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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荷兰,以风车和郁金香闻名于世。尤其是郁金香,其品种之高贵,色彩之纷呈,产量之巨大,使之成为荷兰的一支经济命脉。遗憾的是,我去的季节不对,如果是三,四月份前往,将踏香归来。
那么风车呢?当我乘坐的由丹麦开往阿姆斯特丹的夜车划破荷兰如水一般静谧的晨雾时,分散在四野的风车群便一片一片地冒了出来。风车大都呈现黑白相间色,三五一群或数十成堆,矗立在一望无际的郊野。转速随风力而变。我目测过,每分钟转速约四十次,这样的转速所产生的微弱的电力,可以供给什么使用?家庭照明?农场牧舍?但显然,风力电场仅仅应该只是一种补充,而且是一种天然的毫无污染的电能。
荷兰,又被称为世界性都。性都,这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随意冠名的。带着满心的问号到那里一瞧,不禁大开眼界,而且叹为观止。
与世界上所有国家将成人用品商店只是分布在某个特定区域或某个不起眼之隅不同的是,阿姆斯特丹的这类商店堂而皇之,大张旗鼓,自由自在地开放在大街大巷,而且几步一店,比比皆是。游客从世界的四面八方涌来,人们的表情轻松而自然,对这类商店似乎见惯不惊。
性,在这里只是一种属于人们自己的自然行为,或是一种商品,或是另一种绝对具有荷兰特色的经济形态,而且我绝对相信性产业的税收在荷兰经济收入中占有比较重要的一席之地。
性工作者在荷兰是合法经营的,以性为载体的妓院,夜总会更属于合法经营。于是,在那片举世闻名的红灯区,才有如此的“灯火辉煌”。
红灯区集中在OUDEZIJDSVOOBURGWAL河道两岸的几个街区,小桥流水,绿荫满地,连栋屋林立成片。三四层楼面,点缀着形态各异的窗户,每扇窗户的背后,都有一个性感女郎,每一扇关闭的窗帘里面,都正在上演着关于性的游戏。夜幕时分,红灯初上,粉红、桔红、深红、紫红、绛红、大红,各种红彩交相辉映。老板和掮客四处张罗,公开拉客。
不同楼层的女郎们面窗而立,浓妆艳抹,骚首弄姿。非常有趣的是,白天途径的过道两边紧闭的门窗此时也门庭洞开,女郎就站在门窗后面乱送秋波。如此近在咫尺,也只有阿姆斯特丹了。我注意到,一些女郎美伦美奂,惊艳无比,长相身材无可挑剔,令人叫绝。
我曾在夜间十一点半造访此地,令我大开眼界的是,别的街区已经游人稀少了,而这里却车水马龙。人们仿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般,不约而同全部汇聚此处,在小桥流水边流连忘返。洗衣店老板告诉我行情:一场交易五十欧元,每次时间四十分钟。在短短的半个多小时搞定天下游客,不能不说她们个个身怀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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