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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大学生活 第三十一章
我家住一楼,连着小院的三房两厅,在小院的边上,老妈请人用水泥搭建了一间放杂物的小矮房,平时只有我家的小猫小狗会溜进去玩。
就在那里,我在忐忑不安,满腹辛酸的情况下过了暗无天日的三天。
为什么被关起来的是我?她们应该关永祺那个大变态才对!我咬牙切齿悲愤交加,可每次见到送饭来的小阿姨,对上她怜惜的目光,我就一个字也吭不出来。
恨啊,何永祺,你要赔我的名声!
第三天,当我把房中常年不用的旧沙发当成永祺来暴打时,被反锁的门忽然开了。
今天的午饭这么快送来啊?
转头,却看见永祺的笑脸,我顿时脸色发黑。
“滚!”我对永祺怒吼,象见到敌人的狼狗一样发出呜呜的低鸣。
永祺还是笑容不改的讨厌模样:“瞳瞳,我来救你了。”
“滚!”
“你关了三天,我都急坏了。可我也没有闲着,”永祺不顾我愤怒的目光,在我面前悠然走过,坐在沙发上:“第一天,我好不容易向姨妈解释同性恋不能完全怪罪个人,因为人的身体基因构造实在太复杂了。”看见我握着拳头要走过来,他也知道不能说太多废话,连忙总结:“反正就是向姨妈说明了,这一切不能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啊。”
“不能怪我?”我一弓身,簌然扑上去,卡住永祺的脖子:“这都怪你!怪你!”
永祺似乎早有准备,我手刚卡上他的脖子,他忽然一个转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看你,关了三天还这么大火气。别挠我脖子,我怕痒。”他把我的手指从脖子上一根根掰开,毫不在乎的神情几乎让我吐血。
然后,他继续说:“第二天,我用了浑身解数,让姨妈了解同性恋做爱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爱滋啊性病啊,稍不小心,就会出人命。”
我眨眨眼睛,又开始磨牙:“既然你也知道会出人命,就应该改邪归……呜呜……嗯……”
一下没提防,牙关被人破围而入。永祺的舌头灵活地溜进来,上下飞窜四处挑衅,及到拦住我倒霉的舌头,立即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呜呜……”我喘不过气。
“第三天,在前两天的基础上,我们终于达成比较一致的意见。”永祺在我的唇上意犹未尽地狠狠咬了一口,才得意洋洋放开,低头浅笑:“第一,你的同性恋不能用强制例如打骂之类的恶劣手法加以纠正。第二,如果心理辅导无法纠正你的同性倾向,基于姨妈只有一个儿子的客观因素,大家决定接受你的这种倾向。”
我欲哭无泪,为什么要接受?我明明没有这种倾向。
“第三,如果你的同性恋倾向已经被注定,那么为了你的安全,在选择伴侣上一定要分外小心,所以,没有大家的同意,你不可以随便结交外面的男性。”永祺想了想,忽然暧昧地加了一句:“姨妈和妈授权我监督你结交男性,我顺便也负责监督你结交异性。”他高兴地望着我,又加一句总结:“也就是说,没有我的许可,无论男女你都不可以接近。”
他低头,又开始将我吻得呜呜直叫。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有时候扁他轻而易举,有时候要反抗他就这么难?
“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好不容易从永祺虎口逃出来,边喘气边问:“第二点的心理辅导,我要作什么心理辅导?”不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吧?
永祺柔声回答:“我们又是同学,又是兄弟,又住在一起……”
我寒毛立竖,不会吧?
“……当然是我做你的心理辅导。”永祺再次低头,他这次舔舔我的鼻子,用很体贴的语气说:“瞳瞳放心,有我这个辅导在,你这辈子是绝对不会改变你的同性恋倾向的。”
“我根本就不是!”
“你看,又开始胡说了。不听话的小嘴要惩罚一下。”他八成看多了小鸡啄米的镜头,模仿得淋漓尽致,又低头狠狠地吻我。
“救命……呜……”
挣扎中他挨了我几脚,却纹丝不动,铁砣一样压在我身上。
踢又踢不走,咬又咬不着,我只好威胁:“你居然敢在我家对我干这样的事?我妈和你妈随时都会来送午饭的,所以……”
“瞳瞳,你好可爱。”他打断我的话,嘻嘻笑起来:“决定作出后,我妈已经陪着你妈出外散心去了。我对姨妈说,瞳瞳受的打击很大,虽然脸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但心灵所受的伤是很难痊愈的,目前瞳瞳恐怕不大想见人,更怕见到您,您还是给彼此一个空间吧。”
我看他口若悬河,不难想象老妈被他巧舌如簧说动的场景。
“所以,你妈和我妈都旅游去了。我留下好好辅导辅导你,帮你愈合心灵创伤。“
眼前一阵晕眩。
老妈啊,小阿姨啊,我的保护神啊。
我喃喃道:“老妈你回来吧,我宁愿让你打死也好过喂豺狼的肚子。”
永祺笑意一直不曾减退,压在我身上兴致勃勃地说:“瞳瞳今天想吃什么?我难得下厨喔。今天天气真好啊,这件麻烦的事情总算圆满解决了。”
我愣愣看了他半晌,蓦然暴叫:“圆满你的头!”
“瞳瞳你怎么又乱说话了?”永祺目光一沉,让我生出心惊胆跳之感。他微微扬眉,唇边缓缓出现一个弧度:“啧啧,我说了不听话的嘴是要惩罚的。看来你很喜欢我罚你嘛。”
“不是!绝对不是!”看见他又逼近过来,我连连拼命摇头。
永祺何曾听过我的任何一次解释,自说自话接下去说:“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唇上热气又熏,坚硬的牙齿触上我有点发肿的唇瓣,慢慢噬咬。
“呜呜……救……”
我欲哭无泪,斜眼看看四周。
今天的午餐看来是不用指望了,明明已经不在大学,为什么还是如此悲惨?
我确定,有永祺的地方就有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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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大学生活 第三十二章
没有老妈和小阿姨的家是可怕的,没有老妈和小阿姨但是有永祺的家更是可怕一百倍。
我第十七次试图从窗口爬出去被永祺发现后,事情开始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你真厉害。”永祺将一盆新鲜炒好的黄瓜放在桌上,冷冷瞅着我:“我做一顿饭,你居然能溜出去十七次。”
我低头看看被绑起来的双手,哭丧着脸:“是差点溜出去。”
“对,差点就让你溜了。”永祺眉毛一竖,靠过来瞪着我:“我问你,你想溜到哪去?”
当然是没有你的地方。
我脖子一硬,瞅瞅永祺危险的脸色,只好瘪下去,垂头丧气地说:“不过是想出去走走。”
永祺哼哼:“走走,你是想避开我吧?”
算你自量,不避你避谁?我抬头,让他看清楚我已经被他咬得一塌胡涂的嘴唇和脖子:“这样吧,你不要再靠近我,我就不溜。”开始跟他谈条件。
“好,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然好商量的点头。
谈判成果如此简单就到了手,我诧异地看着永祺。
一本东西,啪一声仍到我膝盖上。
“吃饭的时候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高临下对我说:“你先把这个好好看看。”
我低头一看,又是那本害得我苦不堪言的破书。老妈怎么不烧了它?
“我不看!”我被绑的双手同时抓住那书,左右一用力。嗤!“我为什么要看这些东西?”
永祺理所当然对我说:“你不看,怎么进行下一步?”
我几乎气昏过去:“我为什么要进行下一步?等等!……你说的下一步,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忽然开始微微颤抖。
永祺恶狠狠的表情,忽然一转,成了笑脸。
“瞳瞳不要装,你明知道的。”他靠过来,笑得象看见香喷喷烤鸡的黄鼠狼:“那本书,你不是已经看过一点了吗?”
脖子一酥,已经被永祺抓住,轻轻抚摸起来。
我打个寒战:“不要开玩笑。那样很疼的,而且,那个……那个……”
“我不会弄疼你。”瞳瞳缓缓舔着我的耳朵:“我早想过了,这次机会难得。你又是个容易动摇的人,不让生米煮成熟饭,你是不会死心塌地跟我的……”
他越说越轻,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与其整天提心吊胆,不如破釜沉舟。”
“永祺,你不要乱来。我警告你……”
“警告什么?”永祺忽然放开我,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汽水,送到我嘴边:“我还不知道你?你心里一怯,就喜欢警告这个警告那个。瞳瞳啊,这种威胁对我没有用。”
我咕噜一昂头喝完杯里的汽水。滋润过喉咙,再与永祺理论。
“首先,我并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的,可是你现在还没有发觉。”永祺微笑。
我瞪他一眼:“我们都是男人,我不是变态。”
“爱上同性并不等于变态。”永祺说:“而且我们都是男人,这个我三岁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三岁的时候,这个心结我已经解开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他最后补充的一句,不知道我该吐血还是感动。
“你总是欺负我!”
“你这种人不欺负怎么可以?”
这是什么鬼话?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有胡子,所以只能干瞪眼。
“瞳瞳,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悄悄靠过来,象休息够了即将开始捕猎的猛兽。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知道大事不好,心里一阵惊慌,结果口不择言:“再忍一下,永祺,你再忍一下。我考虑考虑。”
他不肯:“你也体谅体谅我。从三岁到现在,我忍了多少年?”
