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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在想那年四月到七月我们还有什么故事发生。但是搜索我的记忆好象没有再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情了。那几个月平淡而又充实,就像所有的情人一样,并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们工作、吃饭、睡觉、聚会、交友、甚至溜出部队去石家庄赵县去看那座又破又旧的赵洲桥,仅此而已。
能够让我回忆的起来的,能有的就是那些笑脸和双方的甜言蜜语,以及一成不变的未来规划。
如果真正有的话,那就是我的拔牙经历了。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牙齿里面又长出了一颗新牙,而且这颗还是横着长的。那几天我总是吃不下饭,牙齿太疼了,还老是上火。
杰明也急的没办法,可是又不能帮着我疼。于是我决定去拔牙。
那天是杰明陪我一起去的一个牙诊所。
不知道为什么那次我没在卫生队拔,具体原因我也想不起来了。
总之在我躺上手术床的时候,我的心情真的好紧张。不过杰明看的出比我还紧张。
医生打了麻药,我的右脸马上就麻木了。就看到医生拿着钳子拼命的往外拽着,杰明最后都没办法再看下去,自己直接就站到了诊所外面。
医生通过钳子和起子包括锤子的作用,终于将我那颗害人的牙齿给拔了出来。而我当时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半边脸全部麻木的。
晚上回去,杰明弄了点稀饭和小菜给我填肚子。我已经不能吃比较硬的东西了。
躺在床上他还开玩笑说今天陪老婆去流产了。我气的直打他,而且纠正他“老婆”的观念而改成了“老公”
“我可没办法再给你那个了”我指指嘴巴,笑着对他说。
“那怎么办呢,谁让你的嘴巴刚刚流过产呢!”他还在开玩笑。
“无聊的很了你!”
第二天起来我才看到枕头上全部是我嘴巴留出的血记,在我睡觉的时候以为是口水全部淌了出来。
杰明那几天又开始过上苦行僧的生活,可我却没有。
突然想起,在五月份我和杰明还经历了一次部队的两百公里的拉练。其实这次拉练也没什么好回忆的,我们就在附近的周边县城进行步行拉练。不过真的是相当的苦,整天都是走路,睡觉也是在野地里,我和杰明在那段时间到是照了很多照片。
那段时间吃的也差。一周的拉练结束后,回来我照镜子发现自己都成了灰人,一身的泥土。都不知道自己本来的面目是什么样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7月份。按照部队计划,7月要去内蒙古演习。
其实按照规定,部队演习的话首长带的也不过就是自己身边的通讯员、文书或者公务员。他当时已经做了炊事班长,而且也不是连队的,所以可能安排人事的时候不会安排到他了。
我知道我肯定要去,因为教导员是一定去的。
可是我不能和他分别,那怕是一时半刻都不可以。我必须要想办法让他也去。
那天我找到了营长。
“营长!这次演习您会带那些人去啊?”我问营长。
“你找我问这个一定是另有事情要讲吧?”营长望我笑。
看来是被看出心思来了,“呵呵,这您也看出来了。是的啊,我想这次演习您能不能将杰明也带过去,一来他以前就是做通讯员的,对情况熟悉;二来刘刚(我指新来的通讯员)留在营部也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的。您看我的提议行吗?”我说出自己的理由。
“行啊,怎么不行啊,你说行就行了,哈哈!”其实我就知道找营长没错,他也是江苏人,而且对杰明也很喜欢。何况杰明当时做通讯员的时候就做事认真,营长也很放心他。不过营长说话老喜欢这样开玩笑,不像教导员永远那么严肃。
这事就这么被搞定了,我心中的石头也落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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