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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漫长的两个月,没有谢诚扎根驻扎的两个月。我似乎很满足于谢诚说依赖我而我又不肯妥协的局势。高婉霞偶尔打电话来说谢诚跟她提起我就满怀伤感,我说高婉霞你醒醒吧,人家谢诚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单恋他有什么结果?高婉霞说林瑞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了?我说是不是喜欢他你心里明白,愿不愿意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忙碌的高三,抄习题抄到手软的高三,偶尔看见谢诚的侧面,心仍然会小小悸动。但是我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也以为我会慢慢忘掉我真的喜欢谢诚。只有在听谢诚经常听又被我嘲笑的《爱相随》的时候,我的心才会一阵揪紧,却不流泪。
别想你忍不住我提醒自己伤了心有些事也要过去心很痛痛的不想再做我自己别回头情已去缘已尽很想你也不是因为失去你爱了你用尽我全心全力一生情只为这一次与你相遇情难了难再续难再醒
人分飞爱相随那怕用一生去追我又怎么能追得回与你相慰我为你痴为你累风雨我都不后悔我又怎么有路可退曾经深情你给了谁
似乎就这样了。偶尔假装不经意地从小建口中得知谢诚的消息,而阿千告诉我说谢诚也经常打电话给阿千问关于我的事。我们似乎默契得很。偶尔看到谢诚那张干净英俊的脸时,总提醒自己他现在是暂属郑燕燕的。之所以用暂属,是因为我相信郑燕燕这种女人根本不可能对谢诚从一而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使谢诚再帅又怎样,总有腻的一天。我忿忿地想,到时候是谢诚活该!当时的我似乎不懂得,真正有错在先的是我自己。经过篮球场,假装不经意地看谢诚,正在驰骋中的他也总会放下速度看着我,眼神告诉我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我总会冲他笑笑,接着继续甩头假装和阿千有说有笑地离去。有那么多女生在那看谢诚打球,我等不等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高三上学期就这样过来了,我每天晚上都会去韩美家吃饭,因为她爸爸晚上一般不在家,而她妈妈挺喜欢我。她爸爸很凶,我跟韩美谈恋爱她妈都不敢告诉她爸爸。韩美每天对我嘘寒问暖的,让我倍感温暖,我也越来越沉溺在这段感情了,只是有些快乐,不是韩美可以给我的,男人之间的话题不是韩美可以与我构建的。
我发现我在与韩美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有点疼。因为我包皮似乎有点过长。
寒假的一天,我突然决定去割包皮,我打电话给阿千,支吾了半天才敢说明来意,并要求阿千陪我去割包皮。阿千开玩笑说是韩美要求的吗?我说去你的我自己想割的,做爱疼死了,不陪我去的话你将流脓流白而死。阿千说你不告诉你父母啊?我说这种事说出来多丑啊,都这么大人了。他又笑说要我通知韩美吗?我说现在不要吧,怪不好意思的。我这里还攒了点钱,应该够吧。
选在一天下午五点多,阿千和我一起到医院去割包皮。那家医院好象是老市医院,生殖科(是不是这样叫来着?)已经被私人承包了,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剃了阴毛,被阿千笑是小秃驴,看着下面光秃秃的自己,我都觉得好可爱。
人家割包皮好象是机器来割的,而我好惨,居然是人工的。等我糊里糊涂进去那个小小的手术室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阿千在门口等我,没事的没事的。虽然我很怕,但想到阿千还在外面呢,就定下心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打了麻醉药都没感觉,而我打了还有感觉。在手术的时候,那一针一线我都能感觉疼痛。医生说我的**太敏感了。我不是专业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在糊弄我。
终于做完手术,JJ一包扎,出来打点滴,好象说是消炎用的。在打点滴的时候,我看到阿千在给人发短信,而且是一边淫笑一边发的。
“你在干什么啊?我下面疼死了也不安慰一下我还在发短信。”
“哈哈,谁让你为了性福要这么牺牲自己。”
“你在给谁发短信?你不会想告诉全世界我林瑞今天割包皮吧。”
“哈哈哈……”
过了一会,门边风风活火跑进来一个人,我傻了眼了,是谢诚。他一进来就朝我走来,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还好啊……割包皮啊,又不是什么大手术。”我白了阿千一眼,阿千还在那傻笑。
“你是有点包皮,但也不至于要割的啊。”他还站着。
“还是割了的好,和女人一起方便些。”我说。
他不再说话,找了张椅子静静地坐在我旁边。我说你不用等我的,阿千等下送我回去。阿千这个叛徒直接给我顶回一句我怕我等下扶不动你。谢诚皱起眉头说等下我背你。我头一仰我说你要我死啊,我鸡鸡疼死了怎么可能让你用背的?谢诚看着我,我看到谢诚脸上满是心疼的表情,心里一阵感动。
那晚连手术费一共居然就花了700多块,还说明天要继续来打点滴,说是消炎,不然怕会发炎。阿千问如果发炎会怎么样。谢诚笑着说,鸡鸡会废掉。我听了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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