不会吧?三岁到现在?从来不知道有人发育得如此早。
瞪大眼睛的过程中,他已经悄悄压在我身上。
“瞳瞳,最后的过程,美妙无比。”永祺轻声诱惑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大喊:“你胡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永祺奇怪地挠挠头:“咦,难道你没有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
我呸:“你才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色狼!”
“可是……”永祺慢悠悠地说:“刚刚那一整杯春药,你不是喝得干干净净吗?”
春药?我立即想起刚刚他亲自送过来的汽水。
“呜呜……”
被他一提醒,我果然开始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永祺若有若无的撩动,令我越来越激动。
“你卑鄙无耻下流!”虽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还是破口大骂。
这样边喘息着迎合他的手边骂人确实有点不雅,但大家都应该知道这是有客观因素的。
客观因素就是:第一,我被人喂了春药;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冲动不听指挥的!
“瞳瞳,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永祺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衬衣里,引起我一阵颤栗:“你不会恨我吧?”
“当然恨!”快感被他可恶的手带动到高处,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
失去抚摸的身体忽然猖狂地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动力支撑,简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现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声音掺和了其他,渐渐变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这几个字,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永祺好整以暇,又开始笑眯眯地把手探进来:“那我就动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难耐地弓起身子。
哪里找来的混帐破药,效果这么厉害?
被绳子绑起来的双手,在不断摩擦下,居然松动少少。
我虽然欲火焚身,但神智却还清醒,手腕一松,立即心头兴奋。
斜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欲望比吃了春药的我还厉害,喘息渐重。手的位置,也已经从胸前慢慢下滑到小腹之上。
“永祺……”
“嗯,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轻轻吻我,拉下我的裤链:“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听。”
“永祺,你记得小阿姨送给妈妈的首饰盒吗?”
“嗯,记得。”他答话间已经吻了我不下十下,指头扫过我下体的顶端,惹得我一阵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须立即行动。
“那个首饰盒,就在旁边的柜子上。”
“那又怎样?”永祺柔声说:“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觉一下,很舒服的。”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平日没有的磁性,听得我心里舒服极了。
已经抬头的小弟弟,也被他抚得舒服极了。
“好,我不吵。”我果然闭嘴。
下一秒,那个近在手边的首饰盒,已经砸在永祺的后脑上。
当!永祺猛然受袭,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缓缓倒下。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立即从永祺身下逃出来。危机关头潜能充分发挥,我敏捷地用绳子将永祺双手反绑。
“呼,逃过一劫。”我欣赏地看看永祺被绑起来的瘪样,首先想起他后脑的伤。
希望不会把他砸成白痴。我伸手摸摸,没有血。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永祺皮厚肉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状况。
不妙!
低头一看,衬衣已经钮扣全开,裤子更是春光尽露。贞操已经没了一半了。
来不及为不见了一半的贞操伤心,另一个更重大的问题摆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翘起,正急需抚摸的样子。永祺已经倒下,我却仍是欲火焚身。
怎么办?我愁眉苦脸,在屋中团团转。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药?还是就这样憋着?想了几个办法,我越想越生气。明明问题都是永祺惹的,为什么到头来着急的都是我。
转头一看,永祺闭着眼睛悠闲得很。混蛋,他自己想当色狼,为什么自己不吃春药,反而骗我吃?我把牙齿磨得吱吱直想,幽幽的目光盯着永祺足足有一分钟,忽然恶向胆边生。
哼哼,你想吃我,倒不如让我先吃你。我象老虎一样威风凛凛走到永祺身前,他躺在沙发上,昏睡的脸蛋简直象个天使。
“嘿嘿,秀色可餐嘛……”我拿出色狼的样子干笑两声给自己壮胆,拍拍永祺的脸,非常高兴他没有丝毫反应。
身上热流乱窜,再回忆起我痛苦的悲惨大学生活,我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应该放过这个天赐的报仇雪恨的机会。
况且,不是我色欲昏心,而是客观因素要求我做这档事情。
“永祺,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我喃喃两句,顺便向上帝替自己的行为解释了一下,开始摩拳擦掌。
解开永祺的衬衣,赤裸的胸膛露了出来。小麦肤色,摸上去光滑细致,不知道是否因为我身上的药效,反正我对着永祺忽然一阵急速心跳。
快刀斩乱麻可是永祺的策略,用在他身上也是应该的。我一边把永祺身上的衣物剥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干什么。
“下一步该怎么办?”略微有点印象,要动手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永祺是知道的,但我总不能把他弄醒请他教我。眼角余光一扫,立即跳了起来:“嘿嘿,不是有书吗?”
我拿过被撕成两半的书,开始认真学习。
“永祺,这是注定的。”我边看书边对上天的安排表示感激:“你看,上面说得这么详细,连如何做事后功夫都说了。”
一把扔开那书,我高兴地压了上去。
“先分开大腿。”
“不对,先亲吻对方,做点前奏。”
“……”
“他都已经晕了,前奏就免了吧。还是直接分开大腿……”
我竭尽全力,浑身大汗,在永祺死猪一样但是非常漂亮的身体上艰苦奋战。不亲身经历的人简直无法了解这种痛苦。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没有对方配合,要进去这么紧的地方实在不容易。
我叹了一声:“我是正人君子,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我戳戳永祺的脸,不甘心地哼了一声:“虽然你这个混蛋很应该被我这样教训。”
然后,我就摩擦着永祺光滑的腰杆,把积聚在体内的问题给解决了。
乳白的液体喷在永祺大腿侧,藏在心底的邪恶快感泛了起来。嘻嘻,也算报了小仇啊。
我得意洋洋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永祺全身上下乱吻一气,制造惊人的浪漫气氛。
晚上,永祺终于在我的期待下,缓缓睁开眼睛。
“嗯?”他困惑的眼神,颤动的睫毛,实在让我大感快活。
当他扯动手上的绳子时,我哈哈大笑起来:“永祺,你醒了?”
永祺低头,看见自己全身赤裸,斑斑驳驳。
“瞳瞳,这是怎么回事?”
我皱眉:“你居然不记得了?你自动献身,让我上了啊。”
看着他迷惘的模样,我揉着几乎要笑得抽筋的肚子,露出温柔的笑容:“我可是温柔的1号哦,一点也没有把你弄疼。”
“1号?”永祺乌黑的眼睛看着我。他这时候变得好可爱,脸孔也俊美极了。
“嗯。”我点头:“我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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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大学生活 第三十三章
永祺脸上的表情,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精彩:“你……上了……我?”
我拿起牙签,舔着嘴角懒洋洋地剔牙,仿佛在回味刚刚吞下肚子的美味―――虽然我什么也没有吞。
“永祺,你的味道还不错嘛。”我拍拍他的脸蛋,居高临下咬咬他直挺的鼻子:“今天你也累了,我也累了。睡觉去吧。”
“松开我的手。”
“呃?”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洗澡怎么睡觉?”
笑话,帮你松开还得了?我深知永祺的真面目,现在看他乖乖的,双手一得自由,不立即猛扑上来露出狰狞面目才怪。
我连连摇头:“不能松不能松,万一你想不开自杀怎么办?我可无法跟小阿姨交代。小阿姨无法交代也就算了,老妈一定要我陪葬。”考虑到他心灵受创,我非常仁慈地说:“这样吧,我帮你洗澡。”
他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看着我:“难得你这么主动。”
“当然,我是个负责的男人嘛。”我又得意地在他脸上抓一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当夜,我果然非常负责的帮他洗澡。
“耳朵后面还没有洗。”
“知道了。”
“别忘了帮我把下面也洗干净。”
“知道了。”
永祺心理素质真好,我若是他,早就哭死了。他居然只愣了一会就当没事发生,帮他洗澡的时候居然还对我呼来唤去。
说真的,他双手被绑全身赤裸的模样还挺养眼。我撩起袖子,为他辛辛苦苦地擦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心甘情愿。
永祺一边大模大样享受我的殷勤服务,居然喃喃道:“奇怪,怎么一点也不觉得疼?听说第一次很疼的啊。”他忽然抬头问我:“瞳瞳,真的是你在上面吗?”
“啊?”手里的毛巾忽然一滑,我赶紧抓紧了:“当然是我在上面,你睡得死猪一样能在上面?你不疼是因为我很温柔。温柔,你懂不懂?”我在他脸蛋上拧一把重的,嘿嘿笑着:“我心疼你啊。”
也许是我忽然变得太过热情,永祺呆呆看着我,忽然打个冷战,把头低了下去。我松了口气,总算蒙混过关。
“喂,要洗下面。”
我旧习难改,随手敲了他脑袋一下:“吵什么吵?”经过下午那一场风云变色的事,如今看见他粗粗的小弟弟,我已经没当初那份不好意思了。
永祺悲鸣一声,皱着脸对我说:“刚刚才说心疼我,现在就敲我的头。”
“嘿嘿,对不起。”我冲他露齿一笑:“习惯性动作。”目光下瞄,却发现他的下体有抬头迹象。
我惊讶的目光立即转到永祺脸上。
“我喜欢你啊,见到你当然会兴奋。”永祺看着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兴奋你的头!”我大胆地用手指戳戳它高高昂起的顶端,下令道:“给我缩回去。”
不戳还好,一戳它挺得更高了。永祺“嗯”一声,轻轻哼了出来。
整个浴室,顿时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瞳瞳……”永祺细声细气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帮我解决。”
我在浴室里蹦起来:“什么?帮你解决?”
