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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我与何帆在相恋中形成默契,一天一小爱,一周一中爱,一月一狂爱。对每一种爱,我们有自己的标准。小爱是亲一下,拉拉手,至少也要抛个眉眼;中爱是肌肤接触或较长时间的拥抱亲吻;狂爱是到校外包房酣畅jiao欢。其实,除了到校外包房很隐蔽外,其他两项都很难做到。每天生活在同学们的视野中,没有属于我们两人的空间。最奢侈的就是在寝室没人时,抓紧时间,使劲拥抱亲吻一会,或快速褪掉裤子互相摸一阵,草草结束。
年轻气盛,充满活力,已被燃烧的qing欲之火无法熄灭。
今天是个机会,下午没课,八个室友中,只有我与何帆在校听“赏析”讲座,其他室友看电影的,请假回家的,约女友的,上街逛的,都走了,在傍晚前不会有人骚扰。
吻着,吻着,何帆来了新意,要斗ji鸡。我问怎么个斗法,他说,两个ji鸡互相对捣,谁的先疲软,谁就败。真有意思,我还没听说过。他说在家时,有一次,看到两个公牛争夺配偶,开始两个都是挺挺的,一个刚败下阵就软了。母牛也不再理会那个败的,很兴奋地与公牛jiao配。他得出结论,体力好,就能坚挺时间长。这也符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我说:“不完全靠体力,ji巴的挺硬度主要靠肾功能,想和我比体力,我可不行,你是喝牛奶,吃牛肉长大的。”
“谁与你比体力,不就是玩玩嘛,你经常发明新玩意搞我,就不允许我想?”说完,不顾我乐意不乐意,把我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用他的那个来捣我的。边捣边说:“你的比我长一些,我的比你粗一些,总体上,我俩的重量还是差不多,也很公平。”
我用我的那个使劲地捣他,我们玩着笑着。不一会,两个**沾上不少分泌的体液,我们已不能自持。他按着我双肩,示意我蹲下,让我为他shou淫、吮吸。又在我脸上甩来甩去,摩擦、压挤。他眼睛微闭,“啊呀!啊呀!”地小声叫,直对我的脸,加快搓的速度。我掐住他pi股,提升他的快gan,想让他快点释放,然后我来搞他。当他嘴里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知道快射了。
“我的阳,我的乖宝宝,都给你……”
喊着喊着,一股股直射出来,我的脸部阵阵温热。不知射完没射完,突然,有钥匙开门声。我们慌了手脚。精ye沾住我的双眼,无法睁开,我在脸上胡乱抹一把,随手拿过枕巾擦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地敲门声。
“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没有,怎么把门反锁?”是王书亮的声音。
“这个狗东西,不是回家的吗,怎么又回来了?”何帆边骂边催:“快!快!”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下要暴露。”我懵住了。
穿好衣服后,何帆开了门。
王书亮背个小旅游背包,站在门口往里看,没有进来,像是在寻找什么。待确定没有其他人后,进来把背包往床上一扔,带着疑惑,两只眼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又把眼光扫向何帆,上下打量,好像要从他身上搜索什么。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反锁门,半天敲不开,是在搞同性恋吧?”带着怨气,他的声音很大。
何帆靠床站着,一言不发。我坐在床上,不知该怎么应付这慌张和难堪的场面。
“你俩,我早就看出了名堂,整天好得像一个人一样,穿一条裤子都嫌肥,这下被我抓住了吧。”他得理不饶人,极尽贬损之辞。
“别说话这么难听,谁搞同性恋,你抓住了什么?”何帆回击。
“还想让我嚷嚷,让全校都知道啊。”他仍然不依不饶,像在和一个仇人吵架。
我的心紧缩,仿佛跌入深渊,一种绝望感,无法用语言表述。我把希望寄托在何帆,盼他有好办法。
我漫不经心地收拾起床上的书籍。
“哈哈哈!”何帆笑起来。
“秋阳,别再藏了,拿出来给他看看,不就是两张光pi股美女照嘛,给谁不是看。”他这一说,我立刻心领神会,主意来了。
“给他看?都给看遍了,也不能给他看。”我边说边继续收拾书。
王书亮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呵呵,我明白了,你俩在屋里偷看luo女照自wei是吧?拿来给我看看,我还从没看过光pi股美女照呢。”他上了钩,我底气更足。
“你这个人,要是看这种黄色照片,还不要脱光衣服,满校园吆喝着找女学生去,出了事,谁负责?你何帆也是,就让他说我俩搞同性恋得了,告诉他黄片干吗?”我以攻带守。
“秋阳,你还不了解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哪说哪了,你还真的生气?你俩都是很阳刚的男人,没一点娘娘腔,怎么可能会搞同性恋,要说是玩女人的高手还差不多。再说,我是你讲的那种好色之徒嘛。给我看看,就看一眼。”
“不给,就是不给。”我坚持着。其实,手里没有,到哪给去,我在等待下一步的发展。
何帆把王书亮拉到外面,小声嘀咕一会。
王书亮再进来时,自信地说:“你不给看,我也能看到。”说完,拿着毛巾和脸盆洗刷去了。
“好险。”我对何帆说。
“你配合得太好了,真是配合默契的经典之作。”何帆很得意。
“刚才在外面,你与他说啥了?”我问何帆。
“我对他说‘你说我们搞同性恋,话讲得太重,秋阳当然不高兴,现在他不会给你看的,晚上,我要来给你看’”何帆抿嘴笑。
“这下应付过去了,可晚上又到哪里搞罗体照?”我担忧地问。
“嘿嘿,合工大我的那个老乡就喜欢这个,我看过的,他有不少,等会儿,我过去要两张来搞定。你不要有思想包袱,给他看后,他就不会有任何怀疑。”他安慰我。
王书亮洗刷完进屋时,我仍然扳着面孔不理他。他看看我,又回头对何帆说:“今天真倒霉,火车没赶上,坐了汽车,刚出市区就抛锚,再也没修好,运输公司调派车辆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我就退票拦了辆回头车到四牌楼。要不是遇到高智和他女友逛街,还真以为是他俩在寝室做ai,原来是你俩在看luo女照开心取乐。太正常了,我能理解。”他讲这些,可能想和我缓和关系。我仍不搭理。
“周秋阳,走,打球去。”管理系的雷博拿着球拍来找我。
“好的,这就去。”我边应着边找我的红双喜牌乒乓球拍,又装模做样地找一本书,对着王书亮拍拍,很神秘地把它锁到皮箱里,掂了掂钥匙说:“书里的秘密要藏好,藏不好就要飞了。”
出门时,我带着嘲讽的语气大声说:“有些人呐,性饥渴到了要命的程度,再不找女人发泄要出大问题。”出门后,我又不忘回头对着王书亮恶狠狠地瞪上几眼,边走边故意提高嗓门,拖着长音嚷道:“走喽,打球去喽。”他尾随出门,对着我,攒足气力,从嗓门里蹦出一个响亮的字眼“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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