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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是否在和小L的交往过程中,始终显得犹豫不决?在很多人都在说我不主动、对小L的信任和付出远远比不上小L对我的时候,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我很快地就下了决心租了房子,然后在十一之前的那几天里,和小L手忙脚乱地布置“家”里的一切。然后的结果,我不知道到底会是怎样的结果。
租完房子并开始不断地添置家里的各种东西之后,我们度过了一个说不上太甜蜜的晚上。
10月1日,傍晚的时候我告诉他,“家”里现在布置得也能住人了,正好我当天晚上有同学聚会,就和父母说我在同学家住了……结果他告诉我,他在和他的朋友们吃饭,我当时很奇怪,因为他和我自从8月15日认识之后从来没和我说过他在沈阳还有什么朋友,因为以前那些圈子里的朋友他已经不来往了,结果现在又开始出去吃喝。我跟他说,那我等你,正好我这边也没吃完。晚上10点,我打车过去找他,他告诉我在网吧,马上就回家。等我到家门口的时候,家里却没人,我没带钥匙,就只好那么站在沈阳秋夜里等着他。给他不断地打电话,一直占线,夜已经很深了,他就这么一直在和不知道是谁的人聊个没完。终于打通的时候,他告诉我已经进家门了,我就又上楼去找他……然后小吵了一次。彼此都在争论什么,他虽然平时很彪,也不太会说话,但当他闷声闷气的时候,我却不太想再多说什么,当晚的一切,也就过去了。本来就是小事儿,还是不要多想了。这个晚上他还是会抱着我睡,可后来我挣脱开了,没有上一次舒服了,也许是床的原因。
10月3日。小L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告诉我,他去吉林的姨家了,过几天回来。从那天之后,我们俩一直靠着短信和偶尔的电话联系,这一段时间我也很忙,心想他去亲戚家也好,等我忙完了他也就回来了。没想到等我忙完了,他仍然不回来,每次问他,他都是说陪着妈妈去姨家,都好多年没有走动过了,去一次,就应该多住几天。我提醒他,我们是在“度蜜月”的阶段,现在你让那个房子就那么空着,把我撇一边,都这么多天了,现在谁20多岁的人了去亲戚家还能住上这么多天?可是他仍然有自己的道理。他也给我发过一条让我很欣慰的短信,他说自己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自由了,以前那样的经历让他很有压力,现在无论是在沈阳还是到亲戚家,都很快乐,他还说会尝试着为我改变。
结果,10月8日晚上之后,9、10日,音讯全无。短信不回,电话不接……这个人哪里去了,我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在吉林、是否真的在亲戚家、难道又开始重复他以前的生活了?我开始设想各种可能。
今天,我反倒很坦然了,也许这就是宿命。一个认真的人,太认真了,结果只能认真地成为游戏里的玩具。我就是那个玩具,就像我和他生气的时候说过的那样,我早就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他困难阶段的一个过渡性的人物,等他摆脱了两天吃一袋方便面过日子的阶段了,我也就真的成为了过客。现在,我这个过客,就是这样,在家里,写着这么长篇故事的最后的一个章节。
我已经说过好多次了,这篇故事应该要结束了,小L用沉默,还给了我一个新的世界。
二十二
今天,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的生日,他本来是和我说好了的,生日当天,他带着他的BF,我和小L,我们四个人在“家”里一起过。但是今天,小L还在所谓的吉林亲戚家里,没回来,并仍然没有任何联络。我很抱歉地对那个朋友说我实在没心思陪他过生日了,就自己回家了。
晚上,“小狗”给我来电话告诉我,小L给他打电话了,说我对他太唠叨了,说他去亲戚家我总是在催他回来……对于这三天来的沉默,小L的解释是,他进山里去了,没信号,所以就没有带着手机。等从山里出来一看到手机里全是我的未接电话,他就很生气,觉得我天天都在催他……小狗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处了还是不回沈阳了?小L的回答很模糊,只是说周末可能回来。
我想,也许是小狗已经从他的嘴里听到了答案,但是不忍心直接告诉我吧,等到他回来了在亲口对我说。我已经有了这个准备,心里好疼。
爱情的悲观主义者并抱着乐观的精神去对待每一个人,总相信世界是美好,却终于被这个世界所玩弄于股掌之间。我给小L发去短信打去电话,结果依然是不回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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