“当然。”他一字一顿道:“我今天下午已经帮你解决了,现在轮到你帮我解决。这叫有来有往。”
“来往你的头!”不要说他根本没有帮我解决,就算他帮我解决了,我也绝对不会自动献身帮他解决。我忘了要好好“心疼”他的话,曲起指节在他脑壳上猛敲,恨不得直接把他敲昏过去:“我是1号,听见没有?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我朝他耳朵大吼,震得他耳膜差点破裂。
永祺今天算倒霉到家,既然失去人身自由,只好任我蹂躏。他闭起眼睛,哭丧着脸,断断续续说:“你不是好情人,只顾自己不顾我。”
“呵,敢批评我?”我最后敲他一下,举起一勺温水从头淋下去,算把这个洗澡工程结束。“澡已经洗完了,你给我立即上床睡觉去。”
他乖乖站起来,让我把大毛巾披在他身上。
永祺失望满脸,经过我一轮“苦口婆心”的教育,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要我帮他解决的奢望。
“瞳瞳,我们睡一张床。”
“不干。”
“不睡一起,我晚上要撒尿谁帮我?”他让我看他被绑起来的双手,倔强的说:“你不和我一起睡,我晚上就把尿撒在床上。哼哼,反正明天还是你洗床单。”
我气绝。
天下居然有这样无赖的人,这个人居然还被公认为大学里的白马王子。我真想让汪莉莉她们亲眼听听永祺这番话。
不过以那班女生的白痴,说不定还会尖叫:永祺好有个性。
“你……”我把牙齿霍霍磨了半天,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几乎想扑上去狠狠咬他两口。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露出哀怨的表情。
“……”我咕噜一声,把火气吞下肚子:“……,好,我们一起睡。”
拽着绑永祺的绳子,把他拖到房间。拿起绳子的另一头紧紧绑在床栏上。
往床上一躺。
“给我好好睡觉。”我警告他:“你敢撒尿我就……我就……哼哼,我就阉了你。”
“瞳瞳。”刚关灯,永祺又叫起来。
“怎么了?”
“晚安吻。”
“你烦不烦?”我搂着他随便亲一口。
嗯,味道不错,干干净净的。也难怪,是我亲自帮他洗澡的,当然干净。不由又亲一口。
“睡吧。”亲了两下后,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声音也柔和不少。
“瞳瞳……”
“又怎么了?”
“你要搂着我。”
“你烦不烦?”我不能太迁就,故意转身用背对着他。
背后传来永祺轻轻的声音:“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语气怯怯的,简直象要哭了似的。
我不满地嘀咕一句:“真讨厌。”翻身,把他搂住。
永祺的味道清新好闻,一丝一丝钻进鼻孔里。他的皮肤很滑,摸着真是舒服极了。身体也不是很硬,也不是象布娃娃那样软绵绵的,恰到好处,还暖烘烘的。
我抱着抱着,忽然觉得,永祺当抱枕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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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深知永祺的狡猾和破坏力,所以每一个小时,我都要检查他背后的绳子好几次。为了防止他忽然反击,我也总要每天夜里猛然醒来两三次,看他是不是真的在乖乖睡觉。
每次看见的都是他甜甜的睡容。
这小子睡着的时候确实比醒着时可爱多了,每当我瞅见他睡着时的模样就不禁这么想。
永祺倒挺乖,我原料着他会不断捣乱,没想到他被绳子一绑,居然叫也没有叫过一声。
把这惹祸精绑着过了三天,我忽然发觉自己很累。
“喂,你有没有发觉我最近脸色不大好?”我坐在饭桌旁,困惑地问永祺。
永祺正津津有味嚼着我炒的草菇牛肉:“脸色不好?有一点。瞳瞳,我要吃碟子边上那块牛肉。”他盯住一个目标,立即开口向我要求。
“给。”
“不是这块,是碟子边上那块,宽宽薄薄的那块牛肉。”
“这块也是牛肉。”
“不同的……”
我用筷子不客气地敲他一下:“你吃不吃?不吃就饿肚子!”
被我一吼,永祺老实多了,低头不作声。
“别跟我装可怜。”我警告他,把他选中的那块牛肉夹进自己嘴里。
“瞳瞳,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
“哼。”我夹一颗花生,扔进自己嘴里。等你不敢对我做任何事的时候,等你对我的危险变成零之后。
“其实你要绑我,我是心甘情愿的。”永祺柔声说:“你怎么对我,我都心甘情愿。”
“哼哼。”我又夹起一颗花生,扔进自己嘴里。此刻的感觉其实挺爽,象古代抓了美人的山大王。美人不断地哭哭啼啼哀求山大王放她回家―――如今不过是美人换成大灰狼而已。
“只是,我觉得这样继续下去,瞳瞳你实在太吃亏了。”
“呃?”我转头看看永祺,他一脸诡异,一定又在耍阴谋诡计。
果然,永祺说:“这三天,碗是你洗,地是你扫,衣服是你晒,菜是你煮……”他一五一十数着:“……不但如此,还要帮我洗澡,连上厕所也要你帮我拉裤链,吃饭也要你喂……”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怎么这么累呢。”怒视身边那条什么事都不做的懒虫。
“对啊,所以你脸色不好。”他嘻嘻一笑,用诱哄的语气说:“不如这样,我们角色对换。我干活,帮你洗澡喂饭好不好?”
一接触他不善的笑容,我立即打个哆嗦,连连摇头:“我才不要!”立即站起来转到他身后看看绳子有没有松,见到我早上打的结还非常紧,才安心地转回座位上。
永祺一计不成,默默盯着我看了半晌,又开口。
“你这样绑着我,我的手长期不能活动,会残废的。”
“残废好了。”我夹块草菇塞到他嘴里,继续往自己嘴里抛花生:“反正你本来就和残废没有区别,哪样家务是你自己做的?”
永祺沉默片刻,忽然又微笑起来。
“瞳瞳,”他慢吞吞地说:“姨妈她们旅游,也快回来了。”
“那太好了,她们回来,我就有保护者了。你再也不能为非作歹。”
“她们回来看到这个会这么想?”永祺忽然古怪地说:“我劝导你不成,反而被你霸王硬上弓。死兔崽子,居然连你表哥也遭了你的毒手,我要你对永祺负责!”他忽然尖着嗓子学老妈说了一句话,语气激烈,模仿得唯妙唯肖。
手一歪,花生抛进鼻孔。
“啊……该死……”我捣腾好一阵,才把花生从鼻孔弄出来。抬头怒视永祺,撩起衣袖,我举起大力金刚掌,刚要朝他讨厌的脸挥下去。
永祺根本不怕,好整以暇地说:“不但霸王硬上弓,在强暴过程中还使用极度暴力,对我拳打脚踢。”他唱做俱佳,做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最后居然总结道:“就这样,瞳瞳强暴了我。”
“你你你……你说什么?”我停住要挥下的手。
“我在准备怎么对姨妈说事情经过。”永祺抬头看我一眼,煽煽他的长睫毛,还很好心地提醒我:“瞳瞳,你别以为不打脸姨妈就看不到。”
我只好放弃在其他地方落手的打算。
嗯,怎么可以对表哥使用暴力?还是用说理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比较好。
“永祺,你不要胡说,事情经过不是这样的!”
“哦?那事情经过是怎样的?”
我愣了一愣,脸色开始变白:“这个……开始是不由我掌握的。我当时被你绑着,然后喝了春药……”
“嗯。”永祺点头,微微笑着说:“事前还喝了春药,是早有预谋对我下手啊。”
我立即跳起来:“春药是你骗我喝的!”
“那要看姨妈相信谁的话了。”永祺冷冷反驳:“再说,最后压倒我的,是你。”
“我……”我在原地团团转,将其中的厉害得失计算清楚,最后霍然转身,一脸认真地沉痛坦白:“永祺,其实那天,我并没有上你。”
他没有大喜若狂,居然只是冷冷瞅我一眼,嗤笑着点头:“好,吃了打算抹嘴了事。”
天啊!真的没有吃啊。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可能上了你?”
“有书啊。你还夸自己天姿聪颖,一学就会呢。”
“你不是还奇怪做了居然不疼吗?”
“那是因为你温柔。”
这就叫跳下黄河也洗不清。
“那……那……”我愣了半天,吞吞吐吐地问:“我们保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可以啊。”
我精神一震,露出喜色:“真的?”
永祺神秘兮兮地要我凑近:“你可以杀人灭口。死人最可以保密,这可是古龙的不传之秘。”
我差点一个巴掌朝他甩过去,想到老妈回来会看见那伤,只好硬生生收了力道。
“瞳瞳,如果你要杀人灭口,就不用担心伤痕了。”永祺朝我眨眼睛:“因为杀了人,一定要毁灭尸体的。”
“救命啊!”我大叫。
在原地又团团转了半天,我问:“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没有上你?”
