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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些药,准备离开,谢诚和阿千赶紧来扶我,我说你们不用扶,我抓着你们的肩膀就可以了。**稍微一动,JJ就疼。我说我真是作孽啊早知道不做这个手术了。阿千说活该,谁让你那么淫荡。我说谢诚你走路能不能不要那么晃你是不是存心要我**报废啊。谢诚说你那东西又不是准备给我用的我管你死活啊。我说谢诚谁让你跟我开玩笑了,懒得理你。谢诚说明天别来这家了,私人承包了老市医院,价钱贵得离谱,简直是宰人。明天我带你去个小门诊,我认识的。我说哦,听你的。我放开搭在阿千肩上的左手,把右手用力地压在谢诚身上行走,阿千在旁乐呵呵地取笑我。走着走着,我就发现,谢诚的手已经搂着我的腰了。整整有四个月没有这样近距离地闻着谢诚身上这熟悉的味道了,我尽情地呼吸着。竟然渐渐忘记**的疼痛。
从医院到家里,平时觉得很漫长的一段路,转眼间就到了。我真不希望这么早就到了。
“谢诚你不回去吗?”我说。
“靠,怎么也得送你上楼啊。”阿千说。
“哦那倒是。”我呵呵地笑。
走楼梯真的很痛苦,**与大腿偶尔的摩擦都感觉疼痛。谢诚和阿千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终于,到床上了!当时时间也才九点多,按我们平时的作息时间来看,根本就是我们玩乐的黄金期,而我尴尬地看着谢诚,说你什么时候走?
谢诚楞了一下。阿千说一起在这里陪你啊,看看书听听音乐啊,晚点回去吧?
谢诚没说话,默认了。
谢诚轻车熟路地帮我倒了开水,送到我嘴边让我喝。我心里一阵感动。只有阿千还在旁边取笑我,还扬言要告诉全世界林瑞今天割包皮了。要不是我刚做完手术,依我的脾气他是逃不了一阵猛K的。他仿佛就是看准了这点,不停地拿我开心。
谢诚说你躺下,我给你盖上被子。我说哦。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下,谢诚慢慢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虽然很轻,轻微的接触还是有点疼,我不禁“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疼啊。”谢诚笑着说。
“嗯。”
“把裤子脱下来让我们观赏一下啊。”阿千淫笑。
“有什么好看的你当游览名胜古迹呢。”我没好气地说。
“脱下来看看吧,又不是没看过你的弟弟。”谢诚说。
谢诚小心翼翼地帮我脱下裤子,我还得提臀配合他。
“哇靠怎么跟一粽子似的啊。”阿千嚷嚷。
“操,你这是什么破比喻啊。怎么也得是神舟五号啊。”我自豪地说。当时JJ包裹得真挺像一根白萝卜,而且纱布外面还染了一些血。
“这么血肉模糊,我真难以想象这就是当初你用来顶我*活灵活现的鸡鸡啊。”谢诚也估计我这时候拿他没辙,也开始开起我玩笑。
“我痛啊,谢诚你能不能不要乱捏!”
“呵呵,没呢,我好好看一下。”
一边开开玩笑,听听音乐,聊聊天,讲讲我在割包皮的感受,一晃就11点多了。阿千说他得回去了,谢诚在旁没吭声。
阿千这个杀千刀的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谢诚要不要一起走啊。”
谢诚看看我,又看看阿千,没有作答。
我心里在说:谢诚,不要走。但始终不肯开口。
过了半晌,阿千说你不走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让我妈去买点水果来看林瑞。
我说你他妈找死,你要敢告诉你妈我割包皮你明天人头都要被我割下。这么糗的事你要是敢张扬出去我让你阿千横死在一中。
阿千一边乱摆着双手一边笑着说:来啊来啊,来打我啊。
我真是哭笑不得,又拿他没法子,谢诚在旁干笑。
“等我痊愈的一天就是你阿千惨死的日子。”我说。
“说真的我得走了,谢诚你走不走啊。”阿千不识趣地说。
谢诚又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
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低声说:“谢诚你能不能不走……”
谢诚转过头来诡异地笑了笑:“我没打算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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