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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何时了(经典版)(一)
2015-06-29 09:22:36 来源: 编辑:江南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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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何帆虽是北方人,又在农村长大,但是一个很爱干净,在穿着方面不讲多好,很讲整洁的人。每天不管多晚,学习再忙,他都要把衣服洗完,冲一把冷水澡后睡觉,在家多年一直保持这个习惯。一般到每年的11月份不再冲冷水澡了,偶尔也好冬泳。像今天这样,和衣而睡从来没有过。

我端来一盆冷水,放在床前,喊柳林过来帮着脱衣服。柳林嚷道:“睡得像猪猡一样,眼一睁天就亮了,还给他洗什么洗,一天不洗也没啥。”我骂一句:“你才像猪猡呢,懒鬼。”没辙,只有自己动手了。

我笨拙地脱光他的上衣,又褪下他的牛仔裤。他赤luo裸地展现在我眼前。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细致、又这么用心地观赏他的性感躯体。清秀的面庞,泛着红晕,皮肤不算白,但也不黑。直挺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嘴唇上长着茸茸胡须,看了就惹人喜爱。胸肌不算发达却显得结实。一个花格的半透明小三角裤头,包裹着他的隐私部位,藏不住的几根yin毛卷缩着露在外面。隐私部位鼓囔囔的让人联想、撩人心魄。大小腿部不太浓重的汗毛更显得有青春的美感。我看得呆了,半晌,才意识到要给他擦身子。我用润湿的毛巾在他身上,上下左右,不停地擦,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结实的大腿间来回抚摸。由于大脑所受感官刺激不同,两只手运用的极不协调,当我的手磁石般地停留在他的隐私部位时,感觉到他的三角裤内在膨胀。我忍不住放下毛巾,用双手剥去他的小裤头,一根粗大坚硬的yin茎直挺挺地现出来,包pi褶皱一圈,露出光溜的**,那滚圆的yin囊还在微微地蠕动。我实实地攥住yin茎,用力握着,真正体验到了**的滋味。我开始摆弄他的yin茎和yin囊,就像玩赏心爱的宝物一样爱不释手,或儿抓捏他的臀部,丝丝痒痒的快意,在心中升腾。

他的肌肤富有光泽,弹性特好。

quan*的他躺在床上。嗅着从他体内源源不断散发的诱人气息,我身体内麻酥酥地像过电一般阵阵起伏。我真的也想脱光衣服,紧紧地搂抱着他,依偎在他怀里,将我们的灵与肉结合在一起,直到永远。

我全然没顾及到是在寝室,还有三个人在的情况下做出这么个举动。

“周秋阳,你在干吗?”柳林漫不经心地问一句,把我从痴迷中惊醒。我反应极快,拉过被子将何帆的下半身盖住,又迅速地拿过毛巾,平静一下说:“还在给他擦呢。”

“你也怪用心的,不早了,睡吧。我先睡了,别忘关灯。”

柳林的床铺与我的床铺都靠东墙一边,是上铺,与何帆床铺紧挨着,看不到下面我床铺的情况。现在想起来,真的胆战心惊,倘若那时,他长个心眼,伸头看一下,一切都会尽收眼底,我该是怎样的尴尬,后果可能会影响我一生。

我惊出一身冷汗,端起盆,忙不迭地走出去。倒完水,我又洗刷后,想着要把何帆的裤头穿上,当我揭开被子时,何帆的裤头已穿好,难道他始终是清醒的?我陷入迷惘。

我睡到了何帆的上铺。夜里,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又是激动又是后怕。如果何帆熟睡了,裤头是谁穿上的?不可能是别人;如果他真的没有熟睡,知道我做的一切,为什么没有反应?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开门声,晓宇和王书亮打牌回来了。进屋还在吵吵嚷嚷,争来争去,这个该打,那个不该打。又过一会可能是高智回来了,几个人在咕咕唧唧地说些什么,我在眯盹中听不清楚。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恍惚间,何帆赤裸着身子爬到我睡的床上,脱光我衣服和我搂抱在一起。他那温热柔软的肌肤紧贴着我,然后,摆弄我的yin茎。在我体内,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随着他手的加快揉搓急速上升,我开始呻吟,音调越来越高,突然,感觉yin茎猛一收缩,快感到了极点……

“周秋阳,你怎么了?叫什么叫?醒醒,做噩梦了吗?”柳林使劲地推我。我睁开眼睛,已晨曦微露,几个起得早的人在洗刷。我的内裤潮湿一片,我知道是梦遗了。

我下了床,何帆还未醒。我推他一把:“起床了,酒醒没有?”他一骨碌爬起,对我做个鬼脸,很兴奋地说:“酒呀,早醒了,真是好酒,还换来一夜情。”他话中有话,我能听出来。我做的事,他一定知道。

早锻炼回来,他像往常一样,拿我们俩人的饭盒去买饭,我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是主动向他解释呢?还是他问我,我再解释?

我想着该怎么说,就说:“我在给你擦身时,看到你那个又粗又硬,就顺手摸一下,是好奇。”不然就说:“你的骚劲真大,一碰就起来了。”要么就说:“知道你醒着,是故意逗你,看你有什么反应。”反正我不能暴露出同性倾向,无论如何也不能,永远不能,不管是谁。

早餐都是他买什么,我吃什么,我来买时也是这样,我买啥,他吃啥,我们从不挑拣。说白了,更多的时候都是他迁就我,以我的喜爱为他的标准。这种“默契”让我实实在在体验到他的用心良苦。

“昨晚睡得好吗?”他把一袋豆浆递给我时问。

“还可以,你昨天喝多了知道不?”我反问他。

“我长这么大,喝醉过三次,一次是我考上大学,妈妈请客,有不少亲朋好友参加,他们都向我表示祝贺,我有点忘乎所以,喝醉了;一次是我在来校报到前,一个好同学结婚,比我还小一岁呢;这次是第三次。”

“昨晚,我看你没冲冷水澡,我用冷水给你擦身子,你知道吗?”我想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

“我恍恍惚惚,不太清楚。”他回答得很圆滑,不置可否,我也不好再问下去。

早餐后离上课时间短,也没有更多时间谈论这件事。对于我,心头像有一块病,隐隐作痛。那个时候我俩的心态都很矛盾,最大的疑惑是,不敢完全肯定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只喜欢男孩。对对方喜欢自己也心知肚明,可到底搞不清楚这种喜欢意味什么,所以,谁都不愿意直接说出来。

我们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像摸着石头过河,时深时浅、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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