“打死我也不信你没有上我。”永祺的态度忽然坚决得吓人:“你打昏我,吃了春药,然后趁我昏迷上了我。看在一场兄弟份上,我见了姨妈就帮你隐瞒春药的事,说你霸王硬上弓好了。”
死定了死定了。
我颓然坐下,一个劲地挠头。
永祺悠闲地看着我,忽然嘻嘻一笑:“其实,要过这个难关也不难。”
我浑身无力地横他一眼:“对啊,杀人灭口。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发狂杀了你。”
“我们可以谈条件嘛。谈好条件,自然万事好商量。”
现在走投无路,我只能听听他的条件。
“说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不多。”永祺显然早就想好,半点也没有迟疑:“第一,你不再否认没有上过我。这是基本原则,你上了我,就是上了我,不可以不认帐。”
反正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我沮丧地点头:“嗯,算我倒霉。我认了。”
“第二,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不可以再在外面拈花惹草。”
“谁拈花惹草?”我不服。
“这是预防措施嘛。”永祺呵呵笑着安抚:“我当然知道瞳瞳是很专一的。但是瞳瞳这么可爱,垂涎的人一定不止我一个。”
“有你一个我已经够倒霉了。”我重重点头:“这个条件我答应。”
“第三,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好好对我,要呵护备至,不可以随便殴打。”
我迟疑了一下。扁他已经成为生活中的习惯,要一下都不碰实在有点难度。
“喂,有时候偶尔不小心打一两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不行,你打我,我就打电话给姨妈。”他恐吓我。
“你向来知道我动手在思考之前,那不明摆着要让我倒霉?”
永祺想了想:“这样吧,我们把条件改一下。你偶尔可以打我,但是在我的提醒下,不可以故意打。”
“嗯,那才好一点。”
“这边条件放宽,那边条件就要严一点。”他果然一点亏也不肯吃:“呵护备至方面,要改成万分呵护备至。”
我皱眉:“呵护备至改成万分……呵护备至?”
有什么区别?
“万分呵护备至的意思就是……”永祺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要好好爱我,我要你抱我的时候你要抱我;我要你亲我的时候你要亲我;我抱你的时候你不能推开我,还有……”
“停停!”我摇头:“这是很多个条件,不是一个条件。分开算。”
“长?”永祺说:“那就总结一个,万分呵护备至的意思就是你要时时刻刻努力让我感到幸福。”
“那如果我费劲心思你都不觉得幸福,是不是又要由我负责?”我嚷道:“这不公平!”
永祺忽然温柔地看着我:“瞳瞳,你只要肯在我身上花一点心思,我就会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幸福了。”
含情脉脉的眼神让我颤栗一下。
我赶紧把注意力扯回原来地方:“这些就是你的条件是不是?”
“还有第四……”
我惊讶地问:“不是三个条件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是三个条件?”
“事不过三,你懂不懂?”
永祺高姿态地问:“那是否条件超过三个,我们的谈判就破裂?”
我象被戳破的气球,顿时泄气:“算你厉害。先说清楚,你的条件到底有多少个?”
“四个。”
那还好一点,只比三个多一个。
我问:“那第四是什么。”
“被你一搅和,我忘了。”永祺得意洋洋欣赏我傻眼的模样:“这第四个要求,等我想起来再和你说。”
我哼哼了很多声,脑子转了七八十圈,都无法找出任何一个在此刻和他翻脸的理由,只好忍辱负重。
永祺笑得眼睛弯弯的:“来,先帮我解开绳子。”
“不解。”我也不是笨蛋,朝他嘿嘿笑着说:“刚刚条件里好像没有把绳子解开这一条啊,当然,你第四个条件就要我解开绳子也是可以的。”
“你不是答应过对我万分呵护备至吗?”永祺还我一个奸诈的笑容:“你绑着我,我能幸福?”
霎时,我对那个万分呵护备至的条件起了警觉。
这个条件……好像不简单……
我犹豫半天,想到老妈也许正在度假回来的路上,只好悻悻帮他解绳子。
永祺手腕一松,欢呼一声,立即龙精虎猛,站起来,紧紧搂了我一下。
“我们立即回学校。”
“为什么?”我存心和他作对,瞅他一眼:“别以为我现在什么都要听你的。那三个条件以外,我充分保留个人权利。哼哼,我偏不回去,等见到老妈和小阿姨再回。”
“你不走?那我先走,我去准备东西。”永祺活蹦乱跳朝房门跑,真难想象这样的人会甘心被我绑了三天。他跑到门前,似乎想起什么,忽然转身:“瞳瞳,万一我妈问起学校记过的事,你记得帮我解释几句。”
我眼前金光一闪:“……什么?……记……过……”
“不然你以为她们为什么忽然杀到学校?八成是学校通知的。不过忽然遇到你的事,暂时把记过摆到一边而已。”永祺挤眉弄眼地说:“等她们度假回来,当然要找人算帐。我还是及早溜好一点。”
他还没说完,我已经象被踩到尾巴的耗子一样窜进房间。
“咦,瞳瞳,你不是说要等姨妈回来吗?”
“废话!”我爬上柜子把要带回学校的东西都翻出来:“快考试了,当然是学习为上。我要立刻回校,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一秒也不能耽搁!”
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家。
一路上害怕遇上回来的老妈她们,特意带着永祺绕了一个大大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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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同学们当然热烈欢迎我们的回来。
“永祺你回来了!”
“啊啊!是永祺啊!”
“总算看见了,差点以为你不回来考试呢。”何东平热情地拥抱永祺一下,转头看见我,脸色发白,嘿嘿打个招呼:“瞳瞳啊,脸色不错啊。”
“小平同志啊,我们也拥抱一下吧。”我对他笑笑,一把拽住他的领口,磨牙,压低声音一字一顿:“你可把我害惨了。”
何东平面如土色:“嘿嘿,有话慢慢说……”目光溜溜转,拼命向周围同学求救。
“慢慢说?”我瞪着他眼露凶光:“给你个机会,把那天晚上那些该死的情书解释清楚。”
“那是瞳瞳的魅力惊人,而且……我们替你们着急嘛……”
砰!我给他一拳。
“混蛋!”我大吼:“你知道为了那些该死的信引出多大的麻烦?”
“什么麻烦?我们的催化剂很有效果吧?”汪莉莉钻出来,兴奋地等着我阐述事情经过。
“……”想到后面一系列的血泪经过,我猛憋住气。死也不能说。
悲愤含冤的神色看到众人眼里,居然导致一阵欣慰的欢呼。
夏敏点头说:“嗯,终于有进展了。”
“虽然很可惜,”汪莉莉转头,和何东平相视,感慨地说:“但永祺至少属于我们班的人,没有被其他班的花痴抢了去。”
“嘻嘻,莉莉,那我们是不是完成使命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永祺站在身边笑眯眯地默认,几乎气绝。
“等一下。”一个平静而威严的声音打破定局,谭妙言排开众人,威风凛凛走出来:“瞳瞳,你不会真的和永祺确定关系了吧?”
“这个……”
他看着我,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一定有难言之隐。”
这句话真是暖人肺腑,我直想点头痛哭。
难言之隐啊……
“瞳瞳,我们回寝室,不要理他。”永祺懒洋洋拉起我的手,故意高姿态地示威。
我瞪他一眼,为什么我们要回寝室?这样一来岂不等于当众承认我们是一对?
永祺压下声音,在我耳边迅速地说:“呵护备至。”
“呵你的头,”我举手敲他一下,随即醒悟,连忙补救着解释:“刚刚是自然反应,不算违反约定喔。”
永祺皱眉,开始嘀咕:“不幸福,我不幸福……”
简直就是威胁,我对永祺怒目相视,但还是身不由己地被他拖走了。
回到寝室,永祺立即关上房门。
“答应我,以后不和谭妙言说话。”
“为什么?”
“他对你不安好心。”永祺恐吓:“他会趁着夜深人静,对你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想起谭妙言斯文的模样,嗤笑:“你怎么知道?他对你做过?”
永祺忽然脸色一红,讷讷转头:“胡说八道。”
“咦?”我挠头:“好像不对劲嘛。”我站起来转到永祺面前,盯着他一个劲地瞧:“永祺,你很不对劲。”
永祺一竖眉头:“你还没有答应我。”
“我为什么不能和谭妙言说话?”
“因为你和他说话,我就很难受。”
“不行,我不答应。”
“瞳瞳,你说对我呵护备至的。”永祺拉下脸。
“不行,会宠坏你。”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使出杀手锏。
“不行,是我的人就乖乖听我的。”
“那我打电话给姨妈,说你强暴我。”这回,他使出真正的杀手锏。
我立即如被霜打的麦子,垂下头。
永祺高兴地眨眨眼睛:“你答应了?”
