就想碰到的东西。抓着抓着,突然土炕“轰”的一下就塌了一角,立军就滚落了出去,我惊恐地“啊”地去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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