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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么多的同志的小说!好或不好都那么令我感动,有的时候就会想,自己的生活何尝不是一个故事呢?
我是阿铭,一个普通的男孩子。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传统的家庭,但我却是家里的异类,我的生活方式,我的思想,我的穿着等,等等这些也许是受我的童年,我的专业影响吧!我这样想,也一直这样认为。
作为一个同志,我爱过!被爱过!不知道算不算刻骨铭心。应该说很小我就知道自己的倾向,那时一直以为全世界就自己一个人被上帝弄错了,很痛苦,我一直压抑着自己,把很多的时间都投入到课余所学的舞蹈和美术上边,初中和高中就这样匆匆的过了。伴着家乡的淳朴和气息,我奔向了这座影响我一生的城市和学校,我想那时我是单纯的,是天真的,直到遇到我的第一个朋友,我爱他,我怀念他,我19岁的初恋。
认识韬,这里有一个过程,那时的圈子不存在网络这座桥,真正靠的是缘。我19岁第一次接触圈子里的朋友!一次很偶然的机会,酒后吐真言,然后就被一个后来才知道也是同志的好朋友介绍给了他,这里我不想提及他,那时99年,他应该算是圈子里有名的人,我们一起去看了一场演出,清楚的记得是由吉林省歌舞团表演的〈〈白鹿额娘〉〉,韬也和他在一起,韬是那种很一眼看上去就很吸引人的男孩,第一次我们没有讲话。
这里要说一下我,我那时大三,拥有19岁男孩特有的朝气,我不是很帅的男孩,我喜欢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我喜欢笑,虽然很多朋友都说我牙齿丑,但是也许缺点也是优点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怀念和韬的日子,正如我怀念我的童年一样! 和韬真正在一起不得不归功于那次画展那那时第一次见他以后的几个月了吧,北京一个知名的画家来昆明举办个人画展。我和几个同学也去帮忙,在那里再一次遇到他,他还是那么帅气,
他是承办方的代表,在几天的相处里,我们谈论得很投机,我们谈论艺术,谈论生活。
我不得不相信我和他的缘,画展的最后几天,我由于感冒,整天躺在宿舍里,没有过多的去想,也不敢去想我和他会有什么!他给我的第一个电话拉开了我和他的故事的帷幕,几句很简单的问候,隐隐约约心里感觉我和他会有什么要发生。画展结束了,画家和承办方很自然要款待我们,我想那也是给我以后生活方式造成影响的一次宴会,在国际商务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里,我知道了什么叫奢侈的生活,韬一直是我目光追随的对象,在这所有的朋友当中,他是出色的,我坐在他的身边,也许是刻意吧,我希望他可以照顾我,(照顾和被照顾也是后来我们分手的最终原因)。
晚上我们去了锦华的TOPONE,那时我是中长发,头发是我值得骄傲的地方,很黑很亮,同去的有几个很漂亮的男孩子,但是韬总在我身边,在嘈杂的音乐声中,他大声的对我说,喜欢看我甩头的样子,韬知道我喜欢他;从故事开始我一直没有提起韬是否是同志问题,我认为同志之间一定有某种亲和力,从第一次见到韬我就告诉自己,他也是和我一样的人,所以我和他相处是很自然的在一起,没有现在见网友那样的矫柔造作。从锦华出来已经很晚了,在一个朋友的提议下,我们去昆明饭店开了房,韬极力要和我同睡一张床,(因为人多的缘故,我们不得不两个人睡一张床),还需要解释的是,我们这一群朋友,有同志也有非同志。酒精有的时候有成全作用,我们接吻了,我完全陶醉在吻的甜蜜里,那时的纯真让我们没有下一步,但是我们确定了关系,也就是说,我恋爱了!同志有爱情!可是在被爱情伤害以后,我们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欺骗和麻木!
正如我对我网友说的一样,回忆是一种痛。
我一直以为我和韬会生活一辈子,努力在这个真实的世界走下去,因为我爱他。
确定关系以后的日子,我们是欢乐的,那时是夏天了!我不喜欢夏天,夏天有一种让人不能安静的闷;99年的昆明,是发展中的昆明;我们经常一起骑着自行车绕着这座发展的城市,怀想着未来,计算了未来。现在,韬,也许他早已经忘记曾经给过我的承诺。将要大学毕业的我,天真的问过韬:“你可以等我一年吗?一年以后我就毕业了,那时我们就有自己的家了,我们一起奋斗,一起努力,可以吗?”我想,他也许早已忘记给过我的回答,一个简单的承诺,可以改变一个人。
我无法忘记圆通山的梅花道,无法忘记雨里的漫步,无法忘记澄江的清晨,我是个会流泪的男孩,我现在就在流泪。一个星期六的中午,一个我无法忘记的星期六,我们一起吃过午饭以后,窗外正在飘着细细的雨丝,“隔锅香”是现在的热门休闲地
那时只有旁边的“利源快餐”,在这样一个飘雨的午后,韬很有兴趣的突然想去圆通山,我们就那样走着去,(现在我早已没有了那样的兴致,也许是麻木了)。一把伞下两个人的喜悦,都留在了那条梅花道上,在太空飞船停留在空中的那一刻,我曾经深深的吻过我的爱人,我爱他,他也许就不知道他在我心里是什么样位置。
分手以后!在一个飘雪的早晨,我又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是百般滋味,回家就写过这样的一篇文字:
下雪了,很大,你看那一片白茫茫。
下雪了,我又来到了这里。记得那天,你我相约来到这里,那天,朦朦的细雨,一把伞的喜悦,淋湿的裤脚,被雨水冲洗得洁净的石子的路,两旁无叶的梅树,因为那时夏末呀!而今,我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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