我不作声。
哼,卑鄙无耻,要挟我。
他抱住我:“那就是同意了。”在脸上狠亲一口。
“不要咬我的耳朵。”我拼命甩头。
他按住我,居然咬着不肯放,含含糊糊地说:“不要动,让我舔舔。”
“又不是雪糕,有什么好舔的?”我低吼,敲了他后脑一下,忙说:“自然反应,不算违反约定。”真是中英不平等条约啊……
我顽强挣扎,狠狠地连续“自然反应”了几下,永祺才不甘不愿放开我。
“呜呜……”他发出猫肚子饿时才会发出的低鸣,一脸不满地坐在凳子上:“我不幸福,一点也不幸福……”
我本来不想睬他,但发现他嘀咕之间目光不断朝电话方向扫去,顿时紧张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过是想舔舔你的耳朵。”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这样,我不舔你的耳朵,你也不舔我的耳朵。我们两个公公平平好不好?”
永祺似乎也肯讲道理:“这样,我舔舔你的耳朵,你也舔舔我的耳朵。我们两个公公平平好不好?”
我直想吐血。
“为什么我要让你舔耳朵?”大声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真是丢脸啊。
“因为你强暴我,因为我是你的人,因为我喜欢!”永祺比我更大声:“回到学校你就把约定都忘了,我要打电话给姨妈,告诉她你强……”
我脸都白了,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看看窗外是否有同学偷听。
“算我怕了你。”我咬牙,把眼睛一闭:“你舔你舔,舔饱算了。今晚不给你打饭。”
永祺顿时眼睛发亮。
房中安静下来,永祺一心一意地蠕动舌头。
温热的感觉,从舌尖传递到耳朵后。不知名的酥麻,渐渐在茸毛处渗入。
“好痒。”我皱眉。
“瞳瞳,你的耳朵会自己动。”永祺小声在我耳边笑:“一动一动,好可爱。”
“废话,我的耳朵当然可爱。喂,够了吧,我好痒。”
永祺的声音,渐渐低沉:“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耳朵其实很敏感。”
我翻个白眼,被你这么舔能不敏感?
“瞳瞳,我喜欢你。”永祺轻轻说,每一个字都象雨点一样,轻轻滴入平静的湖泊。
他的唇,不知什么时候从耳后移到嘴边。
“接吻吧。”他用平静的语气说。
我似乎从里面听出一点不同的东西,却说不出个究竟。
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迷迷糊糊点了下头。
温暖的唇贴了上来,瞬间热度急剧升高,被抑制呼吸的同时,仿佛被灼热的气流冲击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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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迷迷糊糊点了下头。
温暖的唇贴了上来,瞬间热度急剧升高,被抑制呼吸的同时,仿佛被灼热的气流冲击口腔。
永祺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我忽然发现,原来他的味道已经在我印象中这般熟悉。
恐怕是吸食了某种不知名的迷魂烟草,神智开始恍惚。
有点想睡,朦胧着闭上眼睛,舌头却敏感地接收到永祺进攻的信息。
“永祺……”我喊了一声。蓦然间吓了一跳,这样低沉磁性的声音,居然从我的嗓门传出。
永祺如储够了能量的猛兽,被我一喊,立即靠了上来。强大的力涌向腰间,被他带倒在床上。
我睁开眼睛,碰到一双充满霸气和掠夺欲望的眼睛。
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忽然产生隐隐的畏惧,不安和不妥两种感觉如轻风吹尘,渐渐盘旋到高处。
“永祺,”摸上皮带的手让我震了震,我忘了平日的果断英勇,不但没有跳起来扁这个色狼一顿,而且居然非常紧张地抓住他的手,露出求救的神色:“我……我……”
要把“我怕”两个字说出来,实在太丢脸了。
永祺深邃的眼睛看着我,看样子很快明白过来。
“瞳瞳,别怕。”他微笑,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移开,继续在我的皮带上作功夫。
“不要解开。”我执拗地要求,语气却满满渗出无助的哀求。
真该死,无助个什么劲?又哀求个什么劲?
永祺一边低头,一边轻轻地动手。皮带扣发出轻微的滴答声,被打开了。
“说了不要解开。”我想吼他,全身却觉得酸麻。他的手真过分,什么时候滑进了裤链?
“我没有解,它自己松了。”
好无辜的表情。
“不要碰。”这句话又说晚了,我猛然一激灵,重重颤动。
灵活的手指在大腿内侧若有若无的摩挲,轻微的痒象挠在心上一样。永祺唇边染上一抹笑意:“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我不得不抗议:“好痒,不要挠我。……嗯……嗯……叫你不要挠,小心我……我……”
“呵呵,我知道。”永祺说:“小心你扁我。”这边低沉地笑着,那边,手指却象狡猾的蛇一样从内裤边缘探进去。
“呜……”我轻声尖叫,不自禁地喘气。
“瞳瞳,我抓住你了。”永祺象在和我抓迷藏。
下面微微一紧,又传来指尖按压的感觉。
我又轻轻尖叫一声。
不反抗不行了,我隔着薄薄衣料抓住永祺的手:“放开,你放开。我不行了。”
“不行?什么不行了?”他暧昧地反问,指尖一用力。
“呜……”我顿时抓不住他,只能猛地抽气。腰部的力全部不翼而飞,头往后一仰,半靠在床柱上。
眼前的光线似乎在不断晃动,可以听见急速的心跳。
我的心脏,在胸膛中超常工作。
永祺倾前,凝视着我。这一刻,他的表情好极了,笑得就象一个真正的白马王子。
“我是不是急了点?”他轻轻地问。
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茫然地看着他。
永祺微微一笑,捣乱的手,终于收了回去。
我大大松了口气,体验不到永祺温度的瞬间,却又有点彷徨。
“来,把腿伸直。”他站在床边,抓住我的脚踝。
“又干什么?”我刚刚放松,警觉性难免降低。
他似乎变身成一只灵巧的狐狸,悄无声息潜上,对我极有魅力地笑笑,手缓缓用力往下。
我的长裤被他不知不觉脱了,扔在床角。
修长有力的手指,又钻进我的内裤边缘。我蓦然一震:“你干嘛?”死命拽住下身唯一的遮掩物―――我的内裤。
“脱了它。”永祺干净利落地说。
我把头大摇特摇:“不脱!”
永祺皱眉,有点不满地看着我。
你不满什么?我更加不满,谁允许你脱我裤子的?我狠狠瞪他。
永祺忽然笑起来,笑得俊美到了极点。
“瞳瞳,你知道吗?”他缓缓靠过来,细碎的吻落在我唇上:“你瞪人的时候好可爱。”
是吗?我傻傻地笑了笑。也许是永祺接吻的技术太高超,我又开始有半梦半醒的感觉。
永祺唇边的微笑如海边的浪一样微微荡漾,我的大腿似乎被稍稍抬起来一点。
“你在干嘛?”我有所发觉地问。
“这个……”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徘徊,永祺把手在我面前一摆,指尖上挂着一条白色的内裤。
学生用的那种,最普通的内裤。
我愣了愣,视线不由自主往下转。
猛地一个哆嗦,我跳了起来:“还给我!”我大吼,满脸飞红。
永祺退后几步,好整以暇地看了半天,啧啧摇头:“好一副半裸图。我帮你再拍一辑照片怎么样?”
我“哇”地叫一声,掩着下体缩到床角。
“你混蛋!”我忙着把找到的任何物体往下面盖:“什么白马王子,明明是一条流着口水的色狼。”
“色狼?”永祺一脸惊讶:“我为了你已经一忍再忍,忍人所不能忍。”
他脸色一沉,一步一步从床边靠过来。
“你忍?哼,你这条披着人皮的狼。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救命啊!”一个不留意,脚踝落入魔掌,一股大力把我从角落扯出去。
永祺抿唇,自言自语:“瞳瞳这么可爱,太勉强是不好的。”
“对啊对啊。”我被他脸上的严肃吓了一跳,连忙胡乱点头。
“可一点进展都没有,又太为难自己。”他皱眉,声音更加低沉。
“是啊是啊。”我继续胡乱点头,脚踝不断甩,都无法从他手中挣脱。
一丝下了决心的亮光从永祺眼中闪过:“那我们就一点一点来。可以吗?”后面三个字,音调忽然转为温柔,非常蛊惑人心。
“可以啊可以啊。”我继续胡言乱语。他的手怎么抓得那么紧?如果我不是想着他已经是我的人,不希望把他踢伤,早就一脚……
“永祺!你又干嘛?”身子猛然一歪,我往床上仰天而倒。
看不见永祺的脸,声音从我身下传来:“我们循序渐进。”
大腿被他分开,永祺摆弄着,让我竖起膝盖。
“这个姿势好奇怪。”我想把腿合上,被永祺用手挡着。
“瞳瞳,我真想好好爱你。”嘶哑低沉的声音里蕴藏着叫人心碎的东西。
从来没有料到,我居然会被永祺一句话就安抚下来。
一股陌生的灼热,忽然将下体的脆弱完全含住。
“啊!”经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我大声叫了起来。
湿漉的口腔散发惊人的热度,灵巧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游弋,让我的器官随着它的动作激动地颤抖。
神智也被一点一点蚕食,我全身发软,却发现自己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已经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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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所有的血液,全部涌向一个地方。
想到永祺正含着我的那个地方,我的头嗡一声炸了。
“永祺,你快停。”我想喊,可声音却小得象蚊子哼哼。
永祺边含着我的器官,边摇头。带动的一阵晃动让我差点失声叫起来。
天啊,他的舌头好像猫舌头似的,湿漉粗糙,又热得怕人,还象有倒钩。我一定已经被这事吓胡涂了,才会在不安和怪异中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停下……你停下……”我仰躺在床上,如垂死的人一样无力地呻吟。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连踢永祺一脚的力气都没有。
没有什么可以形容下身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假如不是考虑到面子问题……实在是太棒了。
永祺的舌头有条不紊地舔着,象称职的探索者一样细心地发掘每一个地方,连最细微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我大口地喘气,和一条离水的鱼没有两样。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事好想了。最好就是闭上眼睛,静静接受这种叫人惊讶的快乐。
心跳的频率似乎没有停止增长的迹象,我并不知道历史上最快心跳记录是多少,不过,我猜自己与他已经相差无几。
飘浮到顶端的快乐徘徊几圈,汗珠在额头大范围渗出。永祺却在这个时候,狠狠地一吸。
“啊!”
