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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马路边等环路车的时候,我忽然在熙来攘往的行人中看见一张熟悉面孔,一张被太阳晒得黑黢黢的俊朗的男人面孔。
我有点心虚,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不知道该不该跟他打招呼。还好,他好象没注意到我,或许是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经把我淡忘了,他目不斜视,蹬着倒骑驴车径直从我过去了。他还在干收破烂的老行当。
关于他,说来话长,却也简单,那时候他每天骑着倒骑驴车出现在我家所在的小区里收破烂,因为他皮肤黑,衣着不整,看上去貌不惊人,还显得脏兮兮的,而且那时侯我正跟“深山老林”有一搭没一搭地来往着,所以最初我没怎么留意他,偶尔遇见了也没往心里去。忽然有一天,我们隔着栅栏说话的时候他冲我咧嘴一笑,竟是那么的阳光灿烂,有如春风扑面一样,我立刻就被他打动了。
正好老婆和儿子不在家,我就叫了他上楼,把堆在门后原本准备给“深山老林”的报纸和书刊卖给他。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行动太急了一点,缺少对“深山老林”那样的铺垫。而且他三十多岁想必早已结婚成家,啥啥都经历过,风花雪月的事对他已经没有太大的诱惑,何况对方还是个跟自己一样的老爷们儿。
当他把报纸书刊捆扎好拎起来秤量的时候,我往他屁股上抓了一把,警告他似地说,我知道干你们这行的都是“秤杆子里面出钱”,你可别给我玩啥花样,差不多就行了。他笑,说哪儿能啊,咱能干那事嘛,你看看这准星还有秤砣,啥毛病没有。虽然他用东北方言讲话,但我从口音里还是听出来他是南方人。
他身材也比我矮一大截儿,我抓他屁股得稍稍猫下腰来。不错,他的屁股虽然不肥硕,但结实紧撑,轮廓也不错。秤量完,算好了钱,他伸手往里怀兜里掏的时候,我往他两腿中间抓了一把,并且一下子就抓到了裤子下面那一坨儿肉。他里面好象啥东西也没穿,就是薄薄一层裤子,所以质感很强,跟光着身子抓他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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