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的驻地N市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我在这里呆了这许多年这是我第一次正视他的存在,出了站台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充满了沧桑感,灰色的候客厅和台阶渗透出某种特有的文化气息,车站外,熙熙攘攘的,南来北往的人很多,最惹我注意的是站台外,四处散落的地摊及那些看起来若无其事的算命先生,地毯上大多是些小玩意儿,而且多是玉石制品,琳琅满目的,我在一个地摊前站定,顺手拈起一团红色的饰物,这是一对连在一起的同心锁,小小的,精致的却紧紧的连在了一起,只是他是红色的,血一样的颜色。摆地摊的女人是一个小个子看起来很精明的女人,她一见我 蹲下来便机关枪似的说了起来;“兵哥哥,你还真有眼光,你手中拿的是一块鸡血玉,而且是缅甸产的,做工精细,玉是可以避邪的还可以当礼物送给你的女朋友,你放心这绝对是正宗的,不像他们是用激光打进去的`````”地摊女人在和我说话的同时眼睛很是游离不定的四周看著,还不时的吆喝著,其实我对玉石一点都不懂我只是想看看眩靥说娜惹楹吐蛄Φ倪汉却蚨宋遥阄实溃弧霸貅崧簟薄5靥颂艺庋晃剩氖趾涂诙纪A讼吕矗谒难凵裰形也蹲降搅艘凰康墓饷ⅲ婕戴龅吕础?
她说:“兄弟,看来你真的是个外行了,我们这里大多都是水货,别人的也一样,真的不是没有只是少见,你真想要啊就给30元一副50元拿两副好了,这还是看在你这身军装的份上,如果是在平常遇著你这样的外地人我卖他一两个我也就够本的了,到了别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要再买了。”
地摊女人的话的真实性有多少,我没法去考究了。到是她那句“兵哥哥”让我为之一动,我掏出50元钱,挑了两副,地摊女人熟练的从包里拿出两个精美的小盒子给我包装了起来,刚刚准备要走旁边的一位算命先生说话了;“兄弟,把你的钱放好了。这年头可不大太平”“恩~~~谢啦~”我笑著说。我这才认真的看了看这位“先生”,看年纪这位先生大概也就比我早生个十来年吧,上身著一兰色卡机布的中山装,下身穿的是灰色!纶裤,梳著大背头,说句实在话,他这身装束有点像是辛亥革命时期的某个人物,想到这里我笑了笑(之所以知道他是先生是因为在他面前的地上放著一幅八卦图和纸牌子)。先生问我;“兄弟,算个命吧,看你天庭饱满,地阔方圆,定是有福之人,算个命看看运程吧。”我理理军装说;“我不算了。我不信这个的。”
离开这两个在这很长一段时间内让我感到有点意思的人物的时候,我的心情油然好了起来,为什麽要说很长一段时间里呢?因为部队规矩的生活真的让我失去了对事物的敏感性,每天过著同样的生活看着同样的人,穿着同样的衣服,做着同样的事情。那样的生活在我现在看来只可以用当年伟大的领袖***的话来诠释;我们要做一颗社会主义的螺丝钉。
我漫无目的的走著,过惯了部队的生活现在让自己来安排我时间还真不知道怎麽办了。算计著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最好是在吃饭前找到一落脚的地方,因为多年没有和社会有接触的原因,现在的我就如同刑满的劳改犯一般,东瞧瞧西看看。一不小心被一个妖娆的女人给“逮”住了,我本能的甩开那最多20岁的女人,鄙夷的说了一句;“你干什麽啊?”女人一点都没有生气,她问我;“住店吗?很便宜的,一晚上15元特别服务50元”“你有毛病啊?”我低头看了我身上的军装有点愤怒的说。“切~~装什麽算啊?穿军装就不是男人了,我*,上了床还不都一样”那女人不知羞耻的甩来这样几句,她的话引来了很多人的关注,我吓得黄鼠狼似的飞快的跑了,估计当时的速度百米最多就是十秒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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