白光在眼前迸发,我终于大叫一声,整个人象经过万里长征一样松懈下来。
永祺蹑手蹑脚爬过来,抹去额头的汗,捏捏我呆板的脸:“舒服吧?说说感想。”这个人,任何时候都是不正经的。
我呆滞地瞅他一眼:“嘴角。”
“嗯?”
“嘴角有……”太丢脸了,那是我的东西。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和脸色来告诉他:“你的嘴角有那个……那个……白色的……”
“哦。”他舌头一伸,在嘴角处绕了一圈。唇边立即干净。
我目瞪口呆,要不是刚刚经过一番重大考验明显提高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我一定会立即晕过去。
下一秒,另一个重大考验来了。
“瞳瞳,”当永祺用这种半撒娇半诱惑的声音说话时,绝对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我立即警惕:“干嘛?”
“到底舒不舒服?”
我脸红:“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理直气壮地反问。
确实可以理直气壮,他也算是劳动付出者。
我吃瘪,但又不能太埋没良心,只好冷着脸:“嗯。”
“嗯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装傻。
我瞪他一眼,粗声粗气吐出两个字:“舒服。”
永祺立即送上大大笑脸。凭良心说,他的笑脸确实很阳光,而且令人心情开朗。
“舒服就好。”他对我眉开眼笑:“现在轮到我了。”
虽然身体一直处于极度快乐后的虚脱状态,但我还是立即象尾巴被火烧着的猫一样从床上窜起来。
“什么轮到你?”
“轮到你让我舒服。”
“胡扯,我为什么要让你舒服?”我目光凌厉地阻止他朝我靠过来,扫到他下面撑起的小帐篷,顿时心惊胆跳:“我告诉你,这事可不能等价交换。是你自愿帮我做的,我可没有答应事后帮你做。”
“我要求很低。”永祺露出沮丧的表情:“不用嘴,用手总可以吧。”
看见他想过来拉我的手,我低吼起来:“走开!你不许过来!”
没想到我的低吼挺有效果,他果然停下动作。不过眼里的无辜和委屈,让人心里一紧。
“瞳瞳……”
这种可怜兮兮的声音,绝对不能继续听下去。
“闭嘴!”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只好狠心地吼他。我一边警告地盯着他,一边跳下床,用今生最快的速度从衣柜里找了条裤子穿上。
裤子一穿好,立即朝房门跑。
“瞳瞳,你去哪?”永祺在身后喊了一声。
他好像很伤心。哼哼,我更伤心,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我捂着耳朵,一口气跑出公寓。
心乱的时候一定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我在校园里左穿右插,每一个幽静的角落都有一对先到的情侣。现在的学生哪里是来读书的,真不象话。没有办法,只好把手插在口袋里,延着校园里的道路乱逛。
心好乱。
如果永祺追上来怎么办?我担心地连连回头,过了一会没有人追来,却又焦虑起来。
永祺怎么不追上来?他平时都追,不管我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停下脚步,皱眉。
难道是受的打击太大了?
在路上磨磨蹭蹭绕了几个圈,因为那件事所受的震撼渐渐缓和,对不远处的公寓却越来越移不开视线。
“搞什么?”我懊恼地挠头:“避也避不开,我迟早要回公寓的。”
左想右想犹豫了半天,我终于做出决定。
掏出钥匙开门,把头悄悄探进去。
房中安静。看见床上躺着的身影,我稍微放心一点。
“我回来了。”用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打个招呼,当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走进去。
关门,走到浴室洗手,捣腾这个,捣腾那个……眼角却随时注意床上把脸对着墙壁的永祺。
他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惊讶。是睡着了,还是生气了?把桌上为了缓和气氛特意买回来的汉堡拿起,蹑手蹑脚走到床边。
“饿不饿?”我打开汉堡的外层包装纸:“我猜你也不会自己打饭。我们今天刚刚回校,买个汉堡当庆祝。”
永祺没有反应。看来汉堡的香味对他没有影响。我皱鼻子:“你不吃,那我吃了。嗯,我可饿得很啊,一下子就把汉堡全部吃了,你一点渣子都别想……”
激将法似乎有用,永祺翻身,坐了起来。
一个小时不见,他似乎憔悴了点。我愣了愣,看着他一副受过打击后稍微恢复的颓废模样。
“你到底吃不吃?”我喉咙一紧张,连忙没话找话,把唯一可以当挡箭牌的汉堡摇来晃去:“你不吃我就吃了。”
手里的汉堡被他取了过去。我又放心一点,至少双边关系还没有破裂。接着,腰也被他搂住。永祺手上一用劲,把我带到他怀里。
虽然一举手就可以推开他,不过这么多前因后果夹杂其中,使我行动时多了许多顾虑。所以,我非常别扭地挨在他胸前,皱眉:“你又想干嘛?”
他蓦然斯文深沉了许多,撕一块汉堡,轻轻送到我嘴边:“你不是饿吗?”
我更加放心。
他终于开口说话,而且温柔的语气令我简直想痛哭流涕一番。
二话不说,我张口就吃了他喂到嘴边的食物。被人喂的感觉,确实不错。上次被永祺强迫喂粥那次除外。
连续吃了四五口,肚子开始发撑,永祺喂食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不想吃了。”我对着食物摇头。
“为什么?”他轻声问:“你不是饿吗?”
“嘿嘿,”真该死,为什么刚刚要用激将法?我决定实话实说,讪笑:“其实……我刚刚已经在麦当劳吃过了。”看见他的脸色有点不对,我连忙补充解释:“你也知道,汉堡要热的才好吃。这一个,是买回来给你吃的。”我指指他手里已经少了一半的汉堡。
永祺瞅着我,神情古怪,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我努力猜测了几次,很快放弃。算了吧,他的心思我什么时候猜中过?
“买个汉堡,就当补偿?”他委屈地看着我。
“不是这个意思……”我挠头。
“我不吃。”他转头:“一点也不饿。”
长期照顾他,我居然已经成了老妈子一样的心肠:“永祺,不要耍脾气。你一点东西都不吃会饿坏的。”
“我吃了东西。你的东西我全部吞下去了。”
我倒吸一口清凉气,脸色发白。
永祺扫我一眼:“你没有帮我做,当然吃汉堡吃得高高兴兴。”好过分的指责,而且毫无道理。
“不吃就算!”我跳起来,把他手里的汉堡抢了扔在地上:“饿死你好了。”
他看也不看地上的汉堡一眼,倒头就躺回床上。
这种反应倒出了我的意料,霎时不知该怎么继续。
“懒得管你。有本事以后都别对我叫饿。”我讪讪地把地板的汉堡扫了扫,自己去洗澡。
一边洗澡一边不断嘀嘀咕咕,出了浴室,眼睛又不禁往永祺的背影飘去。
哼哼,要不是为了我老妈和小阿姨,我才不管你的死活。我暗中夸奖自己孝顺贤良堪当楷模,一边轻轻移到永祺身后。
坐在床边,指头动了动。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伸手去摸摸他。我被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摸他?还不如去摸没有睡着的老虎的尾巴。
可就这么走开,又有点不甘心。
正犹豫,永祺却猛然坐了起来。
“啊!”我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搂着倒在床上。
热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
“洗澡了?”
我睁大眼睛,老实地点头:“嗯。”
“我也洗过了。”他闭上眼睛,把脸在我侧脸上噌噌:“睡觉吧。”
今天所受刺激太多,我一时居然忘了我们两是分开床睡的。
“永祺,你松松手,把我勒死了。”
“紧一点好。”他闭着眼睛,用快入睡的低沉声音说:“把瞳瞳抱得紧紧的最好。”
我只好在他怀里翻白眼。没办法,将就着睡吧。至于扁他骂他的事,明天再办。
“瞳瞳,我每天都要抱着你睡。”永祺忽然迷迷糊糊地说。
瞌睡虫已经跑到我眼皮底下,我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
“因为抱着你不会摔到床底下。”
这个原因真有说服力。
“嗯。”
于是,我迷迷糊糊答应了。
☆☆☆风弄于2003-08-11 20:32:0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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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第二天起来,似乎芥蒂全无。我安静地跑操交卡,买早餐。
永祺还是懒得要死,无聊地坐在桌旁等我的早餐。
两人对坐着低头喝稀饭,我忽然抬头惨叫一声。
“怎么了?”
