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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这段时间也是怪怪的,他老是用自己的手机在不停地发信息,还神秘地藏着掖着不让我看。
很快就放寒假了,我和小白一般都是坐同一趟火车回去的。
在统一订票的时候,小白问我:“要不要提前一站下车,回你们老部队看看?我对那个地方很好奇呢。”
我对他这个提议很是心动,说:“好啊,就带你去看看好了。”
终于放假了,我和小白提前下了火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部队。
第一站当然是我的老连队,以前的弟兄们退伍的退伍,已经没剩多少,我站在六班长以前睡的那张床前面,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毕竟我欠他的太多,现在连他人在哪里都没人知晓。
最让我开心的是又看到指导员魏国栋,他现在营部当教导员,无论如何他都要请我们再去喝酒,现在后山也被推得差不多了,小饭店再也不复存在,要喝酒就只能到鱼塘前面新建的师服务中心去。
那晚加上志远,我们一共是6个人,还有两个是我们连队以前的班长。
指导员,现在应该叫他教导员,叫了满满一桌子菜,不停给我们劝酒,小白哪见过这场面,被灌得晕晕乎乎的。
我也喝了不少,突然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一直说不上来是哪里怪,直到我发现小白看志远的眼神才了解这个感觉的源头。
小白喝得小脸通红,酒精的作用使他有点忘乎所以,双眼几乎是肆无忌惮地盯着志远看。
联想起今晚他的表现,别人的酒他不敬,偏去敬志远,讲的话也是暧昧得很,一口一句志远哥,我真奇怪刚开始怎么就没从里面听出肉麻来,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小白知道我和志远的关系了。
然后我就看一下小白再对着志远使眼色,如此三番两次,志远终于有反映,他马上一副被冤枉的模样,示意我出门去说。
我们找了个借口到卫生间去,还没等我开口,志远就说:“不怪我,我没有和他怎样。”
我听到他这样说,先是呆了一下,接着马上反应过来了,说:“要我相信你也成,把手机交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看我到凌厉的眼神,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把手机交到我的手里,我逐一翻看里面的信息,不看不知道,看完后我简直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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