我瞪大眼睛,楞了半天:“昨天,是你抱着我睡啊。”
永祺一脸平静地点头:“是啊。”
“为什么我今天早上起来居然这么平静,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朝永祺怪叫:“我为何要和你睡一张床?”难道真是已经习惯和他同床共寝?我毛孔悚然。
“这很正常,而且,你答应过以后都和我一起睡的。”
寒毛直竖地想起昨晚的对话,我摇头:“昨天的梦话不算数。”
永祺看着我,眼睛睁大象虎头虎脑的小猫:“不算数?”
“喂,你不是真的想每天抱我睡觉吧?”
“瞳瞳说话不算数。”永祺把面前的饭盒扫到一旁,和我硬着脖子对视:“你说过对我呵护备至的,现在居然欺骗我的弱小心灵。”
“弱小心灵?”我作出呕吐的模样,翻个白眼。
永祺站起来拉住我:“不要走,你先说清楚。”
“说什么?”
“你说你答应天天让我抱着睡。”
“那是梦话。”我甩开他。
永祺站在我身后,开始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自言自语:“不守信用,我一点也不幸福。”
其实我心里正打算不继续遵守那个该死的四条基本原则,所以我懒洋洋地收拾书包:“你不幸福我也没办法,我对你已经不错了,还帮你买早餐。”
“我要打电话给姨妈。”
“哼,又来这一招。”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永祺一字一顿:“你欺负我,打我骂我,还要我帮你吸那里……”
哐当,饭盒书包全部掉在地上。
“……还逼我全部吞下去。”永祺简直带了哭腔:“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转身,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巴:“闭嘴,你胡扯。”
“我哪里胡扯了?”永祺用力瞪我一眼:“你打算违约是不是?”
对上他凌厉的视线,我只能垂头。
现在真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永祺象被人殴打过一样,比我更垂头丧气,瞧他的模样,似乎连上课也提不起劲了。
我只好善后:“你想怎么样?”
“我的要求不高。”永祺粗声粗气:“我只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嗯。”
永祺的脸这才有点颜色:“那……首先,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以后每天都要让我抱着睡觉。”
“你不能勒住我脖子。”我谈条件。
“其次,”他忽然嘻嘻一笑,刚才的伤心和无辜立即不翼而飞:“每天早上要有早安吻。”
“早安吻?”我狐疑地瞅着他。
他眼睛一闭,表情甜蜜地把嘴凑上来。
我的拳头自动自觉攥紧,看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又叹了口气。不大甘心地把嘴伸上去噌一下。
“可以了。”
“这么简单?”
“你还想怎么样?”我低吼:“得寸进尺!”
永祺果然得寸进尺,呼一声扑过来,把我压在墙角。热热的唇毫不客气地覆盖上来,舌头到处扫荡。
被他这样大肆侵略,我一边呜呜叫,一边痛苦地想起鬼子进村这四个字。
“瞳瞳现在进步多了。”吻过后,永祺居然笑着对我说:“应该习惯了我的吻了吧。”
瞧他一脸的得意,我真不知该扁他一顿好,还是蹲在角落痛哭一场好。
“上课去吧。”他拿起书包,扯住我的袖子,似乎唯恐我一出门就跑得不见踪影。
课堂还是老样子,汪莉莉和何东平那几个混蛋我是绝对不会理睬了。谭妙言中间休息时总想靠近,永祺上课时还是迷迷糊糊在我手边蹭来蹭去,可一下课就象母老虎一样守护在我身边,好像谭妙言是怪兽似的。
周围情势微妙,我忙着赶这些天的功课,也没仔细琢磨。
“瞳瞳,你的离散数学都会吗?”谭妙言在永祺的虎视眈眈下,还是过来了。
“嗯?”我刚抬头,永祺的手忽然抚上我的大腿根。一阵轻微的酥麻从下体散开,我立即转头对永祺怒目相视:“你干嘛?”
永祺把嘴贴在我耳边:“你说过不和他说话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我是你的人了。”
“我没有答应。”
我们当着谭妙言的面,在座位上互相耳语来耳语去。
“我帮你那样那样,还帮你全部吞下去……”
这下点中我的死穴,我蓦然一震,满脸都红了,狠狠瞅他一眼,把头转到一边。
谭妙言还在等我的答复:“如果离散数学不会,我可以帮你补习。”
说到补习离散数学这个提议,真是非常及时,毕竟快考试了嘛。
可是……
永祺替我果断回答:“瞳瞳不需要补习,他离散数学很棒。”
我瞅他一眼,即使不想谭妙言帮我补习也不用吹这种一戳就破的牛皮吧?
谭妙言目光转向我:“瞳瞳,这几天你没有来上课,我帮你多抄了一份笔记。”他把一个本子递过来。
这么好?我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立即伸手。永祺说不许和他说话,没有说不许接他的东西。
永祺霍然站起来,身子一侧,刚好挡在我们之间。
“有很多人帮我们抄笔记。”永祺站在我身前,手悄悄伸到后面轻轻拧了我一把:“离散数学的笔记,已经有很多份了。”
我坐在座位上,隔着永祺站立的身子,看不到谭妙言的脸色。
一定很难看吧。
就这样,永祺非常尽心地履行了一只母老虎的职责。
晚上本来一切安然,当我们洗完澡准备上床时,永祺非常精明地守在我的床边。
“睡你的床还是睡我的床?”这是提醒我无论睡哪张都要和他一起睡。
我叹气:“随便。”
他高兴地把我一搂,就地倒在我的床上。
永祺的体温,总比我高出那么一点。其实在家里那三天一直抱着他睡,早就应该习惯了吧。
想起来,当初绑着他睡的时候,我还趁机占过他不少便宜。至少小麦色的肌肤,就被我爱不释手地摸了很多把。
“瞳瞳,你的脖子好滑。”他又开始不正经,手指在我脖子弯里慢慢移动。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大大。
永祺的眼睛,真的非常漂亮。亮亮的,连星星都比不上。
我歪歪脖子:“别动,好痒。”
“瞳瞳,我们再来一次。”他的声音忽然充满情欲:“慢慢的……”
我紧张起来:“不要。”
“不怕。”他低声蛊惑我:“会让你很舒服。”
再想反对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钻进我的裤腰。不用一会功夫,就握住下面的小东西。
“嗯……”这种刺激,让我不觉轻轻叫了出来。
“很舒服吧。”永祺笑着,用鼻子蹭我的脸。
他身上的危险和不正经都不见了,此刻,他仿佛化身为一个优雅的绅士,在展现最迷人的笑容。
但他的手,却熟练地不停摩挲。
什么时候我开始习惯这种荒唐的事?难道是人天生对色欲的追求,居然让我开始放纵自己和永祺?我没有竭力挣扎,一切发生得理所当然,这让我困惑。
我困惑着皱起眉头,象遇到解不开的难题。但我的眼睛已经不能完全睁开了,半闭半眯,乖乖看着永祺。
“……嗯……呜呜……”
永祺轻轻吻我半睁的眼睛:“瞳瞳,你也帮我摸一摸好不好?”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我,让我碰到他下面。
好硬,好热。
“轻轻的摸就好。”永祺温柔地对我低声耳语。
舒服的感觉象飘在云端一样,也许我已经被他催眠了。看着永祺闪亮的眼睛。我忽然之间内疚。
不是一点点,而是非常内疚。
在我非常非常内疚的时候,永祺又淡淡哀求了一句:“求你,就碰一碰也好。”
这句话仿佛把一块石头从高处推到结冰的湖面上,冰层立即被砸开了,下面的水花四溅。
我浑浑噩噩,毫不犹豫地用手开始抚摸。
“瞳瞳,瞳瞳,你真好。”他激动得似乎热泪盈眶。
这一刹那我感动得不得了,我不但加紧抚摸,还自动凑上去吻他。
鼻子、眼睛、耳朵、下巴,仿佛我一辈子也吻不够他。
“瞳瞳,你真好。”永祺不断说:“你是最好的,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我轻轻地重复,象已经吃了最高级的迷魂药一般恍惚:“我也是……”
高潮的来临没有前一次那样疯狂,浪漫和温柔仿佛渗入了骨子,我们也许同时看见白光忽现,同时低声惊叹着生命的奇妙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黏在我们两人的手上。
在手上蠕动的,不知是永祺的舌头,还是我的舌头,或许是我们两的舌头。
“瞳瞳,这是你的味道。”
“我也知道你的味道了。”
一切记忆到此为止,我不知道后来是累得睡过去了,还是在高潮那刻就已经晕过去了。
但记忆在次日醒来如此鲜明,当我低头看到我和永祺两人下身都赤裸时,每一个具体情节都记起来了。唯一记不起来的,是为什么我会作出这样可怕的事。
“啊!”我怔怔望了摸不着头脑的永祺半天,忽然惨叫一声,抓起一旁的裤子就往浴室跑。
把浴室的门死死锁上,我伏在墙上大哭。
天啊,为什么我会作出这样可怕的事?
我问了自己很多次,不断偷偷透过指缝看看周围是否有人在对我指指点点。
浴室空无一人,只有我自己。但即使只有我自己,我也觉得害怕担心。
永祺在外面敲门:“瞳瞳,你干什么,快出来。”他的声音倒正常得很,真是让人咬牙切齿的冷静。
“我不出来。”我隔着门大喊:“我永远也不出来。”
丢脸死了,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不用担心嘛,我不会告诉人家你舔了手上那些东西的。”
“啊!”我更加凄惨地大叫。
恨死他恨死他!这个该死的永祺。我忍不住打开浴室门,握着拳头朝他扑过去。
“都是你!”我连脖子都是红的:“都是你!”
情绪太过激动,除了都是你三个字外,暂时还骂不出别的。
永祺好整以暇握住我的拳头:“一句话就把你激出来了,呵呵。”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咬牙。
“我的瞳瞳好纯洁。”永祺对我露齿而笑:“我好喜欢。”
我磨牙。
他摸摸我的脸,又凑过来亲我的嘴:“现代社会,你这样的小宝宝真可以媲美国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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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他摸摸我的脸,又凑过来亲我的嘴:“现代社会,你这样的小宝宝真可以媲美国宝了。”
他调侃的语气和轻佻的动作都让我有一种牙痒痒的无力感。
“国宝?”
我握起拳头……
早上两堂课,首先是高等数学,接下来是物理。
带着一脸苦相的永祺进教室时,众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在我们身上。我有点忐忑不安,虽然那两只熊猫眼确实是我所为,但大家对于我极想扁他的心情是从来都不会理解的。
想起上次被全体女生围攻就毛孔悚然。
“永祺,你的眼睛……”第一个发出惊讶叫声的是汪莉莉。看她诧异的眼神,仿佛不能接受一匹长着熊猫眼的白马。
何东平叹气:“瞳瞳,你可真暴力。”
在全班同学的同情目光下,永祺更加装模作样地龇牙咧嘴一番。
“好疼啊……”
我霍然转头给他一记凌厉的目光:“很疼吗?”
拳头教育似乎有效,永祺立即谄笑“不疼,不疼。”
他态度赫然改变的模样一向极少在公众面前表现,这副乖乖的嘴脸一现出,立即引起一阵抽气声。
人人都看着我,想知道我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药。
反正我一向都充当坏人,这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环视全教室一眼,对上所有责难的眼神,大模大样说:“是我打的,那又怎样?你们问问他,该不该打?”
目光一起移到永祺处。
永祺苦笑:“该打该打。”
我心里舒服一点,露出笑容:“那到底你是国宝,还是我是国宝?”
“我是,我是。”
瞧瞧这副阿谀奉承的德行,哼哼,你是太对不起我心中有愧还是明白瞳瞳的拳头也是硬的这个道理?
今天看你怎样保住白马王子的形象。
扬眉吐气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好,我得意洋洋转头看着汪莉莉:“你听到了,他心甘情愿的。”
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爱打就打,爱骂就骂。肚子里加了这么一句,忽然间觉得开始的约定也并不如何糟糕。
得意了片刻,发呆的人群众,忽然传出一声激动的尖叫:“永祺,你太伟大了。”
我愣住。
从什么时候,大家同情的目光居然纷纷转为崇拜?
“没有想到你会对瞳瞳这么死心塌地。”
何东平握拳在胸前,激昂地说:“爱就是这样,即使被蹂躏被践踏,也要坚持下去。”
“爱,是勇敢的。”
“虽然你们两之间的爱情有点惊世骇俗,但只要相爱便是幸福的。我们都是新时代的青年,绝对不会反对啦。”
“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汪莉莉肉麻地说。
“瞳瞳,永祺真的对你好好。”最后一句,居然是戴春潮说的。
眼角一扫,黑眼圈的永祺又开始眉飞色舞。
“坐下准备上课了!”我转头对他吼。
他乖乖坐下,露出一副全心全意听话的甜蜜样子,引起女生又一阵唏嘘。
我忿忿不平地坐下,横他一眼。
为什么永祺做什么大家都觉得棒极了?如果大家知道他昨天晚上对我做的那些事,难道还会一点都不介意?
不行不行,我连忙摇头。万一被他们知道我昨晚做了那些事,我也不用活了。
胡思乱想一轮,抬头一看,高数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讲台上,嘴里一张一合。
天,我居然上课走神。急忙收回心神,却只抓住老师最后一句话……
“上面说的,就是考试的大纲。”
考试大纲?我差点惨叫。
永祺在一旁摸摸我的大腿,我立即把火气发在他身上,啪地在桌下打他一掌。
“够烦了,你还闹?”
“人家只是想给你看看我抄的笔记……”永祺象个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把面前的本子双手奉上。
笔记?这懒虫千年不遇地抄笔记?
我把本子拿过来,又警告地横他一眼,免得他继续摸个不停。低头一看,清清楚楚,真的是高数考试大纲。
“你居然也会做笔记?”我喃喃两声,把笔记放在面前仔细看。
永祺贴过来:“瞳瞳,我是不是很听话?”
“算是吧。”我拍拍他的脑袋:“今天表现不错。”
“可是,本来应该是你对我呵护备至的。你不觉得现在有点颠倒吗?”
“颠倒没有什么不好。”
“颠倒没有什么不好?”永祺肯定又想歪了,语调开始走调:“那么,是不是也可以颠倒,让你做我的人?”
我浑身一震,大吼:“你想也别想!”
一吼之下,四面俱静。惨了,现在还未下课。
黑影笼罩,我缓缓抬头,一人居高临下站在面前,而且脸黑如炭。
“梁少瞳,是不是觉得高数考试胜券在握,最后一堂复习课不上也可以?”高数老师阴恻恻地盯着我。
此人心狠手辣,听说凡是得罪他的学生无一人可以逃脱重修的命运,是科大赫赫有名的四大杀手之一。
所有集中在我身上的目光,立即转为同情。
鸡皮疙瘩立即全部钻出来,我一抹额头冷汗,颤声道:“不是,不是。”
“那你吼什么?”高数老师目光如剑:“我要你们好好复习,你居然要我想也别想。”
我几乎吐血。真是天大误会,我怎么知道当时您老人家正在叮嘱我们好好复习?都怪该死的永祺,恨不得把他捏死。
我握拳。
“怎么?还想打老师?拳头握得那么紧干什么?”
我连忙松开拳头,动辄得疚,我此刻的处境比清朝的太监更可怜。
“老师,你误会了。”身边有人站起来,是永祺。
“误会?”真真可恶,因为是永祺,老师说话的声调态度都与众不同的和蔼。
我磨牙。
“我和瞳瞳商量高数这么难,是否要请老师帮我们额外补习。”永祺撒谎从来不用打草稿,也不会脸红:“瞳瞳就说想也别想,老师这么多学生,人人都要老师额外补习,那老师岂不要累坏了?”
这个骗子,就知道骗人。
“是吗?”怀疑地目光扫到我处。
我点头如捣蒜,拼命微笑示好。
老师老师,你不是最喜欢永祺,他怎么会骗你?瞳瞳我是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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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下课铃及时响起,老师牛一眼的眼睛盯了我们半天,终于算接受永祺解释般地转头走了。我大大松了口气,危机一过,全身无力地伏在课桌上。
永祺贴上来邀功:“瞳瞳,我很厉害吧?”
我冷冷扫他一眼,让他自动自觉把头缩回去。后面两堂课,他总算老实许多,没有再鬼鬼祟祟地东摸西摸。
下课后,同学们一轰而散。我边收拾书包,边唉声叹气。
“考试了,要考试了。”一想起考试就苦恼:“偏偏关键时候拖了几天功课,怎么办?”
旁边还趴着一条大懒虫,只有破坏不会建设。
永祺笑:“瞳瞳不用担心,有我在,你还怕考试不过?”
我飞他一记眼芒,干脆把书包重新打开,取出高数书。
“你不打饭?”
我粗声粗气:“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把因为照顾你而失去的时间全部追回来。我要好好复习,好好读书,好好考试。”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清晰沉重。
“我要好好吃饭。”永祺眼睛乌溜溜地看着我:“你不打饭,我会饿的。”
这块只代表麻烦的狗皮膏药……
我开始喘粗气,拳头握紧。
永祺瞄一眼我的拳头,连忙说:“你说过对我呵护备至的。回到学校你就对我又打又骂,现在还不给我饭吃,太不人道了。”
拳头握得更紧。
“说完了吗?”
“真的不吃饭?”永祺挠头,困惑地看着我:“难道你昨天舔了我那么一点点东西,就可以维持三天?”
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你……你……”我牙齿吱吱作响,脸红脖子粗。
“我饿。”
“你这个……这个……”
“瞳瞳,我饿。”
我气不打一处来,浑身热气都冲到头顶,刚攥着拳头跳起来准备狠狠发泄一通,结果脚下发软,眼前一黑。
永祺这才大惊失色:“瞳瞳你怎么了?瞳瞳!”
我双眼一翻,终于正式他气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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